只见阎霄走出庙宇之后,出现在眼前的,依旧是一座庙宇之门,而那庙宇之门,竟与自己身后刚刚走出的庙宇,竟一模一样,连那天,都一样的漆黑,仿佛两间庙宇,皆存在着漆黑的天地之中。
“不管了,进去看看再说。”说罢,阎霄便走进了眼前出现的一模一样的庙宇之门。
一脚踏入,阎霄即刻惊呆了,这另一座庙宇,与之前那座,完全一模一样,一砖一瓦,一草一蒲团,一样的古旧佛像,就连佛像之下的那莲台,其摆放的位置,与那陈黄的佛台,完全一模一样,同出一辙。
“这,怎么又是一座庙!我可不想当和尚,放过我吧老大!”阎霄看着一模一样的古旧佛像,哭丧着脸说道。
阎霄不断的在庙宇之中的所有能攀爬的地方寻找着,穿梭着,可不管阎霄从那窗外,门外,抑或是破洞之外,看到的,皆是那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样的破洞,一样的窗户。
“你姥姥的,谁这么神经,建这么多一样的破庙!”阎霄怒道,抓其腰间的玉砣,四处乱砸。
可是,无论阎霄如何击打,那佛像,那蒲团,那破洞,就连那细小的杂草,也会在消散之后的瞬间,恢复原状。
“我就不信,这地方能永远这样!”阎霄怒道,正要继续轰砸。
突然,一阵悠扬绵长的声音传出。
“一切皆有因,一切皆是果,因果天已定,何须堪破,施主,你明白了吗?”
“谁,谁在说话,你阎大爷我,在这鬼域可是万法不侵,万物不破,别想让你阎大爷遁入佛门!”阎霄警惕的看着四周,大声说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善恶由心,何能堪破,施主,你明白了吗?”
那悠扬绵长的声音再次传出。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知道,别人欺我,就是恶,我助别人,便是善,什么明白不明白的,赶紧出来说话,别藏着掖着!”阎霄大声回道。
依旧没见任何人出现,阎霄唯有四处查看破旧庙宇,只见佛像之后,石柱之上,蝉联之前,佛台之下,别说人影,就连一只虫子,都未见踪影。
“天有正道,地有邪道,亦正亦邪,何苦堪破,施主,你明白了吗?”
依旧是那阵悠扬绵长的声音。
“好吧,你说够去吧,看你什么时候出来。”阎霄无奈,只能坐在那张破旧的蒲团之上,静心闭目起来。
只见庙宇之中,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传来这阵扬长之声,而其每次所说,皆是那相差无几的话语,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什么善恶,什么正邪,什么因果,什么生死,都是两极之物,何必区分过多,本就是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只要一直存在着那一念,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成佛,又为什么要成魔,既然有那一念在,我为何不可以成为那一念,不佛不魔,不善不恶,不正不邪,不生不死!”
阎霄突然的睁开眼睛,神情坚决的说道,只见其站起身来,其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积累下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仿佛,其已在这,入定了许久。
“千年了,总算又有个傻蛋说出一样傻的话了。”那阵扬长的声音,不再重复之前的话语,说道。
“你可以出来了吧。”阎霄说道,两眼看着佛台之上的那古旧佛像。
只见一只头似鹰,身似虎,背有双鳍,尾如蝎,四只爪子,两只如爪,两只如蹄。
“你是何人,为何将我抓来此处!”阎霄问道,语气之中,全然没有了当初的那股怒气。
“不错,才过了此地的三年,便可有如此定性,实在是难得。”鹰首异兽语带欣慰的说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提问。”阎霄说道,两眼一直盯着那鹰首鬼修。
“嘿嘿,看来,你不先说自己是何人,却来问秦某?不觉得笑话吗?”鹰首异兽说道。
“在下阎霄,来自人界,不知前辈是何人,为何将在家擒至此处?”阎霄拱手一拜,问道。
“你体内的那位,也请出来吧,不怕,此地无人可以感应得到,你也无须担心会对此子有所影响,因为此处,只是你们的一个魇境。”鹰首异兽说道。
“想不到,此界规则之种分裂,竟然还会造成如此奇妙之地出现,老夫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道沙哑的声音自阎霄体内传出,随即,一个白袍老者,缓缓的浮现在阎霄一旁。
“在下聂沧云,拜见玄释!”只见聂沧云,竟恭恭敬敬的向那鹰首异兽微微一拜。
“不错,没想到,还有人知晓老夫的名号,真是令人还念啊,玄释,也不知道是我哪个纪元使用的名字了。”鹰首异兽神色感慨道。
“关于前辈的种种,在下也只是在仙罡阁众多的藏书之中,略闻少许,还请玄前辈,能告知一二,到底,天罡仙界如今,变成了什么样了?”聂沧云问道。
“天罡仙界?聂老,你是仙界之人?这世上真的有仙?那为何不将妖魂界的混乱给解决,让如此之多的游魂,得以超生!”阎霄听罢,神色微愠。
“仙界,此刻已然无法脱身,皆因天外古魔,重返此罡穹星盘,引起了两极平衡,可,万物本就应该如此,只是天罡仙主,过于怜悯,才导致如斯田地。”玄释说道。
“什么!你说这一切都是宗主导致,简直一派胡言,宗主为这六界,不知费了多少心思,才将其由溃散边缘,扭转至如今,可偏偏那天外古魔突然出现,将我天罡宗众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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