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接到当地公安机关的通知时,现场已经被警戒线封锁。他赶到现场,刘大槐的尸体已经打捞上来,就摆放在货轮的甲板上,头上有碰破的口子,经海水浸泡,已经泛白。两只眼睛空洞地张着,里面充满了惊恐和迷惑不解。
法医在进行尸体检验,侦察员在调查现场证人。姜山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一致的:死者失手被台风刮落海中,触碰昏厥溺死。这里全是“二港务”的人,天知地知,说了人不知,这种意外死亡是最合理的。
姜山离开现场,他思考着张玉清给他打的电话,说是刘大槐与欧阳义一起要做什么事来。姜山离开现场的人,给欧阳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刘大槐死了。
欧阳义那边说“他喝点酒,很高兴的样子,话中有话,好象就老大让他灭老二的意思。别没说什么事。再就是回码头上,他与二港务差点闹翻了。”
姜山就在码头上转转看,那个“二港务”又在塔楼上朝现场观察着。姜山就离开码头,开车与王东红一起到张玉清那里,再仔细了解一些情况。
姜山开着车出了码头,沿进出码头的大路行驶。有上次的教训,他开车行驶得格外警觉,离大车远一些,观察着四周情况。
当他行至王东红第一次领他吃海鲜的店时,发现院里停了辆无牌车。王东红也发现了,他们开车过去,老板老张迎了出来。
王东红一下车,就调侃老板“哟,张老板买上车了呵?”
“那里,那里,别人停这里的。”老板应对到。
这时,王吉祥正从屋里走出来了,他见到姜山就想转身回到屋里。姜山就喊到“这不是崔老板的驾驶员吗?老王,什么时候你也来了?崔老板呢?”
姜山感到有戏,一连串的问话,让王吉祥结口结舌,他半天没回过话来,“我自己来玩玩的。崔老板批准的。”
姜山接着说“崔老板在码头上的人有死的,你知道吗?崔老板怎么不来处理后事啊?”
王吉祥脸突的红了,“知道,崔老板也知道了。他还让我去顺路去看看。”
姜山继续追问着王吉祥,王吉祥的脸上冒出了汗。他不会说谎,只是能够守口如瓶。姜山再问,他就不多说一句了,只有“不知道”三个字了。
姜山理解他,前面说出来的,都是崔浩瀚同意的口径。这时,姜山的手机上来了条短信“出事前晚上有个住在海鲜酒店里的外地人,好象是崔大身边的人,去码头来。”发信人是上海不熟悉的号码。
姜山琢磨着这条信息的意义,王吉祥却紧张地想走。他称崔老板要求他今天就回华安市,他正想开车走呢。不料遇上姜山了。
姜山就说“慢着走吧。帮我们调查清楚再走也不迟。我跟你们崔老板说。”接着就给崔浩瀚打了个电话,说明需要所有知情人在此配合调查,直至查清事实真相,才能离开。
崔浩瀚在电话里答应着,并要求公安机关查个水落石出,有人做手脚就依法处理,还表示需要他配合调查处理,他也立马赶到。他对码头上老出事,给公安添麻烦,深表歉意。一付正大光明的样子。
姜山有了主意,在电话里说“有些事还真需要崔老板来做些说明,因为这关系到你与二港务的问题,别人说不清楚。”
姜山接着安排当地刑警大队副大队长刘金华传现场当事人到派出所,分开了调查,形成材料。特别要把“二港务”传了去,他要亲自问明一些情况。
姜山就让王东红陪着王吉祥、张老板一起到派出所,他还要去找一下张玉清。他找过张玉清也没再了解到新情况,就开车去了派出所。
例行公事,派出所里民警先进行了初次询问,做了笔录。姜山在查看监控录像时,发现有两个壮汉在签字和按捺指印时,有些紧张,他们说的细节都不一个样。
细节决定成败。这又一次验证了,当民警认真追问现场细节时,他们漏洞百出了。
“二港务”想的尽管慎密,做的尽管狡猾,但在细节上却没有考虑到这么细。尸体没问题,是落水死亡。但如何掉到海里去,都只说拉被台风刮起的篷布时,被风连篷布一起刮进海里的。
那两个壮汉因为知情,他们在刘大槐拉不住篷布为何不松手时,把聪明才智发挥了一番,一个说被绳子绊住脚了,一个说被绳子缠住腰了。矛盾出来,就好办了。
因为有嫌疑,两个壮汉就被留下继续配合调查。那边,对“二港务”的询问也展开了,姜山先听他把想好的话说完。情境情节如出一辙,但在刘大槐为何不扔下篷布避免被风刮进海里时,“二港务”却说刘大槐是太自信自己的力量,被篷布掀起带下海去的。
他避而不谈绳子的事,他是旁观者,也是局中人,应当最清楚,却一个劲地强调,因为风大,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刘大槐就掉海里了。这更证明他心里有鬼。
姜山转过来,又审两个壮汉,把政策讲得再清楚不过时,他读了包庇犯罪的处罚条款。
一个壮汉很快就流汗了,他急于洗脱自己,说了绳子的事,说是“二港务”原先说是要杀杀刘大槐的邪气,让他们到时松手不管就中。没想到,“二港务”早找好人装作用绳子拴篷布,趁刘大槐不注意,把绳子套在他脚上,怕不保险,又给腰上来了一道。
另一个也说了,“二港务”答应每人两万元的辛苦费和保密费。那人就是“二港务”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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