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屋子里面的瓶瓶罐罐和一地不知名的仪器,我好不容易找出一个空椅子坐了下来,二姐推了我几把,说那是她的,让我让出椅子来,我也没有答应。二姐在我身上打了几下,气的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我身子一晃,急忙抱住她。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问她到底有什么事情,二姐俏脸飞红,嗔了我一眼,意思是说让我摸得她也忘了正经事情。
她站起身来,看了看,发现门还没关,赶紧跑过去,还往门外望了望,把门关上。回头把乱乱的桌子上面的一大堆东西扫到旁边,坐到上面看着我就是神经兮兮的笑。
我知道二姐的德性,在我胯下的时候,不错,二姐是我忠实的奴隶,可平常的时候二姐还是有些小女孩的行为。像是现在,如果我不问话,等到最后难受的肯定是她。
我把两只脚架到了桌子上面悠闲的打着口哨装睡,二姐呀的低声叫着再次跳到我的身上不依不饶的咬起来。
我抱着二姐坐到我的腿上,在她小嘴上啄着,二姐才断断续续的说出找我的目的来。
“舅媽会爱上我?你让我上了舅媽?二姐,来让我摸摸,你不是发烧了吧?”
“真的,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舅媽她对你有些奇怪么?”
二姐按住我掏到她na子上面的一双手,正色问我。
“是有些奇怪,不过说她能接受我就夸张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舅舅的感情。”
我继续缓缓的在那对肉团上面活动着,二姐死命按着我作怪的大手,“别闹,我是说真的。你不是女人,不会明白的,舅媽最近对你真的是有那种意思的。”
“有就有喽。”
我毫不在乎的回答让二姐恨的在我脖子上面咬了一下。
“你属狗的啊,二姐,怎么老咬我。”
我拨过二姐的脑袋,不让她再乱动。
“我本来就是属狗的么。让你不好好听我说,别拽我奶头。”
二姐还真是属狗的,我差点忘了,手中的奶头刚刚玩了几下就被二姐打开了。
“好啦,我们都别闹了,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没谱的事情?”
我老老实实的问二姐。
“没谱?也是我们的老媽她让我问你的,老媽让我问你如果舅媽也想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你能不能接受?”
“接受?”
舅舅的样子一晃而过,我本来想摇头拒绝,谁知道脑袋竟然点了点。一时间我和二姐愣了一下,“你这个色胚,就知道你早就想上了。”
二姐在我的命根子上面揪了一把笑了起来,倒没有不高兴。
我却很久没有说话,脑子里面有些乱,难道我潜意识真的早就惦记上了舅媽,二姐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不过等我从实验室里面走出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一件事情,让舅媽继续快乐的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认为和我们真正的成为一体,生活在一起会让她快乐下去,那么我没有理由拒绝她,想来舅舅如果在天有灵也不会怪我吧。
作出了这个决定,我轻松了许多,出来再次看到舅媽的时候,第一次我脑海中没有再浮现舅舅的面容。
那一夜,我梦到了舅舅,他们一家在那边过的很好,舅舅还笑骂着说,自己的外甥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连舅媽都要。醒来我和媽媽一说,媽媽一脸愕然,媽媽竟然同一时间作了一个差不多的梦,只不过在媽媽的梦里舅舅说以后不能照顾姐姐了,但是他相信我这个外甥以后代替他继续保护姐姐和舅媽的。
生死之事在我看来神秘也神秘,说平凡也平凡,无论你是当朝权贵还是平民百姓,都是两腿一蹬就什么都结束了。舅舅这两个字我和我们家的女人们很少再提起,只是逢年过节的我会带着她们在别墅区的街口上烧上些纸烛以托哀思。
我曾经玩笑的问过二姐我们什么时候会死,二姐想了很久,然后很严肃的回答我-不知道。
我很奇怪,她不是早先说那玩意打一次就能活多少年吗,二姐摇头解释,原来二姐那神秘的药剂现在在我们的体内发生了不受控制的变化,二姐也搞不清楚我们到底会变成什么了,只知道对于我们来说,死恐怕是很难的了。二姐说以她的判断,我们身上即使剩下一个细胞,也会很快的自我修复回原来的样子。我说那不成异形了,二姐点点头,说差不多。
算起来我们全家的女人,包括我的女儿们和舅媽她们,一共被注射了三次,后面两次是二姐为了取得进一步数据才弄的。
现在可好,一家子异型,不过想想还是蛮自豪的,怎么说我都应该不会有单独享受核弹攻击的机会,还有什么可做的呢?难道我这个地主老财唯一的追求就是天天闭门家中懆女人?太堕落了吧。
事业?我已经有了,还不小,我已经不是在国内小打小闹的小老板了。
世界各国的生意每年带来的利润买个国王做做都可以了。
权利?我现在也是国家承认的一方诸侯,当初倒是有进入最高权利序列的一个机会,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只知道争权夺利,我放弃了,现在的生活多好,随便吃,随便玩,谁也不敢惹我,因为惹到我的都已经变成一堆黄土了。
爱情?我相信和家里的女人们已经把这两个字诠释得差不多了。当然,你要说那只是性嬡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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