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她自己很懒,连洗碗都只是一开始的热情,之后的都交给墨深。有时候她常会想,要是墨深的妈妈看见他心疼的儿子被她奴役会不会当场把她处于极刑。
墨深对学习和生活方面比较严格,像一个父亲一样教导你管着你,却也会在你生病的时候露出久违的关心,就是连床也舍不得让你下。
微恙一直都知道,他是以个不善于表达的人,他会默默对你好,从来都不需要你看见。
她看着眼前的墨深,忽然觉得心中柔软的疼痛。
突然想起不知道在哪里看过的一句话:总有一种幸福会让你泪流满面。
墨深见她哭个不停,以为她不舒服,眉头都皱起来了,考虑着今天要不要请假留在家里照顾她。
却没想到只听见她带着呜咽的声音说:“墨深,你别这么宠着我了,会把我给宠坏的。”
正文 墨深,你娶我好不好?
墨深失笑,没见过有人会要求不要别人对自己好的人。
“卡擦”一个拍照的声音,墨深莫名的看着拿着手机洋洋自得的某人,她说:“从今天开始我要每时每刻的拍照片,把你关心我的样子给记录下来,等到我老了的时候可以像我的儿女炫耀,别看你爸爸平时很冷漠的样子,其实他还有关心人的时候。”
这是什么话?说的好像他很冷血无情一样。
在家里养病的那几天,对于微恙来讲是既舒服又幸福,每天墨深都会准时回家,考虑到她在家里呆的太久也不行,于是做饭之前他都会带她一起去菜市买菜,路过菜市的时候微恙市场都会感觉很多目光像这边看过来,更多的时候是他们在买菜的时候,大婶大伯总是会不停的感叹,“你的男朋友真是一表人才”、“现在的男人很少会陪女朋友出来买菜”之类的话。
爵每次微恙的心情都会飞扬,毕竟在现代人的眼中,男子,生来就是要辜负人的。
直到她病好的那天,墨深把她抱到椅子上,喃喃的说:“好像沉了一点,这些天我怎么成了养猪专业户了。”
这句话得到的是微恙狠狠的咬了他的俊脸一口,语气凶恶的说:“就算我变成了猪,你也不可以不喜欢我。”
滕“遵命。”墨深很无奈的说,“女王陛下。”
看着他的样子,微恙扑哧的笑出了声,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咯咯的笑个不停。
一个双休日,墨深难的在家的时候,微恙突发奇想的想要去穿耳洞。
其实严格说起来也不算是突发奇想了,因为墨深补偿给她的情人节礼物就是一对黑白钻镶嵌的耳钉,当微恙收到耳钉的时候心情愉快的想唱歌,只不过歌唱完了,烦恼就来了,连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没耳洞,何况是对这方面一向没研究的墨深。
来到精品店的时候,她有些犹豫,听说穿耳洞是很痛的。只不过想着墨深送她的礼物,只能看不能戴,她就一咬牙拉着墨深进去了。
当那个女老板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类似手枪的东西对准她时,她居然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叫声。
真的十分丢脸。
尤其是一旁的墨深还在笑吟吟的看着她的丑态。
当两人走出门的时候,他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看着她笑,虽然他笑起来是很好看了,但是她还是很生气。
只不过,当时只顾着痛了,没有精力发挥她咬人的本领。
一到家,她就迫不及待的试了墨深送给她的耳环,并且一试就不舍得摘下来。
虽然墨深有在她耳边警告说刚穿完耳洞不适合带那么重的东西,否则容易发炎,但是她的注意力都被漂亮的耳钉吸引了去,才不管那么多。
果然,第二天放学回来,她就拉拢着一张脸哭丧的说:“墨深,我的耳洞肿了,好痛。”
墨深看去,可不是么?“能当八戒的妹妹了。”他颇为感叹的说。
微恙挤了挤鼻子,哇的放声大哭。
墨深给她擦酒精整整擦了一个星期才好了下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充满了小小的快乐。只不过微恙的心情却泛起了一种无名的害怕感,好像这样的快乐是一种罪恶,总有一天会被剥夺。
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患得患失,感觉有种忧伤有如空气,伴着呼吸进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当然,这种忧伤只是女人特有的情愫,无关风月,无关风雅,它只是那种浅浅淡淡却又挥之不去的莫名情感。
就比如此刻她安静的坐在电脑前,看着桌子上那个她跟墨深出去玩的时候在路边无意中捡到的一朵栀子花,在冬天有这样的花实在很奇怪,于是她便拿回了家。然而,脱离了季节的栀子花此刻正由原来丰润明亮的白色,渐渐的变成一个黄黑的长条,无精打采的枯萎。
然后,好像是要证明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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