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意思,聂先生应该还会再婚。”
一开始许星远说让母亲撮合她和聂耿清,想来也应该是聂耿清有再婚的意思,他当时才那么提的吧。
“我是谁?”怀荆靠着驾驶座,侧眸看着许星空,沉声问了一句。
“啊?”话题突然一转,许星空有些跟不上怀荆的思路。她抬眸看了一眼怀荆,地下车库的灯光照透了挡风玻璃,将男人的脸部轮廓照得清晰而精致。
他眼尾轻挑,浅褐色的双眸里带着些促狭的笑意。
许星空突然想起她当时在聂耿清面前对怀荆的介绍来。
脸微微一烫,许星空身体往车门边一靠,缩在了车座上。刚刚介绍时,被她压下去的羞耻心,被怀荆这一挑,全都冒了出来。
她视线躲闪着看着车窗外,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那……那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是谁么?”
女人头扭向一边,只露了侧脸和左耳的耳垂,车窗外的灯光刚好可以照到,白皙的耳垂一点一点充血变红。
怀荆的心都变得甜丝丝的了。
他伸出手,捏住了许星空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视线对上他。
女人眼中仍有羞赧,但也有开心和幸福,他很喜欢她在看他的时候,是这样的眼神。
“我不只是你男朋友。”怀荆眉眼温柔如水,他声音低沉磁性,像是玉玺盖在了圣旨上,他说:“我还是能给你家的那个男人。”
睫毛一颤,许星空双唇微抖,她眼睛里无数情绪闪过,最后回归安定平和。
“嗯。”许星空笑着应了一声。
怀荆送完许星空回到许星远家里时,许星远正吃着苹果看电视。见他回来,许星远起身,问道:“你要不要吃苹果?我给你洗一个。”
“你姐很喜欢你邻居家的女儿?”脱掉西装外套,怀荆垂眸看着许星远,沉声问道。
“对啊。我姐本来就喜欢孩子。”许星远拿了苹果进了厨房,一边咬着苹果一边说道:“你们碰到聂先生了?他人很好,我婚礼的摄影师就是他。”
“他是搞摄影的?”怀荆问道。
“对。”许星远将嘴巴里的苹果拿下来,又是一阵兴奋,“他摄影很厉害,得过很多大奖,我姐当时说他要给我做婚礼摄影师的时候,把我和童童都高兴坏了。”
说到这个,许星远把苹果放在一边,看着正在解袖口的怀荆说:“对了,我那时候不知道我姐跟你的关系,当时我还想让我妈撮合他和我姐来着。”
正在解着袖口的男人动作一顿,侧眸看向了许星远。
许星远丝毫没察觉到,拿着遥控器边换台边说:“聂先生性格开朗热情,还有个女儿,职业也好,跟我姐挺般配的,所以我……”
许星远的话戛然而止。
原本温暖和煦的客厅,突然变得冷飕飕的。许星远起了一层汗毛,拿着啃了一半的苹果,幽幽转头。
玄关处,只着衬衫西裤的男人抬手解着袖口,俊逸的脸上,神色平静却又带着一股肃杀感。长卷的睫毛下,一双浅褐色的眸子,深如寒潭。
莫名有些心虚,许星远看着怀荆,声音渐渐变小。
“你怎么了?”
将最后一颗袖口解开,怀荆视线不变地放在许星远身上,他下巴微扬,手上慢条斯理地将袖口一点一点卷起,露出白皙精壮的小臂。
最后,他微舔下唇,眸色深沉地说。
“我想打你。”
因为小贩都是下午才带着收了一天的废品来废品站卖,所以废品站上午实际上很清闲。
被大铁皮围住的世凡废品厂,一大早连个人都没有。今天天气很好,院子里的废品晒着阳光,有一丝丝风吹过,吹得门口边那一堆塑料薄膜簌簌作响。
说是院子,也不过是用一堆堆废品划了一方天地出来。在院子最里面,是三间平房。平房看得出是刚刚翻新过,外面墙面还是白色的。
正中间的平房内,人影晃动,侯京芳正在熬粥。
许世凡一家住的虽是平房,但家里的家电家具可都是最好的牌子,这都是许世凡买的。他虽然收破烂,但家里吃穿用度从来不用破烂。因为在许世凡眼里,他可是有钱人。
“要不是王舜生的女儿不是他亲生的,我早就押着你去打胎了。”侯京芳用勺子搅动着粥,抬眼瞪着坐在一边的许明怡说,“那王舜生根本不是个东西,说不定哪天又看上哪个女的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他当时出轨不是因为许星空不能生孩子吗?”许明怡嚼着口香糖,满不在乎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说:“我现在已经怀上了。”
说到这个,侯京芳稍微顺了顺气,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你可得生个儿子,生了以后抓紧问王舜生要房子要钱。你别觉得你能生孩子就怎么样,男人最不靠谱,钱才靠谱。”
“行行行。”许明怡不耐烦道,“王舜生那么有钱,我肯定多要。”
旁边斜躺在沙发上的许明辉边打着游戏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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