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恭敬的低头福身问好,高傲的扬起头颅,此时此刻,魏芜泱俨然是受用非常,时隔许久,竟然还能够在这皇宫之中过一把主人瘾,此中感觉,只有体会者方能明了。
偌大的庄雅宫匾额高悬半空,魏芜泱颇为不舍的抚上怀中的柔滑衣袍,似乎是欲要通过此物寄托自己的思念之情一般,暗叹了口气,愣是调节了一会,这才轻扣门业,推门而入。
“姑娘,衣袍送来了。”眸光瞥向檀木桌之上的那抹粉色身影,魏芜泱条件反射般的缩了阵脖颈,对于颂篈雅,她自然是极为害怕的,“这是姑娘的腰牌。”双手将那枚精致的腰牌递回上前,可这心下却是有着诸多的不舍,唯持有此物之人,方能无忧虑的行走于深宫之中。
而此前正是因为选秀而来,入住那储秀宫中不得外出,因此也并未匹配此物......
似乎的看出了一二,颂篈雅蓦地起身,抬手将魏芜泱的双手连同她手心的那枚腰牌也一并合上,眼底忽的闪过一丝精光,她又哪里不懂这等小人物的心思?不过,眼下倒也用得到她,不若以此作个顺水人情,往后定然会更加效力于自己,“这腰牌予我无用,且送你日后行走方便。”
整个皇宫之中的人都知道她颂篈雅乃是皇上的小师妹,又会有何人胆敢上前阻拦于她?
出乎意料的瞪大了双眼,此前那副清高的模样不再,下一秒,湖蓝的身影猛地跪地一连磕上了好几个响头,心下的欣喜之意更甚,“芜泱叩谢姑娘赏赐,从今往后,姑娘吩咐什么,芜泱便照做不二。”
红唇轻抿,微微上扬而起的笑意正意味着正如她所料,白皙的指尖顺抚上一侧的长发,便抬眸望向一侧的天际之上,且再过些时辰,她便伪装成宫人模样混入庄祁宫去!
她便不信了,同比讼风与自己,难道乾啟策还会选择讼风不成?
夕阳渐落,褪去了一层金黄色彩,浓厚的黑云渐涌,势是欲要覆盖整个天空,这方才晴上两日,便是又要飘落白雪,一时间空气之中,也如数的被骤冷的寒风所填满。
谢绝了澜子歌的挽留用膳,讼风更是提步快走,而突如其来的寒意令她没有一丝的准备,左右烛火倒也清晰,只是回想起午间与澜子歌的相处时光,只觉得她似乎是有着什么悲伤之事欲要与自己诉说?
然,最后澜子歌既然选择了沉默,那么自己也不好多加深究,毕竟,还是应当与她保持着距离为好......
长廊之内也并未暖和一二,只是此等时分想必众人皆是用膳去了,换得前后冷清不已。
“你便如此在前方行走,我用衣帽遮盖住,他人便看不清我的脸面,此方时辰众人已然前去用膳,鲜少会有人外出走动。”眼下正是执行计划的最佳时辰!
前后扫视了一番,颂篈雅这才抬起那柄烛火跨至于手肘之上,“我便在身后为你掌灯,记住,是前往庄祁宫。”
听见颂篈雅的声线,为首带路的魏芜泱只觉得背后被盯得阵阵发毛,快步疾走,似乎是因为这骤冷的天色,又或许是因为身后之人……
“啊……”原本低垂着的眼帘还未曾看清前方的路径便是狠狠地撞上一人,条件反射般的抚额后退了几步,魏芜泱显然是一下子来了火气。
然,在明白了眼前究竟是何人之后,魏芜泱便是忽的蔫了去,这不正是讼风?!思及身后的颂篈雅,魏芜泱不着痕迹的挪动着步伐将视线遮挡住一二,她们眼下正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
美眸轻挑,自然是没有错过她面容之上的细小变化,双手蓦地环上双臂也仿佛是找到了一丝温暖之感,“何事惊慌?!”
恭敬的福身,紧了紧手中的衣袍这才继而开口,“讼大人,我是魏芜泱……您还记得吗?”试探性的开口,原本只是提醒讼风自己的身份,可这话落入颂篈雅耳中俨然是变成欲要霸上讼风。
好看的眉梢微蹙,似乎是在寻找关于此人的记忆,“储秀宫中的秀女,魏芜泱?”她自然是记得此人先前已报备于上头,只因那日漴睦太皇太后将自己惩戒了番,而之后再如何处置她倒也不曾听说。
“正是小女,”顿了顿,这才抬眸直视讼风,那眼底的眸光也沾染上了几分别样的情绪,似乎是欲要向讼风证实些什么。
视线轻移,落在了她手肘之上的衣袍,透着这方烛火更是折射出丝丝的流光来,凝视而去,倘若她并未猜错,此乃用金丝绢绣的龙形图腾,而这皇宫之内能够拥有此衣袍之人自然是小师兄不错……
眼底忽的闪过一丝深邃,看待魏芜泱的眼神也带着三分疑惑,此方天色已晚,她为何会携带此物行走于深宫之中?究竟有何目的……
而感受到了身后之人的触碰提醒,魏芜泱这才了然,“讼大人,芜泱还有他事在身,便不多加逗留了……。”
正当颂篈雅以为能够只身而退之时,讼风却蓦地开口叫停了两人,衣帽遮盖之下的眸光分明散发着令人寒颤的冰冷杀意。
“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是何人?见到本大人也无行礼问好,竟胆敢如此放肆。”冷眸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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