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自散开于一侧,将朝堂中央让给了魏丞羡,众人皆是怕惹祸上身,更甚者被他手中的利刃所伤。
推搡着,慌乱逃窜的身影令眼前的视线也不免得干扰到许多,直至手臂之上蓦地被外力一扯,讼风心下这才暗叫不好,适才反应过来,然那长剑却已然是对准了她那颇为细嫩的脖颈。
配合着他的动作提步向正中央而去,她定然是可以肯定,倘若自己有其他异样的举动,这长剑划过她的脖颈简直是轻而易举。
见此场景,那道被侍卫重重包裹之下的那抹明黄却是不淡定了,不知为何,讼风被要挟而来的那一刻,他的心下竟会生出如此的担心之意,“魏丞羡,你好大的胆子。”
掂量着距离,即墨煜月黑袍之中的双手也蓦地握紧了三分,他倒是忘记了,魏丞羡此前分明是一介武夫……
“哈哈哈,皇上,老夫为官数十载,上至武将下至文臣,怎么,老夫文臣当久了,皇上竟是忘记了老夫也是会使剑的吗?”三角眼折射出狡黠的暗芒,魏丞羡俨然是打算鱼死网破,倘若打入大牢,哪里还有他翻身的机会?
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原本钳制住讼风大手也暗暗的增加了三分力度,魏丞羡将长剑忽的再次凑近了些,此方自然是恨不得捏死讼风这小太监。
如此举动,讼风左臂上那雪白绑带所缠绕之下的伤口却是条件反射般的作痛,没有预料的倒抽气一声也惹来魏丞羡的更多快感,“先前不是挺能耐吗?这手怎的还没废?需不需要老夫再帮你一把?”
该死!讼风暗自咬牙,额上渐渐渗出的细汗自是出卖了她的疼痛之意,可脖颈之间的那阵寒冷也令她一时间不敢轻举万动,难道当真要沦为魏丞羡肆意凌虐的鱼肉?不,她不能!
而就在乔誉晟暗暗计量着以什么样的路径来解救讼风之时,大殿上的场景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似乎是经过了强烈的心理挣扎,这才下定了决心,讼风忽的伸出右手向着魏丞羡双腿之间猛然一抓,似乎是还不够解气一般,还左右大力蹂躏了一把这才蓦地松手。
后背的冷汗直冒,魏丞羡显然是没能料到讼风竟然和他玩阴的……怔怔的捂住那处,龇牙咧嘴的躬身于地上带着阵阵颤抖。这般反应,众人一时间不禁咋舌,却都是相同的感到身体一阵疼痛……
淡定的抚上左臂,向着上座的乾啟策微微颔额这才再次瞥向那道深蓝,谁不让她好过,她便让他更加难过!
而从此,朝堂之上多了一项禁事,那便是宁愿得罪皇上,也切莫惹上讼风。
大手一挥,侍卫也恭敬的将魏丞羡与彦无尉带走,只是美眸瞥见那透过绑带溢出的丝丝鲜红之色时,心下犹如被针扎了一般心疼。
得到了上头的暗示,朝侍这才提步而出,“退朝——”
期待已久了的二字正犹如大赦一般,众人皆是悻悻离场,总觉得在讼风身边多待上一秒便是会断子绝孙了去,似逃一般的离开,不禁让即墨煜月勾唇嗤笑。
略为尴尬的轻抚鼻息,讼风自然是没错过乾啟策那讶异的眸光,也不知日后真相大白之时,他又会如何取笑于她?!
☆、第六十章 用她之物来取悦冒牌货?!
因受伤而再次休息了半月,在这半月里,领事阁的门槛俨然险些让那些人踩烂,分明是较此前挨板子那时轻缓出许多的伤口,可总有些人打着她“半身不遂”的借口一而再再而三的光顾。
此人正是那腹黑无比的即墨煜月!然而,在一番死缠烂打之下讼风便也随了他而来。
那日之后,彦无尉被判处流放边境永不召回,而魏丞羡则没这般好运气了,先是抵死不承认,后又在朝堂之上挟持朝廷命官,虽然最后他才是真正落得个“半身不遂”之人,可也免不了处以极刑。
依稀还记得,当日大牢之前人群集聚热闹非常,十丈之远的炮竹震响云霄,一度令众人险些以为是庆祝大牢创立几十载……不过,讼风却是犹如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与秦育庄狼狈般的一路快跑而过,也免不了被那四溅而起的炮竹所弹到。
单手撑额,若长的睫毛在空气之中无力的扇过,细细盘算着天数,这些日子以来,小师兄来此的次数已然是用手指头也数的过来,红唇轻抿,却是换来了一阵不大的叹息。
“讼公公,讼公公!”在宦臣们的队伍里,讼风自然是高高在上的领袖,只不过由于常年习惯,一时半会讼风便也由着他们如此称呼自己。
“意德公公?”放下了原本正烦闷着的姿势,讼风这才侧目望去,瞧着他火急火燎的赶来,便是不由得蹙眉,“可是出了什么事?”
恭敬的点头,意德极好的自我平息了阵,“讼公公,皇上让您过去御书房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低垂着的脸面叫讼风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然仅是思索了一番便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袍,恢复了往日的那身深蓝流云衣袍,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本公公这便前去。”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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