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还没亲够么?”
若长的睫毛忽扇,直至乾啟策那颇为磁性的声线传来,讼风这才后知后觉的狼狈起身,微微撇开视线,两侧的脸颊之上竟是该死的发烫,红晕尽显,犹如在用事实告诉乾啟策,纵然他扑倒了他,可他分明也是位纯情的小太监不错。
适才见到他即将摔倒,乾啟策便是下意识的欲要护住他,然却是没有料到这惯性竟是这般的铺天盖地而来,令他一时间也没了防备与讼风齐齐摔了下去。
虽然会有预感自己绝对是当作人肉垫子的那一个,可眼下这情况,却是超脱了他原本的想象......
栽倒便也就罢了……可为何是……亲到便也就罢了……可为何乾啟策这心底却并无排斥之感?!反而还生出了几分留恋?!
他到底是在留恋着什么!!讼风他分明只是个男子啊!!难不成……
不不不,迅速的自我否定,乾啟策俊逸的眉峰更是紧蹙而起,不会的,他与讼风一定不是那种感觉,一定不是……这般自我安慰之下,这才再次避免了那极为可怕的断袖想法。
“讼风……朕……朕先告辞了。”深邃的眸光于之后望去,乾啟策那抹明黄的身影便是如此毫无保留的展现而出,可细细观察之下,他那步伐为何会有带着一丝窘迫之感?!
像极了落荒而逃的小羔羊……
怔怔的于地面之上端站起身,讼风并没有忽视自己面容之上依旧是该死的发烫,轻扫身上的尘土,这才艰难的提步踏入领事阁中。
双手无力的掩上门业,讼风便是顺着门扇而瘫软滑落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一般,无奈的闭上了双眸。可脑海之中一遍又一遍划过的,却依旧是适才的那副画面。
——唇瓣与唇瓣之间,无缝贴合......柔软轻盈,令人难忘......
带着三分难以置信的撇撇嘴,讼风愣是狠掐了把大腿,随着一声倒抽气,这才笃定了那分外可怕的事实,她……将小师兄强吻了?!
且小师兄……竟然没有出手打死她?!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好嘛?!
“叩叩叩——”下一秒,过分清晰的敲门声自身后传来,讼风下意识的弹开身体,带着浓烈的警惕性提防着门外之人。
难道是小师兄回来预备掐死她的节奏么?而后再来个毁尸灭迹不成?思及此,更是连连倒抽气,论身手,乾啟策的功夫自然较她高出许多,否则此前也不会发生她讼风被拿剑架着脖子的那一幕了。
秀眉微蹙,讼风这才忽的端站而起,可周身无不是带着警戒,仿佛只要门外之人一出手,她便是会回击而去,“谁?”
听到如此警惕声线,正连门外的霄羽笙也不禁抿唇轻笑,看来讼风是将他二人当作皇上了……“是本殿。”
得到了回复,讼风更是猛地呼出一口气来,抬起冰冷的素手便是捂上这颇为滚烫的脸颊,试图为脸蛋降温。
门业应声而开,映入双眸之中的自是霄羽笙二人,若是霄羽笙来此她倒还能理解,可这燕北庭……
与自己大打出手的也是他,出言不逊的也是他,他又怎敢前来?!
并没有错过讼风眼底的那抹疑惑,燕北庭不好意思的轻挠后脑,“讼风,此前是我欲想看看你的能力达到何种地步,这才出言考量,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讼风大人有大量,先前的事情,你便别往心里去罢。”
竟是如此……想来自己的名声大概也因那些事广散而出,附属国人得知这消息,确不是一件什么稀奇,抬手礼貌性的作揖了阵,这才继而开口,“燕太子抬举讼风了。”
微微颔额,可眸光在瞥见这两人在一起之时却不由得再次疑惑了些,他们两个……
“讼风,此番前来,自是有一事相求。”将她的那抹疑惑纳入眼底,霄羽笙更似转移注意力一般的开口,抬手轻抚上耳际的青丝,举止之间依旧是儒雅不已。
一个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兄弟俩许久未曾一起玩耍,借着此方来到清琅的机会,自然是要多加放松,不知皇宫之中可有炮竹之类的?!”
听见炮竹二字,讼风明显为霄羽笙的行为感到困惑,这话里的前半句正是表达了他兄弟二人如此要好,而后半句却是讨要与这无关的炮竹……
纵然他二人是这般的关系,倒是颇有些出乎意料,可说到底,身为接待之人的讼风也并不能拒绝什么,“随我前来。”
倘若她未曾记错的话,先前迎接她出狱之时所悬挂而起的炮竹只不过燃放了五十条,剩余的十条也顺水人情送赠予了她,说是防备未来不时之需......
更何况,此物威力之大,俨然令她这辈子也难以忘怀……
于角落捣鼓了阵,这才找到那箱光荣无比的炮竹,此物所代表着的自是她洗刷冤屈的证明,不过,既然霄羽笙想要,留着无用,便将之顺手递了过去,“十条炮竹,威力之大,切勿作恶。”
“成。”口是心非,霄羽笙非但要作恶,且还要用此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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