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肯定在自我催眠说这次跟我的相亲会搅在一块儿纯粹是因为闻令,同我没半点干系。
张绵阳叩着桌子,茫然地望着我:“大概是因为你要下来吃土吧。”
淡定自若的谢择远一口水喷给了对面的闻令,闻令抹抹水,朝我亮口型:“就这样拆台的,你也喜欢?”
我:“……先赶紧把你脸上的口水擦了吧。”
我可能天生便对挖墙脚的有感觉吧。我认为他这样的,挺幽默的啊。我不加掩饰地痴痴傻笑着,他们看着我的眼神立即呈现出了担忧。
谢择远摊手:“完了,这是要栽了。”
闻令表示暂时不想跟我交谈,于是我们一顿饭吃得甚安静,皆埋头苦干,张绵阳几次欲言又止,我抬手示意他只管吃饭,他果然很听话地一直斗争在菜与饭之间,倒是闻令吃着吃着,注意力就跑到我身上来了。
先是碰了碰我的肩,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好歹我们两个也两年多没见了,看到我就没什么想说的?我见你对我的出现也不怎么惊讶嘛。”
“还要怎么惊讶?我刚刚不是惊讶过了吗?”
我往嘴里不停地扒拉着饭,真心饿了,我妈早上就赏了一块冷面包和一个如同白雪公主她后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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