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相处了一个多月,发现每一天都过得很和谐。早上他去上班,我中午起床,忙点自己的事,然后下午去买菜,等他回来做菜,饭得我外头买好,因为我们家还没有电饭煲。有时候也是他快下班的时候联系我,我开着导航过去接他,然后晚饭就在外面一起吃了。吃完到处逛逛,顺便锻炼一下,或者回家看个电影聊聊天什么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很开心。
所以,在7月8号,我们初次见面整整五周年的日子,我们认识的第八个年头,顺理成章地,领证了。
领证前,是求婚,很简单,没有第三个人,也没有任何大场面,但依旧很感动。
那天下班回家,随便闲聊了几句后,他说:“哦对了~”我还以为他要说啥呢,忽然就问我:“你手机有手电筒功能的吧?”我说是啊,然后他就叫我打开手电,然后把他的手机也打开了手电功能。我们两个手电照在桌子上,他拿各种东西放在两束光线下,告诉我这在医院里就是无影灯,还跟我说了无影灯的原理。我正纳闷呢,好端端跟我说这个干嘛?结果说着说着,他从边上偷偷拿出了钻戒……
我们这趟过来生活略拮据,肯定拿不出钱买钻戒。他说是他回家以老板拖欠工资的理由问他爸借了一千元买的这个戒指,说以后有钱了摆结婚酒席的时候一定给我买个好的。
其实我的手可丑了,胖胖短短的机器猫手,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从来不戴什么戒指手链之类的东西,项链耳环也从来不戴。但是他说别的东西可以不戴,可这个戒指对我们意义不一样,不戴的话出去人家得把我当小蜜蜂……所以我现在天天戴着,虽然我手丑,也无所谓~
领完证,祝福很多,当然也有很多冷言冷语的。一些是我列表里不熟的人,不到半年前刚看过我公布我和陈山永在一起了,这会儿又和另一个男生领证了,他们说着我换老公怎么就没个冷却时间呢?另外一些就是长辈们了。
我刚来徐州的时候,妈妈最要好的朋友远方阿姨,就每天跟我微信上一大段一大段地聊天,希望我能回去跟陈山永结婚,告诉我开心没法当饭吃,而且我也不能保证豆豆带给我的开心是不是永久的,最值得信任的只有一样东西:经济。经济才是生活上最重要的关键,这是她这个过来人给我的一遍又一遍的忠告。
我告诉她,心情不好真的影响身体,我以前从来不生气也不生病的一个人,跟他在一起以后才真的感觉到生气是什么样的,是有团气在胸口积攒着,怎么也消散不出去。最后自己被害得一次又一次地生病,一趟又一趟地往医院跑,哪怕是现在,也是被小小的扁桃体发炎闹得三个月了,嗓子一直好不去,就是当时被他给拖成慢性病了。本来到了徐州以后,豆豆让我少说话,多听他说就行了,可是白天他不在的时候,我妈妈的这些朋友挨个来给我做思想工作,我又一遍一遍地跟他们解释……真的,豆豆所有为我做的努力,为我费尽心机医治,真的全是被那些戴着“为我好”的帽子的人给糟蹋的。
远方阿姨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我所生气的事,都只是因为我太年轻,还没经历过婚姻,实际上每一对婚姻里的夫妻都是这样过着日子的。她给我举了很多她自身情况的例子,每件陈山永做得不好说得不对的事情,她都举出自己身上相同的例子来说给我听,告诉我婚姻就是这样的。她说她还有很多话要跟我说,还有很多事要告诉我,说她周四有时间,可以飞来找我,让我不管在哪都务必要跟她见上一面。
我听我妈妈说起过,这个远方阿姨是广东的,和我妈妈是炒股认识的,也是玩股票很厉害的一个女强人。但是她以前是全职太太,结婚以后她丈夫不让她出去上班,她就天天在家干家务带孩子,闭塞了自己的交际圈,时间长了,跟不上社会潮流了,夫妻之间的隔阂也就出来了。自此,她开始放下了家务,开始出门学习新东西,找了工作,慢慢升职,自己开始赚钱。现在是广东那边某个税务局的局长,因为税务方面的关系,哪个企业交税多,她就买那个企业的股票放着做长线。就这样,她股票从50万做到了上亿。
我知道她是经济事业方面的女强人,但是夫妻感情方面……只能说是她自己当年看走了眼。所以我忍着那句话没说出口:你以为世间所有婚姻的状态都是这样的,只是因为你自己没有遇上过对的人,没有经历到到过好的感情状态。而我,至少是经历过两段很和谐的感情状态的,所以哪怕孤独终老,我也觉得比在陈家受气短命折寿要好。
所以,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以和豆豆一起去澳洲看博博,需要户口簿来办签证的理由,让我妈把户口簿寄过来了。而豆豆那边,是以身份证丢了,得赶紧补办的理由,从家里骗出了户口簿。没有家人的祝福,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们两个人,毅然牵着手走进了民政局,在他第一次来曙安和我见上面的五周年的这一天——2016年7月8日。
孟非说过一段话:“我们经常听到有人说,结婚吶,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还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这句话听上去貌似有道理,其实想想没多大道理。结婚跟两个家庭,它当然有一定的关系,但归根到底,是你们两个人相爱以后,最后愿意走到一起,共同生活的一个决定。你们凡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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