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美好的肤触。
热掌自她圆滑的香肩而下,一一按摩过均匀的藕臂、丰满的胸乳、细瘦的柳腰、平实的腹部……刻意忽略双腿间的柔丝丛,他延抚她的莹白大腿,目不交睫地观察她一双媚眼时而迷蒙、时而失落的模样,细心体察她深处真正的需求。
冰兰放纵男人的蒲掌探访自己各处,体内血流倒行逆施地尽往被触摸过的地方奔去,增加该处敏感度,她因而头有点昏,可是……很舒服。
“我想,应该都洗得很乾净了,只剩下……这里。”修长的手指忽往她的秘密园地巡去。
她倒抽一口气,却未制止,只是愣愣地感觉他手指的动作。
韩翎伸进层层肉瓣间轻拢慢捻最脆弱的小花核,一指探往玉洁的幽穴口,为她明显的湿润而勾唇,胯间的勃发亦为此气焰更盛。他真等不及了!
“净身到此为止,我想咱俩都已经够乾净,可以上床办正事了。”
霍然起身离开,澡桶内又溅出大量水花,而当他跨出木桶时,还软坐桶内的冰兰直被眼一刖硕大高昂的yù_wàng表徵给惊呆了。
韩翎托扶美人儿出澡桶,见娇弱的身子沾附了许多花瓣,使她看起来像是个初生的花精灵,美丽得教人不能不爱怜。
他将她横抱回刚铺好新幄帐的床褥,持起大毛巾包裹住她的身体,细细为她拭乾水渍,手掌又不安分地隔巾恣意爱抚,嘴也再次品尝了丹红如玫瑰的甜唇。
冰兰在被他抚得春心荡漾、吻得天昏地暗间,感受一具沉重如山的炙热硕躯压贴而上。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的本名。”男子的嗓音沙哑仍带磁性,“在你还不是‘冰兰’的时候,你的名字?”
“我……落雁……俞落雁。”她喉头乾涩难言。
“俞落雁……是取‘沉鱼落雁’为名吗?”韩翎仔细品味这名字,“看来你爹给你取了个好名字。”佳人果真生得沉鱼落雁哪!
小女子只是笑笑。落雁是个好名字吗?她不知道;但比起弟弟飞鹏,她总有股自怜的沧桑感。尤其家园生变後,她身堕风尘,更悲叹自己人如其名,成了只锻羽而落的孤雁,尝饮人间所有不幸。
“往後,我就喊你雁雁。”他擅自决定了专属於他的昵称,随後附上一记烙印式的吻,攫去她多馀的意念。
他唇吮齿囓,直到软嫩的桃粉转成肿胀的樱红,他才不舍地让她从窒息边缘解脱,改以密集如雨的啄吻落遍她精雕细琢的玉颜,炽掌沿著高低起伏的玲珑身段,贪婪捏抚。
“雁雁,雁雁……”男子反覆呼唤,如心谷中山峦飘荡的回音,悠悠深远。追寻多年的那一抹艳影,终在这美丽的雁儿身上,得偿宿愿了。
俞落雁浑身娇软地任他热掌随兴拂逗,脑袋昏昏,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清醒,敏锐地传送每一分被爱抚的愉悦,她不禁细声吟出由衷的软腻欢呼。
韩翎的湿舌一路滑下,舔洗过大手推捧起的丰挺,包卷住她硬似小石子的rǔ_jiān,拨舐勾弄,藉以调高她嘤啭的音量;手,则肆入他用颀躯格开的大腿间,柔柔掏弄初绽的丹红蕊瓣和充血的珠蒂。
小女子直觉他的掌炙热似火,不断在她身上添火种、加柴薪,烧滚了她被他挑动的yù_wàng,化作晶亮的透明水津流泄股间、濡透新床褥。
胸口满涨著几乎爆炸的欢愉,令她不得不抛开矜持问题,放声呼出快要受不了的舒快。
“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得惊人,一下就湿透了。”韩翎盯著她湿漉漉的股沟,甜蜜ài_yè对他发出强烈的蛊惑气味,驱使他胯间骄傲愈加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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