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这一次行动的很快也很顺利,张学宁给关齐国服下解药后,关齐国从假死的状态渐渐苏醒过来。当关齐国知道前因后果后,不禁唏嘘一番,自己的过错,却连累救他的那些同志的牺牲。
张学宁踩着最大的油门,将小华和关齐国送至江边,然后凭胡筱婷的关系,二人混入了一艘外国货轮,连夜离开了上海。张学宁从关齐国的口中知道他此次来上海和自己接头,带来的任务就是要转移一位教授去延安,现在关齐国已不能帮自己了,只能靠自己将一位素未谋面的教授转移去延安。
见偷袭者已逃之夭夭,韩怀束手无策,只得返回监狱,想打电话告知沈令璋这边发生的一切,但这时却怎么拨都打不通了,因为祝佩瑜早已将那部电话处理了。韩怀又急又气,以前执行任务从未失过手的他,这一次却搞得一塌糊涂,本在第八局人缘就不好的他,这下更成了众矢之的!
突然韩怀的身子开始时不停抽搐、发抖,他佝偻着身子蜷缩在墙角,然后抖抖瑟瑟地向桌子爬去,颤抖的双手将桌子上的公文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盒药,打开后,里头只有两瓶液体和一支注射器。韩怀迫不及待的将那液体注射进去胳膊里,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全身放松地瘫在了地上。
其实刚才韩怀注、和谐、射的药、和谐、物不是别的,而是吗、和谐、啡。
在情、和谐、报、和谐、局工作,本来工作强度就很大,更何况是野心勃勃、心高气傲的韩怀,他和孙崛璞不一样,孙崛璞对沈令璋是带点孩子气的愚忠,而他不甘于只做一个小小的处长。
所以在一次意外接触吗、和谐、啡后,他便欲罢不能了,因为这可以让他高度戒备的神经得到适当地放松。这也是他从不看医务处的医生,而是有一个自己的医生,他怕他吸、和谐、食吗、和谐、啡的事被别人知道,并且自己的那个医生还可以给自己搞来吗、和谐、啡。
没过多久,沈令璋就知道c7被劫的事,然后将韩怀召来,一脸愤怒的质问着韩怀为什么事发时不通知他,而是自作主张。
韩怀满脸诧异,说:“局长,当时我打电话通知您,是听了您说的‘立刻处理’,我这才敢处理的。”
沈令璋大声呵斥:“胡说,昨晚我整夜都在办公室里,几时接到过你的电话!”
韩怀这下不解了,自己在电话里明明听到的是沈令璋的声音,难道问题出在了电话上?于是他决定回去好好查查监狱的那部电话。
在韩怀走后,沈令璋又叫了孙崛璞进来,也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孙崛璞知道这个放长线钓大鱼的主意是自己出的,现在大鱼吃了饵却溜了,所以剩下的烂摊子也得自己收拾了。
沈令璋骂完后,仰头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说:“崛璞,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处理这个案子吗?就目前这个局势,共党夺天下是迟早的事,蒋、和谐、委、和谐、员、和谐、长已经做好了去台湾的准备。到时他会裁减一些机构,而第八局很有可能在这名单之列,所以我这才想最后一搏,搞出些成绩,让别人刮目相看,也让我苦心经营的第八局能够保留下来。”
孙崛璞说:“局长,主意是我出的,我一定会将功折过。”然后,他们开始分析事情的前因后果。
孙崛璞说:“首先是关齐国离奇暴毙,之后电话改动,尸体被劫,一切看似都是那样的天衣无缝,毫无证据留下。”
沈令璋点了下头,示意让他继续说说下去。
孙崛璞说:“有人劫尸,至少说明了一点,那就是那个藏在第八局的内奸还在,范围可以缩小到那天开会的几个处长中,因为只有他们才知道关押c7的新地点。”
沈令璋说:“嗯,而这五个处长中,只有你,韩怀,祝佩瑜接触过c7,却在祝佩瑜给c7医治两天后,c7就死了。”
孙崛璞这时有些吞吞吐吐,说:“局长,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一开始我觉得不重要,现在看来不那么简单了。”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正是那天在祝佩瑜办公室看到的那张合影,不过不是原照,而是用袖珍相机再拍的。
沈令璋看后,厉声说道:“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说,你搞什么名堂!”
孙崛璞说:“我原本以为只是张学宁和祝佩瑜的感情纠葛,所以也没太大注意。”
沈令璋眯着眼睛说:“那就解释的通了,医务处通常是被我们忽视的一块,而祝佩瑜却可以凭借职务之便,在局里获得情、和谐、报,然后再传出去,而这个张学宁定是她的同伙,否则他们为什么要隐瞒关系。更有可能那个c7根本就是假死,不然那伙人干嘛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抢一具尸体。”
孙崛璞说:“对啊!这个祝佩瑜是医学系高材生,要研制假死药也不无可能。经这一分析,所有线索都串起来了,只要我们在搜集到证据,就能反败为胜了。”
随后,孙崛璞立即着手调查,并开始在张学宁、祝佩瑜家附近让便衣24小时监、视,还派了一些老练的便衣跟踪他们的行踪。
第十七章
这天,孙崛璞从档案室出来,正低头看手中的资料,走在路当中也没注意,正好撞上了正和身旁的女职员说笑着的张学宁。张学宁稍稍喊了一下,用手捂住肩膀,因为撞得正是受伤的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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