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桐笙放下笔,喝了一声。
玲子莫名地看向她,而她却看见朔夜脸上的蕴意。
要来的总是躲不过,桐笙早准备好要面对朔夜,于是对玲子说:“你先出去,我和朔夜有话要单独讲。”
玲子听话离开了,朔夜的表情却更加难看。
“想是你已经知道我为何而来,所以才将玲子支开。”
“是。”
“那么,你要如何与我讲?是皇上对此事执念太深,而我又未将其记忆改得彻底的关系?”
“不。”
多简洁的回答,却根本不是朔夜想听到的那个字。
“昨日清早醒来我便猜你已然对皇上赐婚这件事动过手脚,叫来玲子问过后得知果然如此。不过你只知皇上将我指婚给了那位将军,却不知其中缘由,所以你改也只能改到那一道圣旨。于是昨日我再进宫,还是与皇上谈起了相同的事,皇上便下了相同的圣旨。”
“那天我问你可愿意嫁,你当时确实否认了……”朔夜越发觉得桐笙对她隐瞒太深,似乎远超过了她能接受的程度。“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愿嫁,这并没有骗你。只是与不愿嫁对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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