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逼我的。长长的叹气。望向窗外。马车急速的驶过西湖边,山清水秀的美景如一幅山水水墨。
如果他来了,应该会喜欢的。萧海的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想到那人看见一定会孩子一样雀跃的欢呼,可爱的鼻子上小小的皱纹,让人忍不住想去亲吻。
春天,这里该是很美的吧!萧海低头,沉入思考。
青衣搂着身边的女子,举杯朝向主位上那个左拥右抱,沉溺于红颜细语,软玉温香中的肥猪,不,是朱大人。
来来,大人,我敬大人一杯,祝大人官运亨通啊。说着,将手里一叠厚厚的银票塞到朱大人的手里。官场上的客套话她看见的好少么,以前做花魁的时候逢场作戏,陪着那些让人反胃的官员,看透了这里的黑暗。权钱色从来就没分开过。
慢!那朱大人挡住了她的手,抓住那双纤细不似男人的玉手,暧昧的抚摸着。
我听说青公子英俊不凡,比女子还俊美,现在一看,果然就是个玉做的人啊,如果是在馆子里,可要踏破了门槛了。呵呵,我的美人你说是不?朱大人的手抓着不放,那恶心的热量让青衣心里反胃。
旁边的女子也是沦落红尘的,看透了世间男子丑恶的嘴脸,遇见个如此干净神俊的男子,而且没有那肮脏的yù_wàng的眼神看她们,让她们的心里总是舒服的。
桃烟不找痕迹的坐到朱大人的腿上,抓过他的手,撒娇道,朱大人,讨厌,奴家还在这里,就一个劲的夸别人,是不是奴家的魅力不够了?奴家不依,罚酒。
朱大人不得不放开那只猪手,心里惋惜那滑润的小手,要是多摸几下多好。
青衣在下面忍不住将手在衣服上擦干净,那种恶心的温度一直留着,让她受不了。
该死的。我一定要叫你好看。青衣咬牙。
胭脂本来说过可以用她的人脉,青衣不想依靠别人,所以拒绝了,现在恨不得立刻叫胭脂找个比他大的好好的折磨他。
可恶!
青公子,过来这里,我们兄弟好好聊聊。酒气上涌的朱大人也不顾什么官场面子,把旁边的姑娘一推,拉着青衣的胳膊就往自己身边的位置做。几个姐妹想阻止却被一把推开。
女人家的别来烦我,滚,赏钱不会缺你们的。
爹!爹!不好了!咚咚咚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青衣认出那是红染的声音,刚想起身,却被哪手压下去了,来,陪我喝一杯。迷着眼睛把酒杯举到青衣唇边。
青衣虚与委蛇的喝了下去,对上一双色迷迷的眼睛,那张脸靠近,就想吻上。
爹,娘被一个黑衣的男人抢走了!门突然被撞开,红染站在门口,流着眼泪,大声的朝青衣呼救。
该死的。青衣端起眼前的菜,挡住朱大人的脸,狠狠的踹上一脚,转身离开了。
被砸了一脸的豆腐的朱大人恼羞成怒,愤怒的咆哮,青益,你看着,本官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门口,一个妩媚的女子娇声笑着,我说哎呀呀,我说蒋大人,您可看见了,居然有人当着你的面压榨百姓,这可真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奴家看了就心疼哦!
身后站着一个派头十足的华衣男子,皱着眉头看着狼狈的朱大人。
胭脂柔若无骨的靠在男人身上,心里默默的祝福那对姐妹。
千万别发生什么事啊!
【二十一】回首已是百年身
【一场以爱的名义的殇,毁了自己,毁天灭地】
窗外的光斜斜的从缝隙里照进,光里漂浮的尘埃自由的穿梭在空中。它们可以不被拘束,自由自在的任意来去,它们可以放开一切没有悲喜。
长长的影子拉长,投射在墙面上,一个全身白色的人蜷缩在角落里。一头长发盖住自己的身体,在这个寒冷的北国,单薄的衣料抵挡不住刺骨的寒气,那份冷,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剧烈颤抖,每根骨头都在抖动着,甚至可以听见咯咯的摩擦声。
一块黑布蒙住她的脸,只是露出一双恐惧的眼睛。
雨霖被那个疯子困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很久了,雨霖忘记了时间,只知道一会儿有光,一会儿这个世界全部黑暗,冰冷的像是地狱,不,也许这里就是地狱。
手脚被铁链铐住,脸上交错的伤口已经凝固,却每时每刻都是疼,疼得雨霖想撞墙,可是,一想到青衣,她不想让她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她们还没看染儿长大,还没找到青衣的牵挂的弟弟,还没一起游遍名山一起握着对方的手到老,还有很多的事,来不及完成。很多的时光来不及一起分享。所以,她不想死。
活着,就可以看见她,活着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就当是一场梦,醒来就会全部忘记的梦。也许醒来青衣就会抱着自己,一遍遍的说着甜蜜的话。也许梦完了还会在那个江南的家里,一起过春节,吃团圆饭。
她不能做哭,每次眼泪划过脸的时候都让她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不能笑,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叫她生不如死。
她活在这样的折磨中,不能死不能活。还要面对一个疯子。一个确确实实沦为疯子的男人。
当她从痛苦中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个房间里,穿着一身素缟,手脚被锁住。那个男人坐在床边,温柔的抚摸着床上躺着的人的脸,小心翼翼的说,许仙,我把你的表妹找来了,你起来看她一眼好不好?我让她一辈子留在你身边,所以,求你起来好不好。别睡了,求你……他吻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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