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没完。”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胡桃听完这句话,过了好一会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肖黎走了,他终于走了。
输液管里冰凉的液体流进胡桃的血管里,冻的胡桃止不住的颤栗,仿佛把胡桃的心给冻住了。胡桃垂着头,嘴唇紧闭,脸色苍白的吓人。
林薄青站在一边看着胡桃的反应,什么都没做,没有过去抱抱胡桃,或者开口安慰胡桃。林薄青只是站在原地,看到胡桃的手腕上被磨出的红痕时,林薄青不知道为什么比起心疼,自己心里更多的感觉竟然是厌恶。
胡桃出院了,林薄青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只呆了一天,胡桃就失踪了,什么都没留下,像人间蒸发似的不见了。林薄青先是回胡桃的家找了一趟,衣服等各种东西都还在。林薄青当即闪过的想法就是,难道是肖黎趁自己上班的时候把胡桃掳走了?
林薄青立马给肖黎打过去电话,“喂?”肖黎语气不善。
“胡桃在哪?”
“胡桃?我不是把胡桃给你了吗?”林薄青质问的语气让肖黎不悦。
林薄青皱眉,不在肖黎那?那会在哪?肖黎开口,“你为什么会这么问?胡桃怎么了?”
林薄青有点头疼,肖黎现在是敌是友都无所谓了,“胡桃不见了。”
肖黎立马紧张起来,“你什么意思?她不是被你带走了吗?”
“今天我下班回家,她就不见了。”林薄青脸色低沉。
肖黎立马变脸,“操,那么个大活人都能被你看丢?”
林薄青冷笑,“要是我像你一样把胡桃拷起来,那她肯定丢不了。”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咱们俩分头去找,再晚点人就出市了!”
“支子姐。”
支子一脸冷漠的看着林薄青,“要喝酒就去前台点,不喝就滚出我这里。”
林薄青直直的盯着支子,“支子姐,胡桃她去哪了?”
“哟,薄青啊你都多久没来我这了,一来就张口问我胡桃去哪了,先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诉你。”支子戏谑道。
林薄青皱眉,“她在你这。”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想找人自己去找,我这没有你要的人。”
林薄青叹气,“支子姐,你就告诉我胡桃在哪吧。”
“她出了监狱不是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吗?胡桃走了,就是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呗。”
林薄青沉默了,支子瞪着林薄青,“你当初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胡桃的,我也真是听信了你的鬼话,才会让胡桃受那么多委屈!”
林薄青抬眼,“胡桃和你说的吧,这么说,她来找过你?”
支子冷笑,“找过我又怎样,你找她还想干什么?继续折磨她?侮辱她?”
林薄青也懒得再低三下气的,语气冷淡,“我是她的债主,我对她怎么样不用你来管。”
支子“哟”了一声,“终于露出原形了?债主?胡桃欠你多少钱,我替她还,你就死了找她的心吧。”
“她欠我的,必须她亲自还”,林薄青看在支子这里问不出什么,就转身想离开,支子在林薄青背后开口,“做人得讲良心,胡桃包养你的时候对你有多好,你出国留学的钱都是她出的!再看看你,你是怎么“报答”她的!”
林薄青侧过半边身子,“胡桃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支子姐,也有你的功劳吧。你以为胡桃原谅了你,你就有资格站在她的立场上指责我吗?”
支子瞪大双眼,被气的满脸涨红,眼睁睁看着林薄青离去的背影。
肖黎托在公安局的朋友查看胡桃的行踪,结果不要说胡桃不在这个市了,连这个省也不在了......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大家上午好!今天是公元2018年的3月3日,在这样一个充满喜庆的日子里,我们迎来了新浪周爱生先生,新娘......”
肖黎百无聊赖的坐在下面看着,等司仪邀请证婚人致辞的时候,肖黎这才一身西装带着浅笑走上台去。新郎周爱生是肖黎律师事务所里的金牌律师,擅长打离婚官司,年近四十这才结婚。特地邀请肖黎来到他的家乡,参加他的婚礼,做婚礼的证婚人。由于周爱生是肖黎的得力干将,肖黎不好意思推脱,要不然肖黎怎么可能会来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隐江,肖黎听都没听说过。
肖黎带着金丝边框眼镜,底下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白皙的皮肤,出挑的气质,看呆了台下的男男女女。肖黎声音温润,看着台下缓缓开口,“今天,我受新郎新娘的重托担任此次婚礼的证婚人。在这神圣而又庄严的......”
忽然,肖黎停顿了一下,心脏仿佛骤停,紧盯着台下的一个女人。生怕自己看错了,肖黎又使劲眨了眨眼,没错,是她。仅凭侧脸肖黎也可以立马认出,肖黎的心脏又猛的剧烈的在火热的胸膛里跳动起来,四年了,整整四年,我终于找到你了,胡桃。
胡桃坐在靠后的一桌,这一桌都是女方的宾客。胡桃白胖了不少,脸色红润,头发长长的披在脑后,像一个贤妻良母那样。
胡桃身边有一个一直哭闹的孩子,所以胡桃压根没往台上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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