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句我父亲除外——居然拷问了一整天得不出答案!
{父亲,我想你早该让我来地牢。}我挑衅的看着一脸震惊的父亲说道。他就不该怀疑我的能力,否则他就和他这群没脑的手下一样白痴了。
父亲毫不吝惜的给了我一个牙疼一样的笑。
我的行为似乎为我赢得了某种信任,因为贝拉尖叫着扑了上来,二话不说,在我能反抗之前给了我一个恶心的吻。呕,梅林知道,她老的足够当我妈,我才不喜欢这女人的吻!
“我可爱的小殿下!”她放开我,眼中放光的望着我父亲:“r,让我去吧!”
死女人……这种时候还在凯觑父亲……
“你和罗道夫斯一起去。”父亲命令。
斯内普身边那个男人低下头来:“是,r。”
贝拉特里克斯用让我心烦的眼神看了父亲几眼,又转头看向我:“我可爱的小殿下,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贝拉!h有他的事情!”父亲警告。
其实我倒希望跟这女人出去转转……不过我并不打算在大庭广众之下违抗父亲,那对我们都没好处,尤其是我刚刚知道对这些食死徒而言我曾经是个异端,而且很可能还让其中一些吃过苦头。要在他们中间取的威信我必须让他们知道我的立场,而让他们了解我的立场,我再也找不到比听父亲的话更简单有效的方法了。所以我只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在贝拉离开之后,那些食死徒也陆续离开,牢房里只剩下了我和父亲,外加一个精神错乱的俘虏。
我一直在观察父亲,他则盯着那个俘虏一动不动。最后,当我不耐烦了,他才rr,我想你一定有很多问题,不是吗?”
父亲主动问了!这就是我今天最大的成功。
“当然,很多。”我简单的回答。我没有问他,因为我从来就不认为他会老实告诉我。反正我会自己去找出来的,我不希望见到一个提防的父亲,所以与其让他猜来猜去不如我自己大大方方告诉他。
父亲笑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自然而愉快的笑容,这让他看上去光彩夺目得刺眼。
“干掉他。”他命令。
干掉这个凤凰社?
这是要我彻底做出选择吗?
一个没有一丝悬念的选择,不禁让我感叹父亲想太多了。不过,我假笑着眯起眼睛:“父亲……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他瞪着我,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我相信通常没人敢和他谈价码。但是为什么不,如果这样能得到更多好处?
“父亲,你简直不敢相信,昨天罗宾让我阿瓦达了一整箱老鼠!那感觉真让人想吐!今天就当是对这个魔法的测试怎么样?”
听到这个答案,父亲嘴角勾起一个不大的弧度:“我会让他换新的魔法。当然,老鼠也换掉。”
成功!我就说,那些人恐惧过度了,其实父亲还是挺好说话的,不是吗?
这个精神错乱的家伙……其实对他而言见梅林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道绿光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一章字数好多啊,比之前发红眼睛的时候还多……而且真的三观不正,严肃的说,没看见警告而进来的年龄较小的孩子们,记住这只是个故事,而且小哈这样是错的,一点也不酷,千万别按照这个思路进行思考!
另外,我修了很久,应该没留下多少暴力因子了吧?
☆、禁区
阿瓦达索命,一道我非常熟悉的咒语。从我的记忆开始它的存在就异常鲜明,昨天我看着斯内普用这个咒语杀死一个废物,接着我自己也用这个咒语杀了一大堆老鼠,我可以想象,在我那未知的过去,我很大可能也曾多次用过它。
我以为那就是一道绿光而已。
甚至在父亲陪同我回庄园后院的时候我都还觉得一切正常。
但是显然我错了,和父亲一起的时候,我只顾着得意——我的确自豪于让他笑得那么灿烂,毕竟对一个常年脸部肌肉僵化的黑魔王而言这并不容易——所以我一点没有意识到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在一整个下午没法集中注意力之后,我开始意识到有什么超出我预料的事情发生了。
整个下午我都有些走神。不,不是听不进课,只是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的在回放那道绿光击中那个凤凰社的那一幕。此外,我的身体似乎处于奇怪的亢奋状态,以至于我在击剑和黑魔法实训课上下手有点不分轻重。直到德拉科被我刺了好几道口子,呲牙咧嘴的问我是不是受刺激了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我的状态不大对。
受刺激……我不想承认我居然软弱得被一桩谋杀给刺激了。昨天我还轻视德拉科曾经的软弱。我下手的时候无所畏惧,现在想起来也没觉得这样做哪里不对……但是……事实是我的确被这桩谋杀给刺激了。这没道理。但它就这样发生了,而我无法抑制。
这种莫名其妙的无力感很让人恼火。它就像某种古怪的野草,随着那道绿光在我身体里发了芽,当我不注意它们的时候它们可有可无,但它们的确就在那里,即使我注意到它们我也无法根除。
“德拉科,我能问你一些事情吗?”在我们练习魅地奇的时候我,我看着在前方自由飞翔的德拉科不禁问道。
“你说什么?”他飞快的划过我,然后姿势优雅帅气的折回,和我维持了同一速度一同前进,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
帅气……我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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