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继续着难得的安逸睡眠。
“这不可能!”一个尖利的女声刺破了我的宁静时光。
天哪,这个女人是谁?这声音简直像个母夜叉——不,或许她是个女妖。
“住嘴!贝拉……”另一个男人低声责骂,声音太低以致于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大贵族,他的语气单就这么听着也非常具有压迫力。
等等……大脑迟钝的反应过来,为什么在我的卧室里有这么两个人?
战争养成的本能让我一个机灵清醒过来,我条件反射的把手伸向枕头,同时睁开了眼睛。
魔杖不在?!
而且这个房间……华丽的绿色风格,绸缎的大床和被褥……典型的某个贵族的卧室。但这个房间并不是我的,我的房间应该是——应该是什么样的来着?头像是要炸裂一样的疼起来,我捂住额头,咬紧牙关让自己冷静下来,往那两个人说话的方向看去。
那是房门的方向。
门是开着的,那里有两道黑色的人影。
对方强大的魔压让我意识到他们绝对是强大的巫师。现在那个女人正匍匐在地,而那个男人则怒气冲冲的朝她说什么,女人颤抖着摇着头。突然,男人举起魔杖,似乎想要发出什么咒语——毫无预兆的,他转身了。
“h,你醒了?”他朝我的方向看来。
他叫我h?
我突然意识到我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想起来。我是叫h吗?
这个男人穿着一件纯黑的长袍,身上没有一件装饰物,但英俊的容貌和逼人的气势已足够让人印象深刻。但是让我最在意的却是他那双夺目的红色眼眸,红的像凝固的血,我怀疑他是真的用魔法把血液禁锢进眼里才能得到这样耀眼的颜色……哦,我不该这么死盯着一个人,移开视线,我注意到他居然没穿鞋……
请原谅我的眼角瞬间的抽搐。这是所谓的贵族的情趣?真是不敢苟同!
“h,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吃惊的地方吗?”
看样子他想要给我一个笑容,但是在那张似乎常年板着的脸上,这个笑容扭曲得像是牙疼。
第一印象,我讨厌他。
我突然意识到,没准儿我和这个品味怪异的贵族有某些“卧室情谊”,看着他牙疼似的笑容,我警惕的没有说话。
“h?”男人加重了发音,似是提醒似是威胁。
“你……没鞋穿?”我回答,没费心伪装自己一脸的鄙视。
你不是让我说么?那我就照实说呗!
看着男人瞬间僵硬的脸,我心底突然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然后我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在这种敌强我弱的时候,我不该惹怒他。
“你这个——”明明我说的是这个男人,门边那个女妖一样的女人却用一种被冒犯的语调再次尖叫起来。她朝我举起魔杖。
“贝拉!”男人再次出言警告。
“是,r……”那个女人委屈的看着男人,然后又看看我,幽怨的目光让我浑身恶寒。
我忍不住猜测我们的关系。那个叫贝拉的女人让我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绝对不单纯……难道是强势的贵族和某不知名男孩厮混然后被自己老婆抓住的狗血戏码?鸡皮疙瘩一颗颗冒出来,我斜睨了一眼眼前这个笑起来像牙疼还不穿鞋的家伙……梅林你快点把他收回去吧……
“给小主人道歉!”红眼睛的男人无情的命令。
那个女人不甘不愿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我杀了她全家或者抢了她丈夫——如果是后者,这位夫人,我保证要回魔杖我马上走人——还是低下了她的头,语气恭敬的开口:“对不起,h殿下,我不该打扰您的休息。”
小主人?h殿下?
“滚下去!”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男人就毫不怜惜的下达了命令。那个女人委屈而怨愤的最后看了我一眼,离开了。
我意识到我误会了什么。
不过,我是个殿下?
开什么玩笑!
我应该是——头又开始疼,我忍不住捂住脑袋停止思考。
“h……别太勉强自己……”那个男人赶紧上前揉我的头发,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我的头奇迹般的不疼了。
“谢谢。”虽然不喜欢他,但是毕竟他帮了我的忙。而且他似乎对我还不错,我需要通过他了解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失去记忆,以及最重要的,我的魔杖在哪里。
“没关系。”独处时间里,他的笑容似乎扩大了一点,至少不那么像牙疼了,但是还是非常僵硬,配上他的脸,整个就一尊完美却僵硬的石膏雕塑。
“抱歉,先生,我似乎记不起之前发生过什么……我的魔杖也不见了……”我低下头,适时的表现出惹人同情的无助:“您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男人脸上的笑容诡异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他在得意——而且这种得意让我觉得有种被人耍了的不爽感觉——“h,我倒是预料到你会失忆,但真没想到你忘得这么干净。你的魔杖不是被你自己炸断了吗?在一个月前的那次实验事故里?”
“实验事故?”我还把自己的魔杖炸断了?这怎么可能?我看上去像是这样的白痴吗?
“不信?你叫我‘先生’——连你父亲是谁都忘记了吗?h……你该不会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记不起来了吧?”
他是我父亲?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猜想太惊悚,当男人说出父亲这个身份的时候,我居然感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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