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洒下来,喷了他一手。
她倒在他肩头,一时没了力气,在黑暗里紧紧抱了他,热呼不止——我真爱您~
他还是没说话,吻她,比刚才温柔许多,一寸寸皮肤的吻,她垂着眼皮,倦意重重而来,气息渐渐发沉,却还甘愿承着这吻的搅扰。
爷,爷,我可真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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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加班,更得少,明天争取多更一点。
渣作者基本日更,日更时间不定,大部分能在晚上12点前完成,平时捉虫,周末不定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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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11)寻欢夜
第一话(11)寻欢夜
有人来了,门响而入。
他迅速从床上弹起来,本能地往床底钻。
他熟悉地形,早知那床底下有道狭长缝隙,一矮身子就能够入他一人。卧室的门开了,他正好腿一缩,身子一屈,手一伸,整个人卡在床底板中央。
只是乱了呼吸。
幸而无人发现,他看见室内的灯光亮起来,从床缝透射,听见那来者的沉重一息,听见床铺上美人的娇吟——唔,爷。
那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疲惫里还有温柔——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猜你就睡了,我估计啊,你在飞机上吃的晕机药肯定有安眠的成分。
“还不是你……飞机上可折磨死我了,差点儿吐喽”她嗫嚅嘀咕,似乎还没醒,像说梦话。
“你吐了,我就拿嘴接着……”
床铺吱呀一声,垫子弹跳,他见那男人的鞋子甩在床底,砸在他头边儿上,砰一声,他便觉胸口如有重山朝他压来——
没了说话声,却填满了咂咂嘬声,他在床底下,不必再脑补任何情节,就能轻易勾勒淫糜画面。
“你怎么那么湿?嗯?小妖精?说,是不是梦里都想着被人肏?”
“梦里肏我的不知是哪个混蛋……”她迷迷糊糊的声音夹着柔软的笑,像,甜的,无声的,绵蓬蓬的。
他在床底下滑动喉头,不知怎么,自己那物事又硬了。
他确实是个混蛋。
十二岁就觊觎别人的东西,跟他妈去商场,他总贪恋五光十色的玻璃弹球,在阳光下,玛瑙黄或者海水绿……闪着奇异的梦的颜色,他趁人不注意,伸了手指就取一颗,再取两颗……
他端了一副白净老实的面相,无人怀疑。
年长一点,他贪恋的不过就是钱。
钱能买好多好多的玻璃弹球,也能买他想要却不可得的卡通书、玩具,糖果……钱能买游戏机也能买游戏币,钱能买一双炫酷的鞋子和一条像样的牛仔裤。
他技术越来越纯熟,心也越来越沉稳,在公交车上,在地铁里,在人潮涌动的市中心,他穿白净的衬衫和牛仔裤,瘦高如风的少年,有一双明净如水的黑眼睛,温润如玉,礼貌,谦让,微微一笑,手指轻轻一夹,一弹,鲜有人发觉。
因他从不盯财本身,他盯爱财的人。
十八岁,他误打误撞入了一个团伙,一帮偷鸡摸狗的家伙,他不齿。
盗,亦有道。
一不偷穷,二不偷弱,三不偷女。
“穷和弱勉强理解,女是怎么回事?你给解释解释!”一帮穷凶极恶的江湖大盗围着他问。
“女人取财,实属不易,穷极无路,必卖身贩淫,无异于男盗女娼。”
江湖大盗面面相觑,觉得这书生面皮的年轻人实在装了一手好逼。
“打!”
“揍死你丫的,让你小词儿一套套的!”
“妈的,我就专偷女的,怎么着?她要敢喊,我就奸了她!”
他不仅挨了揍,还要他被迫给一个偷儿做掩护,看他怎么在公交车上偷一女人,还要偷那个最好看的,她要敢嚷嚷,他们就奸了她!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乔歌。
万幸中的万幸,他掩护打得好,在车上装中暑装得太像了,她丝毫没发觉。
可是他知道,她穷,也弱,钱包里的钱叠得方方正正、规规矩矩,不珍惜钱的人不会这样做。
后来,团伙被打散,只剩下他和一个老师傅单干。
老师傅是个修锁匠,修锁修了二十年,也是最优秀的开锁匠。
一把钥匙插一把锁,齿轮对齐,方向旋拧,你听,你听,每一个齿扣着一个轮,一个尖儿就了一个芯儿,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
他跟着学技艺,一把把锁研究,一把把钥匙打磨,磨得手指成茧,耳朵灵敏,脚步轻缓,呼吸都训练出来了,轻吸缓吐……咔哒一声,打开门锁的一瞬间,他硬了,像男人旋开女人的开关一样,肉对肉,缝儿对缝儿,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颤。
他进了门,什么也不拿,什么也不需要,他只想躺在那张床上,或者地板上,想这家人是个什么样的生活,男人,女人……那钥匙怎样插那把锁。
后来他习惯在这家里不拿反而决定留一点什么,他一无所有,就只有他自己。
自慰——在沙发上,在床上,在地板上,在卫生间和厨房里,他一遍遍撸弄自己,攀爬至最高处,再跌下来,重重的,他觉得,他就是只在地下水管里爬行的畸形动物。
有一次,他射完后,不小心就睡着了,天色都暗了,那户回来了人,他才惊觉。
急三火四,上蹿下跳,他惶惶只觉眼前发黑。
情急之际,开了衣柜把自己折进去,刚关上便听外面娇喘吁吁,男人说——看我今天怎么干你!
——隙中偷窥,一男一女,交颈缠绵,滚压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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