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恼厌。”
卫琨搂了搂她,薄唇微抿:“春儿儿时黏人,干爹只把个春儿当个女儿待,女儿爱,女儿恼,女儿是心肝宝……如今了,干爹把个春儿当个女人疼……”
卫小春手揪着他衣襟小扣玩弄,又露出孩子的天真来,噘着嘴:“那有什么不同?”
卫琨伏她耳边轻语:“如今你是干爹的血,干爹的肉,是干爹的小媳妇。”
——小媳妇
卫小春整张脸成了虾子红,头低得更低,卫琨就又捉了她唇吻,这一次的吻,便真的不顾他人了,两个人都不顾了,不管天地,不管爹娘,不管那皇帝老儿。
卫琨打横抱起卫小春往堂后走,她也只伸了两条胳膊直直勾了他的脖子,喘息间,犹见她低领薄衫里两团粉圆跟着心跳起伏,越到无人处的榻中,起伏越激烈。
卫琨不急于褪她衣物,也不急于跳入榻中,只扶着她的身子,捧了她的脸庞,从额头到鼻尖到脸颊到唇瓣,轻轻地扫吻过去。
他蹲在她两膝间,把脸庞放在她手心里,轻轻说:“小春,今儿以后就让小琨子伺候您了好不好?”
他谦卑地就差给她行了大礼,卫小春惊跳:“干爹,您这是折煞小春哪!”
卫琨却把手指端在她唇间:“你以后跟了我过日子,就把宫里学的那套都忘了罢,在外了,你还是干爹的小春子,在里了,我是你的奴才,你喊我小琨子。”
干爹——奴才——小琨子?
小春不知怎么理解这事,只觉她干爹神情还怪严肃的,不禁身子都颤了:“不是说好的小春是干爹的奴吗,这会子怎么……?”
卫琨唇线不明不暗:“卫琨伺候了一辈子人,伺候的多半都是些该死之人,脏了手的人,再不就是最最不打紧的人,如今,卫琨有了媳妇,那伺候媳妇,给媳妇为奴,便是最平常不过的了……”
他缓缓立起,把她头发顺了顺:“先伺候你吃了饭,再候你沐浴……可好?”
她终于忍不住笑了,爽爽快快地应了:“好!”
恃宠而骄。
卫小春偷偷乐,她还没被人这么贴心地伺候吃一顿饭,喝过一盅茶,饭毕,又有底下小太监把寝殿的液池灌好,卫琨便屈着身子把卫小春的衣裳一层层剥下,映映一池水,漾荡光波,小春缓缓伸了小白脚趾试水温。
“烫得紧呢。”
卫琨也只穿一件褂子,扶了她坐于池边,轻轻用舀子给她周身浇水,水流顺下,湿了她的薄衫,薄衫裹紧全身,水流直下,滑过她的胸尖,积到她腿间一道小沟和沟毛,到腿下,在月白色的纱质里一览无余。
美艳,动人。
他喉头滑动,却不忍破坏,只得缓缓用手抚去她脖后的水,又牵起她手指,鼓励她往池子中央去。
那液池不大,只是个宽木桶圆的型,足有一人高,是地表自然喷发加上人工输灌而成的温泉热水,卫小春浸到水里,适应了温度,整个小脸都红彤彤,卫琨则在池边为她洗涤长发,那漫如水中藻类的乌发,打湿,揉搓,盘起,在小春脑后别好,他便也退了衣物缓缓入了池。
令她趴伏池边,他立于她背后,温柔揉着肩颈,她汗水都滚下来,混着水,分不出,只是湿湿润润的一泼牛奶的皮肤,他把嘴唇印上,绕道她背后托起她,吻她耳根和脖颈。
水中的肌肤相碰,带着点水的不真实感,他那物也时不时蹭到她臀缝窄背上,他已蓬勃而立。在水里直昂如龙,带着点游走之势,他环环把她紧紧抱住,水打湿了水,水融了水。
他进得顺利,她也丝毫不感到一点不适,只是初入时内壁压力遭到水的胁迫,她觉得自己通透得如幻化为鱼,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鱼水之欢。
他今日不同以往,柔得不太像话,那物在她体内钻得游刃有余起来,每次沾着她肉穴底口就撤离,总是顶一下就抽,顶一下就抽,把个小春弄得心里火急火燎起来,又不敢明着要,只得口里咿呀哼唧,从后面拽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奶尖尖儿上,似乎都胀成红滟乳晕。
卫琨不疾不徐,吻她,也柔,唇,下巴,脖颈,后背,他立在水中她后背处,水漫过腰际,底下全是热的,不知不觉就出了大汗,那物在穴肉和水水的重重热润里更膨胀了几分。
水下用力,着点感弱,但却有了水流灌入,他觉得自己如入了洞中水,水中洞。
想要。
二人越发动情,她扭过身来,贴了卫琨,想说什么,忽地脚底一软,她蒸得晕了。
卫琨见她受不住,只抱她出水入榻,自己的那一柱还保持直翘之势,她则还娇喘勾魂:“小琨子,我要你……”
这一声,软绵绵,是他的小女儿,是他的小媳妇。
他这就给,马不停蹄地给。
从水中来,又往榻上去,二人湿漉漉,谁也顾不上,交合,滚压,他把她扶起上入,让她肉口口箍了又箍他的菇头肉,她研磨多时,便又猛地一坐,二人摇摆癫狂,再翻身下去,从侧面入了她,温柔、狠绝、咬着她脖子,嘬出一颗红缨来,是他给她爱的礼物,再欺身而上,折了她的腿儿,把个被褥垫到她腰下,狠狠入,入得深,入得妙,胫腔相吸,环眼吮啮,他揉着她的小肉豆子,肏着户壁里的肉芽子。
她的腿儿都在抖,越入越抖,她说:“干爹……我要尿……”
没说完,他猛地一抽,她底下那小沟眼儿里噗地喷出一股水液来,她身子打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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