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无头苍蝇似的多转转。咱们在这里安安逸逸的。”老陈笑道。
而丑姑和宁二也在一路走,一路商量。
宁二问丑姑:“你觉得这里可以种什么?”说实话,他一点儿招也没有了。这里气候与他呆过的地方相差太远。他连这里该种什么都不知道呢。
“不知道,这个季节确实有些不赶趟了啊。先随便种点大豆高粱吧。反正不过是试试。”丑姑不以为然的说。她又不是农业专家,又没自带种植异能,可没办法给大家一个肯定的回答。
宁二沉吟片刻,点点头,颇为点破罐子破摔的说:“也对。反正我们是来搞实验的,先试试,能种的出来最好了,不行,就明年呗。”
“对啦,就得这个态度。”丑姑冲他竖了竖大拇指,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搞实验嘛,谁也不能保证一次就成功,何况他俩人,总共才种了几年地啊,也没多少经验。而且南北气候又相差那么远。除了一样一样,一年一年的试之外,还能有什么捷径啊。
话虽然是这么说,接下来,宁二和丑姑还是让大家直接把大豆与高粱都种上了。丑姑估计着这两样在这个点上种,还能有收获,这次采取了直播的方式。老陈带的这群人本身就是农户出身,其中还有两中年人种过多年的地,很有经验,所以丑姑和宁二完全不用管他们,他们一说,人家就麻利的给种好了,还比他们干的更好更快。
而她自己和宁二,则天天带着阿竹四下乱逛,这地儿大的很,到处是齐人高的野草野树,在等待着被开垦出来。山鸡野兔子类的小动物还不少,他们出去转半天回来,总能拎几只回来来,有时候还能掏几窝鸟蛋,挖些野菜回来,给大家改善一下生活。
这种生活,给丑姑凭添了些探险的感觉,让她觉得还蛮有趣的。宁二一开始还担心她心情不好,会想念书明儿和小弟,会愤怒,现在见她每天快快乐乐的,很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有些惊讶她如此会调节自己的情绪。
就连总管大人和老陈也暗暗称奇,“这姑娘还真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老陈笑道。
“据你所见,他们两人谁为主?”总管大人问。
老陈愣了片刻,才不确定的说:“这还真说不上来呢。”
“是吧。这两人的相处极为默契,很多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商量,也看不出来他俩谁为主。你现在还觉得他们年纪小,没什么本领吗?”总管大人又问。
他带着宁二和丑姑在路上也走了那么长时间,不说对他们有很深的了解,起码也知道,这两人是很有见解的。
“我相信他俩有本领,但种庄稼的本领我还是不太相信。你看他们,天天四处乱转,显然是还新鲜着呢。觉得这个地方大,被大家开垦出来的地方又小,只怕还有种是在探险的意味呢。”老陈说。
“探险?”总管大人恍然一笑,说:“难怪呢,我说她怎么天天这么有精神气呢。搞了半天,把这里当成了探险的好去处。这样也好,她喜欢这里,总比讨厌这个地方好多了。”
这不,丑姑又在吩咐大家帮她弄些小石头回家。
“你要这些石块干什么?”宁二不解的问。
“拿去铺在房间里啊。”丑姑答。
湿软的泥巴地面,令她很不适应。而且丑姑在现代,可是在广东生活了好几年的,知道每年都有回南天这种时候,如果地上不铺好石块,到时候地面全是水,岂不是在自己房里都得踩一脚的泥水啊。那还叫不叫人过日子啊。
宁二虽然不知道回南天这个情况,但一样也不适应湿软的泥巴地面,特别是前两天还下了雨,从屋外走走再到屋里来,一踩鞋上就沾满了泥,真是很不爽,当即说:“这个办法好,我也要把房间铺上石块。”
几天之后,两人的房间果然都铺好了整整齐齐的石块,瞬间觉得干净多了。
“还不错嘛,帮我铺上。”白大夫参观过后,当即要求道。
紧接着,阿竹,阿树的房间与灶房都铺好了。
他俩这么一搞,大家了都学着他们的样子,往房里地面上铺石块了,不得不说,铺好后,人人都觉得房间干净多了。接着丑姑和宁二又要求大家把他们住的这整块区域,都铺上石块,铺出一条条的石子路来,。大家弄回业的大大小小的石头都有用处,泥地上铺上了石头后,遇上下雨天,就干净多了,再也不会沾一满脚的泥巴。
并且丑姑还带着大家挖回一些树来,屋前屋后都栽了几棵树。这样,就不怕大夏天,屋子光秃秃的直接被太阳晒着,有了树荫就会凉爽一些。
这期间,采买的人也回来了,不仅给他们带回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盆子,还带回不少大家用得上的日用品,比如锅碗坛坛罐罐,小桌子小凳子,草纸,甚至还有一些针线和几块粗布料。
活的鸡鸭,小牛小羊也各弄了一些过来。荔枝树,香蕉树,龙眼树也各弄了一捆过来。
“哎哟,效率挺高的嘛。”丑姑看着这些东西,笑眯眯的说。
“你们几个去搭几座棚子。离人近点,鸡鸭牛羊都得安置好。”老陈随手指派了几个人,大家一哄而散,去干活了。
阿黑在老陈的暗示下,很随意的问宁二和丑姑,“你们知道哪个是什么树吗?”
丑姑指着香蕉树,笑道:“香蕉树最容易认了。”
宁二接过她的话,指着另外的两种树苗,说:“这个是龙眼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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