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妙以为金丝青年是这里的医生,朝他点了点头致意,上前把起吴越的脉来。方无妙的把脉和中医把脉不同, 不过是用内力去探吴越的内息。
金丝青年不知,转向吴越道:“还是个医疗兵?”
方无妙正认真探着吴越体内气息流转情况,无暇顾及两人对话。
吴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龚二,你在这里正好,我这妹妹,上了医科大的临床医学。她以后肯定是个好医生,我看在和你交情好的份上,推荐她毕业去你们医院,你要不要?”
龚钰河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明明是求人走后门,这家伙怎么就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呢?他也没明着拒绝,只道:“说的跟医院是我的一样,我只是里面的医生。”
吴越坐起来想说他不地道,结果动到伤处,倒吸一口凉气后又倒下,好半天才缓过来,道:“你爹的不就是你的?人家还叫你一句少东家呢,你以为我没听见?”
熟人医院好办事,龚家在南城和临城几个地方都有产业,没疏远之前,吴越每次出了什么事,都是去的他们家医院。
龚钰河被他闹的好气又好笑,道:“吴二,我还没跟你追究之前的事呢,你就在这里给我耍赖皮?要走后门可以,你先跟我说说清楚了,之前突然一副要断了联系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龚钰河虽是医生,却不是吴家人安排的医疗人员,刚刚跟吴越打的是他大哥龚钰山。因着心里有点间隙,龚钰山下了狠手,他和吴越的这场又都是两人这一轮的最后一场,都放开了手脚。
龚钰山到底功夫强些,虽说脸上也挂了彩,但一眼看过去就是皮外伤,倒是吴越看起来伤的不清。龚钰河知道他哥脾气暴,虽说也对吴越有气,但到底还是过来给他哥收拾残局。虽说小辈之间心有间隙,但吴龚两家又没有闹翻的意思,还是和气些好。
龚钰河这里摆了个笑脸,吴越这个臭不要脸的立刻就顺杆而上,也跟着嬉皮笑脸,好像没过龌龊一样。饶是龚钰河个好性的,也都要撕掳开来问问他情况了。
吴越不好直接说,哦,我爸先前出事,除了我们家就你们家最有希望管这些事了,所以我怀疑是你们干的。这话要是说了,发小情谊是真没法描补了。就在吴越苦恼之时,方无妙即使岔开了话题。
“受了点内伤,体内真气乱窜,你坐起来,我给你调息。”
吴越立马精神道:“好嘞。”
龚钰河见是问不出来了,那股气也消了,叹了口气,到底是帮了把手,将吴越好生扶了起来。
吴越便乐呵呵地瞧着他,顺带问道:“我好像没看到你上场?”
龚钰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子,道:“你看看我这手。”
他举着那双修长的手在吴越面前翻了翻,正面看完看背面。
吴越道:“看啥?好看的跟女人似的。”
龚钰河的手是有些秀气了,但不小家子气,吴越就是故意磕碜他。
龚钰河字正腔圆地“呸”了一声,回答道:“这是医生的手,打什么架?不打。”
吴越扭头想看一眼酷爱打架的未来医生方无妙,被正在给他调理内息的方无妙察觉意图,呵斥道:“别乱动!”
吴越感到贴在他背后的掌心一下传来一股极灼热的感觉,烫的人受不住,知道方无妙是在警告他,只好乖乖地继续和龚钰河说话。
“龚叔叔没说你?”
龚钰河淡定道:“说了,差点把我从医院赶出去,不过后来没熬过我,还是答应了。”
这会功夫,方无妙也收了手,道:“行了,你自己调气感觉一下,有没有舒服点。”
吴越光顾着和龚钰河搭话了,都没注意到方无妙这边,听他说了,便试着运了下功。先前和龚钰山打出了点火气,两人下手都重,但他不知道是内力出了岔子还是怎么,一运功丹田便疼的慌。方无妙给他这么一梳理,现下却是都好了。
吴越这么一运气,舒服的不得了,看向方无妙道:“不得了,我们小医生现在就这么厉害?”
方无妙对他的调侃淡定的很,眼皮子都不带一撩的,也不知他们怎么回事,运起功打人都还在行,像这种用内功帮其他人调理的事,是一丁点都不会。方无妙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因为他们现在习武都不带研究人体脉络和穴位,这才连帮人调息都不会。
龚钰河其实对方无妙这一手相当感兴趣,但还是秉持着怀疑的态度道:“你俩不会是串通起来演了一场戏吧,真有那么有效?”
可能因为吴越老想叫龚钰河给开后门,龚钰河对方无妙本身的能力是带些质疑的,说出来的话自然也不怎么中听。
方无妙理解归理解,但还是微微一笑,道:“不然我先打你一掌,让你内力紊乱,再帮你调息,你好亲自试一试?”
吴越一听便知道方无妙不大高兴,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吴越也是看到龚钰河才临时起的这个打算,方无妙虽然没有这个想法,但在外人面前不会去拆吴越的台。可正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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