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肌肉的抖动都十足明显。
他将手抚上了要命的地方,因为禁欲久了,那里委委屈屈地仰头控诉,只是用手轻轻抚摸,就让封皓然绷紧了身体。封皓然的腿很好看,肌肉不外扩,骨节也不外翻,线条漂亮的肌体包裹着笔直的腿骨,脚弓修长,脚趾圆润。圆润的脚趾现在蜷缩在一起,整条腿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汪熹笑着将手收了回来。
封皓然只感觉那里一凉,他低头一看,一枚圆圆的钢环卡在根部,严丝合缝,顶端淌着水,软不下去也硬不起来。
封皓然混沌的脑子一瞬间竟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 4,”汪熹抽了张床头的湿巾纸擦手,然后将用过的湿巾随手在那里系了一个蝴蝶结,“表现得不错,赏你了。”
湿冷的无纺布将封皓然呼吸停窒了一下,随后胸膛剧烈起伏。他低头扶住,小心端详那枚圆环,与胸前挂的是一套,阴刻着主人的姓氏。
“晚上的演出我会去看的,”汪熹出门之前回了一下头,“还有一件礼物在餐桌上,我就不亲自帮你戴上了,你自己记得用。晚上你上台亮完相,我可是要检查的。”
封皓然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汪熹眯起眼睛:“该说什么?”
封皓然呼吸一窒,脸色涨红,声音小得可怜:“谢谢主人赏赐。”
“教了这么久都学不会,就这还做别人的教授呢?笨得很,你的学生知道吗?”汪熹挑唇笑了一下,抽身出了门,留封皓然一个人心潮澎湃,喜忧参半。
国文大的迎新晚会一贯质量很高,不止新生看,老生也愿意来,不止本校学生看,外校学生也爱来凑热闹。
人很多,整个会场挤得满满当当。
汪熹其实对这些年轻人流行的节目不太感兴趣。
他是个除了性癖前卫以外,别的审美都非常老派的人。广受年轻学生们喜欢的嘻哈音乐,他听得头疼。国文大引以为傲的民乐团,他一个欧洲出生长大的人,又不太了解。观众们热热闹闹地起哄,他只好独自坐在台下一角,安静等着他的小奴隶。
这种感觉很新鲜。
汪熹这个身份,几乎没有谁让他等过。他上一次等待还是五年前,也是在一个学校的礼堂里,台下满满当当,等着那场报告的演讲人上台演讲。
封皓然正在后台给吉他调弦。
他长得太讨喜,安安静静靠着化妆桌,低头调弦的样子仿佛在自体发光,后台人来人往,谁也没舍得上前去打扰他。他调好了弦,信手拨了几下,扫出一段花哨的旋律。
偶尔一抬头,大约是戴了隐形眼睛的缘故,瞳孔亮得惊人,眼底一周浅浅的水汽。
上一个节目是特意请来的央舞学生,一群花容月貌的小姑娘穿着白水袖蓝摆裙,白色罗袜踩在舞台上微微生尘,腰肢摇摇摆摆,素手纤纤,水红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着光,把台下坐着的文科直男撩得心神荡漾。
舞蹈刚开始的时候,场务便腾腾腾腾跑来了后台,喊道:“封老师,下一个您的节目,快去偏台准备吧。”
封皓然提上吉他,微微抬头一笑:“好,就来。”
一直上他课的那个国音小男孩也在,作为兄弟院校给国文大加场,他们来了一整个合唱班。封皓然出侧门的时候,那男孩儿正巧进来化妆,两人打了个照面。
封皓然记忆力在国文大是出了名的,他急着上场,没时间寒暄,便随意点头笑了一下,正巧外面舞台上的面灯闪烁,一线红灯打在封教授微微勾起的唇角,一闪而过。
小男孩站在门边杵了足有一分钟。
“唉,你跟这儿戳着干嘛?”同来的另一个男孩儿用胳膊肘碰了碰他。
他傻乎乎地回过头来,深吸了一口气:“我……我好想抱抱他……怎么可以长得那么好看……”
正说着,舞蹈的音乐结束了。
“别看了,快来排队型,马上该咱们了!”同伴喊他。
“嘘!别吵!”男孩儿从偏台掀开了幕布的一道小缝,贴在缝边上往舞台看去,“让我看了男神的这个节目!”
幕布外面,封教授已经站上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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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29:求爱
四周蓦然一寂。
封皓然感到有些紧张,他知道主人一定来了,他从来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台上灯光太强烈,他看不清台下人的脸,只有主人赠送的礼物,冰冷又灼热地挂在身上,强硬地嵌在身体里,提示着他的存在。
他抚胸弯腰行礼,手指无意间滑到乳环,心里一阵战栗。
一瞬间,被刻意忽视的全身感官仿佛都活了,特意松了一格方便活动的项圈,仿佛凭空紧了两格,钳制住他的呼吸。胸前的乳环让他心速过快,下身的yīn_jīng环死死禁锢住,身后的那枚“钉子”,是今早他的主人给他留在餐桌上的礼物。小巧又可爱的草莓造型,放在一个素白的盘子里,大大咧咧放在餐桌上。封皓然穿上睡衣出卧室的时候,保洁的阿姨已经在工作了。
“桌上是先生留给你的,”阿姨笑眯眯地提醒,“也晓不得是啥子东西。”
封皓然脸色通红,他一把揪过盘子里的小草莓,逃回了卧室里。
阿姨在他身后摇头叹道:“慢点,两个男娃儿,还喜欢这些小东西。”
那个小东西现在在他身后塞着,像一枚小钉子,带着主人的烙印,深深嵌刻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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