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最大的区别在于功法的等级,这也是划分功法优劣的关键。
大陆之上,按照对武者修炼速度提升的效果,将功法划分为道、法、术、技四阶,每阶各分为四级。
修行界中流行最广的多是术阶和技阶功法,法阶功法在大陆之上已是属于顶尖行列,是人人趋之若鹜的存在,因此才会以法字来命名功法。至于道阶功法,那就是传说中的传说了。
当然,武者所修炼的功法等级并不是牢不可变的。当武者获得更高阶功法的时,也可以转修新的功法。只不过过程繁琐,且容易导致武元品质驳杂,当然没有一开始就修炼高阶功法来的好。
这也是司马霂妍为什么明明已经可以进入聚元境却故意压制的原因。司马家是有功法的,可是又怎么比得上大梁第一大宗岱云宗珍藏的功法呢。作为宗主的亲传弟子,这些功法自然是任由司马霂妍随意挑选,聪明如她,又怎么会傻傻的修炼家里的功法呢。
看到封恪眼中的艳羡,司马霂妍心中微微得意,到底是不满十一岁的少女,无论平时多么沉稳,心中总还是有点童趣。
抛了抛手中的瓷瓶,司马霂妍缓缓开口道:“本来是看你伤的这么惨,想给你送点金疮药来的,可是听你刚才的语气好像还有点怨言啊。得,好心当成驴肝肺,这个东西我看就算了吧。”
说着,作势欲将瓷瓶重新收回元戒。
“别,别啊。”封恪连忙阻止,虽然有石珠的存在,这点小伤压根不放在心上,可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快到手的好处哪能让它飞了?再说石珠的功效只有在晚上睡觉时才能发挥出来,平时也用不了不是。
司马霂妍纤手微顿,就停在那元戒之上,俏眼看向封恪,似乎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理由来。
被司马霂妍这么盯着,封恪摸了摸鼻子,讪笑连连,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道:“大小姐,您真的误会了,我对您怎么会有怨言呢?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是最敬重您的,您叫我往东,我就不敢朝西走。再说,您长的就跟那不履凡尘的天仙一样,又有谁会对您不满呢?维护你还来不及嘞……”
封恪口若悬河,一通马屁拍的天花乱坠,将司马霂妍夸的就像是这天地的宠儿、真仙下凡一般。
然而司马霂妍始终淡定地注视着封恪,静静的听着,也不表态。要不是封恪看到了她眼中那一丝隐藏极深的欢愉,以及那微微发红的玉脸,都以为她是不是耳聋了,没听到自己的话。
足足说了半刻钟,说的封恪口干舌燥,都准备放弃的时候,司马霂妍终于开口了。
“好了,别说了。一个月不见口才见长啊,不会是在你们村里骗小姑娘练出来的吧?”声音中带着丝丝娇嗔,再配上那微红的娇颜,令得封恪又是一呆。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的不妥,司马霂妍的俏脸更红了,目光躲闪,不敢再与封恪的视线有所接触。
“咳咳!”察觉到气氛的旖旎,封恪只能以咳嗽来缓解尴尬,心中忍不住叹息道:“真是个妖精,这么小就这么迷人,长大怎么得了啊!”
咳嗽声也惊醒了司马霂妍,随之而来的是愈发的娇羞,白皙的脸庞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连脖子都红了。
“药给你!”随手将手中的瓷瓶向着封恪一抛,也不管封恪是否能接住,司马霂妍身法展开,犹如受惊的兔子般,眨眼便消失在房门之后,只余下淡淡的清香,证明她曾经来过。
手忙脚乱的将药瓶接住,封恪抬眼看去,哪里还有司马霂妍的身影。
盯着那敞开的房门看了良久,封恪自嘲一笑,喃喃道:“想什么呢,人贵自知啊!”
缓缓闭上了双眼,再次睁开,已然恢复了平时的放荡不羁。起身将房门关上,回到自己的卧榻前,看着手中的瓷瓶,封恪不禁苦笑。
对于司马霂妍,封恪说不清自己到底怀着什么样情感。此时的他刚满十岁,正是情窦初开、春心萌懂的年纪。与司马霂妍这样的天之骄女朝夕相处,要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可是封恪也清楚地认识到两者之间的差距。
家世上,司马霂妍是司马家的大小姐,更是岱云宗宗主的亲传弟子,论出身,整个大梁国几乎没有谁可以与之媲美,就算是当朝公主都要略逊一筹。而封恪只不过是一个荒野山村里出来的少年,是十足的草根,现在更是沦落为奴仆。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武道上,司马霂妍天资惊艳,十一岁不到便已经是辟谷境的武者,随时可以晋升聚元境。成为岱云宗宗主的亲传弟子之后,有这个大梁国第一武道宗门作为底蕴,今后修为必定是一日千里,前途不可限量。而封恪,如今还是武道小白,根本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武道,最终只会泯然众人。
要说封恪身上唯一值得称道的地方,便是长着一张俊逸的脸。只是在司马家乃至司马霂妍的眼中,外貌偏偏是最不受重视的一项。
所以说,封恪和司马霂妍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要不是当年封恪被司马霂妍的父亲司马云宾看中,带到府中,成为司马霂妍的陪读书童,两人压根不会有任何交集。
试问,在这种情况下,封恪又怎么敢有非分之想呢。
“唉!心比天高,身为下贱,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啊!”
重重一叹,将手中的瓷瓶珍之又珍的收放到自己的怀中,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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