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老板的身体里,那么老板在哪里?
对此有三个推论:一、老板已经魂飞魄散了;二、老板在我的身体里,我俩发生了置换反应;三、老板也在这个身体里,只不过仍在昏迷......第一个推论显然是大家最不喜闻乐见的,所以我一开始就把它排除在外,转而在第二个推论上下功夫。
奶奶,付闲在哪里?我问床头那位富态的老夫人。
付闲?海奶奶鹦鹉一般。
啊!我真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老板怎么可能把我介绍给他的家人?应该换个问法--我是说和我一起出车祸的那个小子在哪儿?他没事吧?
......奶奶的态度变得很奇怪,原本弥勒佛一样的笑脸不见了,脸上粉底的颜色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川儿,你跟那个叫付闲的孩子......什么关系?
呃?包养关系?我可以这么说吗?不不不,显然不妥,聪明的我选择了一种比较暧昧的说法:朋友--非常要好的朋友。
朋友?怎么认识的?以前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啊!拉着我的手,奶奶慈祥地问,满脸关切的模样。如果这时候货真价实的海纳川在,必定能够嗅出点不同寻常的味道。可惜他不在,在这儿的是惊讶并且感动于原来奶奶也可以不刻薄不唠叨的我!所以我感激涕零地把咱俩的相识经过不加修饰的叙述了:在酒吧认识的,那天我喝多了,他把我带回家。
你喝多了?奶奶拧起了精心描绘过的眉毛。哎呀,用错视角了!老板这种精英级的脑力劳动者对酒精向来浅尝辄止的......我赶紧纠正说:啊,不对!是他喝多了,我怕他出事,所以把他带回我家。
奶奶这才舒心地笑起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弥勒佛一般的笑脸竟有股狐狸味。原来是这样,奶奶就知道你一向是个有分寸、识大体的好孩子。
嘿嘿,你别说,人和人还真不一样。我在自己身体里那会儿可从来没被夸过有分寸,识大体呢!打铁要趁热,我忙不迭地追问付闲的下落。结果大失所望,奶奶一问三不知,刚刚贼精明的老太太犯起了老年健忘症......最后她说:川儿啊,得知你出事后奶奶魂都吓飞了,哪里还顾及其他?你住院这事都是你堂哥张罗的,改天问他得了。
老板的堂哥我知道,叫做海容,他比老板更牛!老板做到ceo的确很了不起,可是终究还在人家手底下打工,这个海容呢,年过三十就已经是某家知名网络公司的总裁了!虽然没比尔·盖茨那么夸张,不过他长得比盖茨帅呀!绝对是钻石王老五啊!
曾经,我抱着报喜鸟杂志上的名人访谈录对海容流了好多口水,可惜始终无缘得见......就连傍上老板后都没能见上一见。不过现在嘛--我就是海纳川,我想见我堂哥难道还不容易么?哈哈,终于可以看到照片以外的真人大钻石了!
整个人沉浸在莫名的兴奋中,我连奶奶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三、为了忘却的纪念
话说我因有望零距离接触钻石王老五海容而兴奋异常,浑然不觉自己其实被海奶奶忽悠了。等我察觉的时候,老太太已经偷溜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老板的爸爸妈妈奶奶外公外婆、老板的姑妈姨妈叔叔伯伯舅舅、老板的表姐表妹表哥表弟堂姐堂妹堂弟......几乎所有亲戚都轮番登场了,唯独不见他堂哥海容。
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能够见到这么多上流社会的精英分子可是我以前做梦都没梦到过的事啊!要知道,傍上其中任何一个都足够我两辈子衣食无忧!就连老板今年八岁的小表妹也不例外--这小财神名下有她外公公司1o%的股份在她老爸手里代管呢!
简而言之,我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虽然仍不知道付闲的下落(亲戚们众口一词地把线索往始终不露脸的海容身上推),但我发现自己对这个问题已经不那么在意了。毕竟物以稀为贵,当我的世界里只有老板这么一个大款的时候,他自然是无价之宝。可现在呢?我变成了老板,我自己就身在上流社会,以前可望不可及的大款们伸手就能捞到一大把--天涯何处无大款,何必单傍一海龟?我有必要对前任老板的下落耿耿于怀吗?
再说了,发生移魂这档怪事责任又不在我,若不是海纳川那厮执意炒我鱿鱼又超速驾驶,我至于钻他身体里面么我?
所以,在大家有意识回避而我不再执著的情况下,小海龟的下落成了一个不解之谜。对,海龟--我已经不再管海纳川叫老板了,因为我准备给自己找个新老板。但是也不能叫他海纳川,因为现在我就是海纳川。思来想去,只好给他娶个绰号叫海龟--他本来就是一海龟(海归)嘛!
唉......怎么又提到那只陈世美转世的海龟啦?我在考虑给自己找个新老板来着。啥?说我笨?我已经是大款了为什么还要傍大款?我呸!问出这种的问题的人才真叫笨呢!
海龟生前是大款,没错;我现在占据了他的躯壳,也没错!但是从本质上来讲我还是我,游手好闲的付闲,并没有因为这恶搞的穿越就继承了海龟的智商情商学识手腕性情习惯等等等等啊!付闲就是付闲,就算换个包装贴上海纳川这个商标,本质上我还是一假冒伪劣产品啊!你觉得......我能够顶替小海龟去做人家跨国集团的ceo不?
我啊,正如午夜银河的林经理所说的,就该把傍大款作为自己的终生职业发扬光大!
做出小白脸宣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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