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意味深长,差点让陈起绷不住脸上的笑容。
陈起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后,才重新开口说。
“二少客气了,点烟这么个事摊上你这个谢字,我陈起惶恐的很。”陈起依旧笑着说。
“呵呵。”席间笑了笑,那笑声越发让这边的人绷紧了神经,身怕对方又出幺蛾子。
谁让他老子目前是都城下一届呼声最高的人,而席家又是这届领导人青睐的亲信。
所以说二少这个称呼,年轻一辈儿,只有席家席间担得起,其他人还都差点意思。
至于,席家大少,就不提了,绝世妖孽已经不被计算在年轻一辈里了。
席间:“听说你找江景、乔哲比赛?”
陈起:“怎么,二少也有意思?”
席间似笑非笑:“这不大过年,无聊嘛,这样的好事,陈少不叫我,不够意思。”
陈起故作惶恐:“哎呦,您这座大佛我这小庙儿哪儿担得起你啊。”
陈起说完,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同是领导候选人的陈家,哪怕没有领导人的青睐,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他完全不怯席间。
两人话里的针锋相对,听得周围人心里一寒,总觉得今天估计离死不远了,恨不得把脖子缩成鹌鹑蛋。
席间悠哉说:“啧啧,你这么说就是瞧不起我席间了,我席间哪儿敢在陈少面前称大啊。”
“您都不敢称大,那这四九城里,谁都不敢说个大字啊。”陈起冷笑。
“客气客气,这不陈少还排在前面呢嘛。”席间眉目含笑,越发像个阴险的小狐狸,勾人摄魄。
两人四两拨千斤,全然不提往日恩怨,可话里化外无不透漏着风起云涌。
陈家、席间都想坐上那个位置,两人的话自然一语双关,就看谁先爬上那个位置,另外那个就只能屈居在下,甚至变成阶下囚。
残酷的斗争,不光是在家族里,还有两家方方面面,一招败,满盘皆输。而他们就是这盘棋里放在明面上的棋子,家族放在最前面的马前卒,一旦输了,就代表着被放弃,所以谁也输不起。
眼见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诡异,却在下一秒听到身后传来的口哨声和大喊。
“席间你小子一个人在那边逼叨叨什么,有完没完,赶紧滚过来。”身后的人不耐烦的大喊着。
席间听到后,眼神从深邃又变得玩味起来,他耸了耸肩,冲着陈起说:“陈少听到了,江景那小子等的不耐烦了,我先过去了。”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去。
陈起心里巴不得赶紧滚蛋,可脸上还得噙着笑说:“二少,慢走不送啊。”
可下一秒他又看到席间停住脚步,缓缓转身,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眼神不禁看的陈起浑身发毛,他打了个寒颤,不禁询问:“二少,你这么看我干嘛?”
席间一个劲儿的瞅陈起,看了好几秒,才绽放出笑容,对着陈起扔下一句:“听说席少和江景他们有比赛,不介意的话,我也来凑一脚。待会儿比赛加我一个,就这么说定了。”
紧接着,席间便大步离开了,留下一脸懵逼的陈起一行人,摸不透这混人又玩的是哪一出。
而当席间抽着烟,朝着江景、乔哲那边缓步走去,发现跟着他来的那些人已经自发走到江景这边了。
当他看到一脸愤怒的江景,以及江景身边阴着脸的男人,顿时皱了皱眉。
“你们俩吃错药了,怎么这幅模样,摆个死人脸,吊死鬼上身啊?”
“屁,老子叫你给我撑场面来着,你瞧瞧你小子来了先去外人跟前,煞自己人威风。你说,我叫你来何用?”穿了一身白色赛车服的江景坐在车前盖,斜睨着他。
席间翻了个白眼。
“粗俗,江家一窝子的读书人,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混不吝。什么老子不老子,老子的老子你确定敢当?”席间眼神玩味放肆,言谈举止中充满了对父亲的信任。
江景无语了:“滚滚滚,你老子是能耐,可你老子能耐也不是你能耐啊,看把你得意的。”
“这年头,拼爹也是本事,你不知道?没这么个好爹,你看谁搭理我。”席间完全不掩饰心里的实话,忽视无数人青一阵、白一阵变化多端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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