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睐,那就证明你的眼光没有错。只不过他们监督生产的人不负责,所以才被退货,这不是你的错。”草编帽子、提包是小镇的十来家编织户赶著生产的,会手艺的人不多人手不够他们也就偷省了工序,全部出现了质量问题。
“还有股票,是你那个朋友太贪心了,更不是你的错。”具体我不清楚,只知道他与人合作炒股,那支股票势头很好一直攀升,当他预料到股价要回跌时要那人把股票抛售,可那人说再等等还能多赚一些,结果当天下午股价直线跌落,两天以後血本无归。
我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非常认真地说:“相信我,老公,二十岁能做到你这样的绝对没有第二个。”老公,老公,我多叫几次就不相信你不晕呼。
果然,他微微红了脸,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总算是笑了,这几天一直是闷闷不乐,饭吃不好睡觉也不安稳。结婚一年多我全看在眼里,他越来越著急,著急想做一个称职的丈夫,养家糊口,天知道他早能糊住我的口。能赚钱并不就是称职的丈夫,他到底明不明白这个道理。话说回来,很早以前他就认为自立自主就是花自己的钱,这小财主的观念恐怕是暂时改不过来。
“你还是学生,做这些应该等毕业以後。再说了,我也能养你…啊!”额头被重重敲了。
他撑起身,眯起眼盯住我说:“谁养谁?”
“你养我,是你养我…”这是什麽样的人啊,超越年龄的精明,同样也是超越年龄的幼稚。
“你下星期是不是又要到w市那边出差?”
“恩。”
“去多久?”他问。
“这次时间有点儿长,二十天左右。”
“那麽久…”他抱著拳头,把指节捏得响亮,“我也没什麽课,可以和你一起…”
“你在那边有事?”
“没事就不能回去?你不愿意那就算了。”他叹了口气,斜坐靠著栏杆,长腿直直地伸著。
“这和我愿意不愿意没关系吧,前几次你也没想要跟著我,所以我以为你有事情要办。”
他呼呼吹了两下额发,嘴巴咕隆了一句,说的很快可我还是听见了。
丁辰让我别老缠著你…
“那我多就定一张机票喽?”
丁晓还和从前一样,却也不一样。不管怎麽变,丁晓他就是丁晓。
有人说,婚姻保鲜期是一年,过後就是细水长流平平淡淡。我们之间从开始也是平淡,所以应该没有‘保鲜期’一说,大概都是这样细水长流。
※
“步也散完了,该回去了。”
我站起来跺了跺有些麻痹的腿,抬眼看见迎面走来一对男女。男人秃头大肚腩,女人越看越眼熟。
“张秋!”我还没开口女人已经叫出口。
“你是…马黎?”马黎,高中时代的妖豔班花,头号班花。
“你真是一点没变啊。”
“你也是。”其实变丑了。
“这位是?”早就盯上丁晓的女人迫不及待地问。
我拉过丁晓,笑著说:“这是我先生。”
“他是丁晓?!”女人惊叫。
她怎麽知道?!
“他就是丁辰的弟弟?”
这也知道?
“是…是啊…”我是不是该摇头啊。
“张秋你真厉害,钓了这麽大的一个金龟,以後要多担待啊。听说他们家的家产上千万,难怪你高中和丁辰那麽要好,不过年龄相差那麽大不好吧,是十岁吗,那他今年还不到二十?”
马黎尖酸刻薄的声音几乎刺破了我的耳膜。这种情景结婚前我就想过,可直到今天才真正遇上,奇怪之前怎麽一次都没有,好运到头了。
&19 羞辱
我没有想到三天以後竟是我的噩梦。
“张秋你真厉害,钓了这麽大的一个金龟,以後要多担待啊。听说他们家的家产上千万,难怪你高中和丁辰那麽要好,不过年龄相差那麽大不好吧,是十岁吗,那他今年还不到二十?”
我盯著马黎的开开合合的嘴,实在佩服,这种尖酸刻薄的话不是应该在人背後说的吗?当著我的面,是觉得我好欺负麽?我不好欺负,如果是其他的我会毫不客气地顶回去,可是,她说的这些话就像掐住了我的‘七寸’,我一动也不能动,喉咙噎著说不了话。
咽了口唾沫刚要开口,丁晓挺身上前以护卫的姿态挡在我面前。我看见女人面露害怕,後退一步和她身边的中年男人挨著。丁晓硬起生气,用又冷又慢的声音说:“不到二十我又怎麽和她结婚。马小姐不说我还不知道,原来我家有千万家产。”
“是吗…那…那是我记错了。我们…还有事,张秋下回再和你聊,两位再见。”马黎结结巴巴地说完,挽起中年男人的手就要走开。
我在背後,看不到此刻丁晓的表情,不过能想象有多可怕,曾经几次领教过被这小子吓得半死。
“再见,马小姐,马叔叔。”丁晓很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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