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抬起右手比划着枪的形状。
食指正对于书彦,只见宋天朗的口型,说了一个字: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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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书彦很晚才开车回府邸,一辆黑色的车拦在前面,车灯明晃刺眼。于书彦停了手里的动作,黑色的车门缓缓打开,纯黑衬衫让宋天朗看起来贵气慵懒。
宋天朗靠着车身,对于书彦似笑非笑。
两个男人对望,面容俊朗,神情肃穆。于书彦眯了眯眼,宋天朗抬起右手比划着枪的形状。
食指正对于书彦,只见宋天朗的口型,说了一个字:
“砰”
藐视他同时也警告他,宋天朗的眼神毫不隐藏,一黑一白的两辆车在夜色里低调不起来,于书彦看到宋天朗一步步走近,背着光,这个男人的轮廓绕了一圈亮。
拉开车门,宋天朗一个跨步便坐到了副驾驶,车里的空间骤然变小,于书彦眸一闪,“好久不见”
“呵呵”宋天朗的笑声低沉,他随意挽起袖子,手腕上的表精致闪耀,“于书彦啊……”宋天朗不愿多客套,眉间凝了锋利,“不见,最好”
如此坚决,于书彦面容也冷了,“那宋二少今晚是个什么意思”
“自然是,有意思”宋天朗笑容毫无温度:“好言劝一句,自己在做什么可得想明白了”
后视镜里,男人的目光交汇,于书彦神情复杂,宋天朗一副了然于心的清明,“聪明人做聪明事,你可得掂量好”
“有些人你不能碰”宋天朗推开车门,却被于书彦的一句话停止了动作。
“我要是碰了呢?”
风轻云淡的声音没有试探,反而像一种肯定,“我要是碰了,你打算怎样?”
宋天朗不得不承认,内心某些暴力因子瞬间爆发,我疼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叽歪,此刻的愤怒,完全是因一种外来不明生物而起。
于书彦察言观色,他低下头笑的温和,“这算是警告?”他对宋天朗点头,“我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宋天朗理了理衣领,抬手间都是从容和随意,“办法多的是,我不介意玩猫捉耗子的游戏”
于书彦倏地捏紧拳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泛起了清白,“宋天朗你的自信一如当年”
宋天朗对他摇了摇手,“说的不对”他拿起面前的打火机把玩,“咔哒”一声,精致的盖弹开,幽蓝的火苗窜了出来,火机被他猛的扔向后座,宋天朗边下车边说:“别触我底线,该玩的我都玩够了”
他嘴角上扬,突然俯下身,“我不爽,是会玩命的,而且……”
宋天朗此刻的表情妖孽的不行,于书彦听到他一字一句的说:“而且,我只玩别人的命”
夜色很浓,浓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睛,意味明显的警告和提点,你不让我舒坦,我自然百倍还你折磨。宋天朗想,我连小醉都敢打,还有什么我不敢做的。
于书彦心平气和的说:“你怕我”
如此大费周章,除了在意,更多是担心,于书彦仔细留意他的神情,不得不承认,这话确实有一份探究。
于书彦是城南谭爷的人,能力业绩和为人,样样入的了城南大当家的眼,不枉多年栽培,义气服众,前途无量。
宋天朗突然笑出了声,“我怕什么?”他玩味:“于书彦你太嫩了……不就是,像一个死人么”
宋天朗思维一下分岔,他暗想,要是小醉听到这话,肯定用尖指甲戳他脑门,“你这个尖酸刻薄的猪!”
想到她跳起来骂人的模样,宋天朗的笑容漫的更开,沉浸自己世界,全然不关心于书彦的反应。
这话挺不留面子的,人家大好青年长得多标致,说啥不好说别人像死人,还配上如此阴阳怪气的表情,真是恶毒。
宋天朗不忘再送一句:“呵呵,还是一个死了那么久的人”
于书彦的脸色果然不太好看,拳头松了又紧,宋天朗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车,划了火柴习惯性的抽烟。
他怎会不知道陈醉的那些过去,余光是个死了很久的人,十九岁还算是男孩吧。女人的初恋情结都挺纠结,宋天朗在助手调来一切资料时,在得知小醉口中“喜欢的人”已死时,心情真是微妙。
略带欢喜,也有心酸,原来自己一直与之抗衡的是个死人。
想到于书彦,宋天朗到底是烦躁的,他娘的!有事没事长出这么个模样,老子前几天才深情告白,前段时间才舌吻了这个女人,已做好了计划如何将她拐上热炕一起滚床单。
宋天朗瞬间变的惆怅,灭了烟头焦躁不安。
……
厕所里的水哗啦啦的流,陈醉举着拖把去堵烂了的水管,哪知道水势喷涌而出,把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彻。
宋天朗本来还想过来酝酿一下气氛,比如开盏温暖的小灯两人谈谈心啦,说说理想和未来,顺便表达一下自己此刻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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