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平儿,你都多大了,快别闹,赶紧儿下来。”傅良澜见状便是呵斥,“爸爸才回来,不能这样缠着他。”
平儿只是不听,仍是搂着父亲的颈脖,谢承东看向良沁母子,便是将女儿放了下来,和傅良澜与齐自贞随口说了两句,便是走到了良沁面前。
谢振玮看见父亲,脸庞上倒是有些木怔怔的,谢承东看着,便是笑了,从良沁手中抱过儿子,两个多月没见,谢振玮早已认不出了父亲,刚被父亲抱在怀里,便是小嘴一撇,“呜哇”一声,哭了起来。
“这小子,你老子才走两个多月,你就不认识了。”谢承东笑声爽朗,在儿子的脸蛋上扎扎实实的亲了一口,他下颚上的胡茬早已冒了出来,扎的谢振玮哭得更是厉害,跟个小花猫似得,不住的向着良沁的方向张着胳膊。
两个多月没见,良沁见谢承东黑了,瘦了,心里本是漾满了疼惜,可又见他这般逗弄孩子,不免轻声嗔了几句,眼瞧着他们一家三口,谢承东眼里心里都是良沁母子,傅良澜和齐自贞站在一旁,彼此眼底都是浮过淡淡的落寞。
刚回到卧房,谢承东便是抱住良沁的身子,急不可待的寻到了她的嘴唇,二话不说,便是将她抱在了床上,良沁有些心慌,忍不住去推他的身子,小声提醒他;“不行的,现在还是白天.....”
谢承东压根不管不顾,直接褪下了她的衣裳,良沁见他居然要和自己“白日宣淫”,不免觉得臊得慌,可见他兴致正高,又念起两人分别这样久的日子,心也就软了,只得依了他,让他满足了yù_wàng。
事后,谢承东仍是揽着良沁的身子,良沁浑身乏力,尤其腰际那里更是酸软的厉害,她枕着谢承东的胳膊,轻声道;“瑞卿,你这次回来,是为了张总理的寿诞吗?”
谢承东吻了吻她的发丝,淡淡“嗯”了一声,“张总理昔日对江北军有大恩,他的寿诞,我必须回来。”
良沁闻言,回身环住了他的身子,谢承东听见了她的叹息,遂是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我只是觉得庆幸。”
“庆幸?”谢承东挑眉,“庆幸什么?”
“庆幸张总理今年刚好是六十岁的寿诞,若是五十九,或是六十一,你都不能回来了。”
谢承东闻言便是笑了,他抚上良沁的面容,与她低声道出了几个字;“我也庆幸。”
良沁不解的看着他。
“我在前线打仗,心里也还是惦记着你和安儿,恨不得有机会能回来看你们娘两一面,如今张总理要过寿诞,我也能正大光明的回到北阳,省的还要偷偷摸摸。”
良沁听着,心头便是柔软,她心知谢承东身为主帅,等闲绝不可轻易离开战场,若是让江北军知道,他扔下战事,自个跑回来看老婆孩子,对士气定会有影响,到时候还怎么打仗?
良沁微微莞尔,将脸庞靠在了谢承东的胸膛。
谢承东抚着她的发丝,两人相依相偎,说不尽的情意。
晚饭,傅良澜已是在餐厅安排好了酒宴,为谢承东接风洗尘,熟知左等右等,却迟迟不见谢承东与良沁的身影。
外面的天色已是暗了下来,傅良澜看了一眼时钟,见时针已是指向了八点,她看了齐自贞一眼,见齐自贞端坐在那里,微垂着双目,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傅良澜有些坐不住了,刚要派人去后院催上一声,就见谢承东一手抱着儿子,另一手牵着良沁,一道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状,傅良澜与齐自贞俱是一块站起了身子,等着谢承东入座,眼见着傅良澜与齐自贞等了许久的样子,良沁有些赧然,也有些歉疚,道;“姐姐,齐夫人,有劳你们相候,出门时安儿哭闹,耽搁了功夫。”
良沁声音很轻,刚说完就觉得脸庞火辣辣的,想起方才,自己看着时钟,催促着谢承东与自己一块起床,岂料谢承东压根不听,自己不起来不说,还将她也是拉了回去,压在身下,又是一番温存,等着她回过神来,外面的天色早已黑了起来。
“小孩子家,哭闹也是寻常,不打紧。”傅良澜微笑着,让良沁母子坐在自己身边,命下人开始上菜。
珍馐佳肴一道道的摆上了桌,谢承东坐在主位,傅良澜殷勤布菜,瞧着谢承东黑瘦下去的面庞,眼底便是漾着心疼之色,“这一仗司令打的辛苦,可要多吃些,等回到北麓,战地的饭菜,和北阳相比不得。”
傅良澜话音刚落,齐自贞却是笑了,听着她的笑声,傅良澜向她看去,就连主位上的谢承东,也是停下了筷子,黑眸落在了她身上。
“是我说错话了吗?自贞在笑什么?”傅良澜笑盈盈的开口。
齐自贞拿起帕子,拭了拭嘴角,她看了一眼谢承东,见他眼底布满血丝,因着清瘦,五官的轮廓更是有棱有角,她压下心中的钝痛,淡淡说了句;“我听夫人说司令这一仗打的辛苦,不免觉得好笑。”
“这有何好笑?”傅良澜不解。
齐自贞眼底有寒光闪过,她向着良沁看去,唇角慢慢浮起一丝冷笑,“我在想,
喜欢金陵夜请大家收藏:(m.blshu.win),BL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