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闫禹那得意忘形的表情,易梓妍忍不住出言嗤道。
俗话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向多疑的贾白听到这话后,立时听出话里巨大的信息含量来:淫贼、爱财、刚强。
眼前貌美女子用这三个字眼评论闫禹,这其中的意味就让人值得回味了。
淫贼和刚强自不必说,而爱财二字却是听着新鲜,难不成貌美女子想要将闫医者赚来的诊病费看管起来?想到此,贾白贼贼一笑道:“闫医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应该主动将钱交给弟妹管理啊!”
“弟妹?什么弟妹?”咋一听去,闫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对方说的云山雾罩,根本就摸不着边:“贾白兄,你说话能不能不打哑谜,把话说直白点?”
张荏人本来就憨厚内敛,完全被这话给弄懵逼了,他还以为要闫禹将钱交给他媳妇来管理呢,可转念一想,到目前为止自己连个女伴都没有,又何来的媳妇啊?
倒是一旁的易梓妍似乎听出了些话中韵味,一双迷人的杏眼超凶的瞪着贾白。
贾白似乎没看到一般,依旧怡然自得的道:“闫医者,这你还不明白了,弟妹说你爱财,这话里的意思已然很明显了,还用的着......。”
不待贾白说完,易梓妍暴起一喝道:“贾白,你要再敢胡说,待本大小姐伤好后,一定要撕烂你的臭嘴!看你再敢胡言乱语!”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荏已然明白贾白话中所指,当看到后者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贾白话说到一半,闫禹就已然反应过来,不禁苦笑了一声,这易梓妍也真是,私下里叫“淫贼”什么的也就罢了,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这想象力丰富的贾白,不让人误会才怪!
再一看一旁的张荏,从其脸上表情来看,他只怕没少受贾白的欺负,这二者性格上完全不是一路人,真不知道两人是如何相处的。
不过见得贾白被骂,闫禹才不会就此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听到没有,下次你再信口开河,小心鄙人也饶不了你!”
几人又拉了一会家常后,贾白两人借口有事,便离开了闫氏医馆。
只待二人离去后,医馆里的气氛立时尴尬了起来。
之前有葛苑逵和钱罐子误解,现在又有贾白变本加厉的调侃,两人就算没有任何感觉,这会儿相处不免觉得不自在。
“我......。”
“我......。”
就在闫禹想要打破这份尴尬之际,却听得易梓妍同时开口说话。听得易梓妍话语声,闫禹尴尬一笑道:“你先说。”
“你有什么话,你先说吧。”易梓妍推脱道。
“好吧。”闫禹闻言点了点头道:“易姑娘,麻烦你下次不要当着他人的面叫在下淫贼可好,这话听起来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一听得这话,易梓妍顿时就来气,柳眉猛的一竖,娇喝道:“小兔崽子,这事你还怪起本大小姐来了,要不是你每天在......,在本大小姐身上一通乱看乱摸,本大小姐会这般叫你淫贼吗?”
“你......。”闫禹闻言脸上一窘道:“这事我跟你解释过多少次了,说了是诊病需要,到现在你还是死咬着不信。再者我给他俩诊病,你不都站在一旁,亲眼看到了么?”
“哼,少拿这些所谓的借口来搪塞本大小姐,你是诊病了,可是本大小姐几十年的清白呢?”易梓妍说着越发激动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照此下去,只怕整个西雾城都能听得见了。
闫禹可不敢再刺激对方,赶紧闭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抱起小花猫逃也似的走开了。
......
话说吴用在闫禹那儿吃了瘪出得门后,双目中凶光一闪,回瞪了医馆上的匾额,咬牙切齿道:“一个连使唤医者都没考上的废物,竟敢在老子面前嘚瑟,嘚瑟个屁!哼,就让你再嘚瑟片刻,待老子将**药交给三清帮那帮家伙,到时候命都没有了,看你还如何嘚瑟!”
吴用说着全身气势一涨,脚上猛的一用力,身形化作离弦之箭一般,瞅准一方向激射而去。
......
两人紧赶紧赶的回到西雾城某落魄的平民武者住处后,贾白脸色凝重的道:“张荏,你觉得那闫医者怎么样?”
张荏正端坐一旁想着什么,突尤的听得贾白问起,脸上表情一愣道:“贾白兄,你问的是闫医者哪方面?”
“医术、为人处事。”
“你不是跟闫医者聊得很开吗?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聊得开那只是表面现象,却是看不出一个人的为人处事。”
“我觉得闫医者为人还不错,虽说诊病费收的有点高,但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之后他又高价收走灵药,两相抵消之下,诊病费却也不算高了。至于医术,你我兄弟不都亲眼看到了么,他只稍一剂药,便将你身上的伤势稳定住。”
贾白闻言点了点头,低头凝思了片刻道:“可是对面那妙手医馆说闫医者根本就不懂医术,乃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之前还因为欠三清帮的债务,被暴打了一顿,只差没被打死了。”
“贾白兄,妙手医馆跟闫医者乃是竞争对手,他们说出的话能相信吗?”张荏闻言却是不信,出言替闫禹辩解道。
贾白闻言认真的辩解道:“为兄之所以如此说,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不知你发现其中一个细节没有。咱们每次上他家医馆,每次都没有别的病者上门,这恰恰说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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