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甜心见司徒清朗又是许久不出声,于是嘟嘟囔囔地说,“你变心了!”
“变什么心?”司徒清朗诧异地回过神来。
“你在外面养了小三!”甜心突然说。
司徒清朗立刻哭笑不得:“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小三?”
“你的部队就是咱们的小三!你现在天天想着她,明明跟我枕在一张枕头上却跟我同床异梦,我吃醋了!”甜心气鼓鼓地抱怨。
司徒清朗哑然失笑,亲了她一下:“没想小三,我在想大嫂怀孕的问题。”
他这么一说也突然提醒了甜心,甜心想起今天饭桌上大家奇怪的表现,好奇地问:“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为什么大嫂一说怀孕,全家人都静了?吓得我大气不敢出。”
“可能是有点意外吧。”司徒清朗含糊其辞,“毕竟他们结婚这么多年都没要孩子,谁都没想到咱们刚一结婚,他们就怀孕了。”
甜心不懂司徒家的斗争,还傻乎乎的以为是自己给他们带去了喜气,于是美滋滋地说:“那他们可要感谢一下咱们了,这还不是咱俩结婚的功劳。”
司徒清朗心中顿时哭笑不得――这小傻瓜完全没搞清楚状况,要不是她嫁过来,大哥也不会急着造人,明显是自己结婚给他们带来压力了。
他还没说什么,甜心又问:“清朗,清风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天吃饭的时候我观察了他好久,感觉他很安静。”
“嗯,不过小时候也不全是这样,只比清清稍微安静一点点,越长大了,反倒越沉默了。”司徒清朗说道。
甜心应了一声,好奇地猜:“他是学美术的么?”
“学油画。”司徒清朗换了个姿势,让甜心枕在自己手臂上。
这答案倒是跟甜心的猜测如出一辙,她了然地点点头:“能看出来,他挺帅的,应该有很多女生喜欢他吧?”
“这就不知道了,他在我面前没怎么说过感情的事情,不过以前见他在院子里烧过情书,不知道是谁给他的。”
甜心“唔”了一声,沉默片刻,突然说:“他好像很……崇拜你?还是依赖?”
司徒清朗想了想,说道:“可能有点吧,他是我们四个人中最缺少父爱的,以前我一直管着他,没准他觉得我才更像父亲一点。”
“听上去有点变态。”甜心立刻嫌恶地撇嘴。
司徒清朗敲了敲她脑袋:“你想哪去了?我们是亲兄弟。睡了,晚安,不然明早怕你赖床。”
甜心翻了个身,猫儿似的蜷进司徒清朗怀中,两人相拥而眠,皆是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
翌日,司徒清朗早起去部队,甜心七点多才爬起来,洗了澡,扶着小腰做早餐。
七点半,司徒清朗回来了,两人早餐完毕,八点多,司徒清朗送甜心去上学。
“唉,我有点担心呐。”坐在车上甜心惴惴不安地说,“你说我到了学校会不会挨骂?会不会被校长亲自接见?”
“应该也不会严重到这种地步,顶多就是你们辅导员比较伤感而已。”司徒清朗又想起甜心那个“香港豪华两周游”的请假理由,不禁在心里好笑。
车子在安桥大学门口停下,甜心凑上去亲了亲他,解开安全带说:“晚上我自己坐公交回家,你不用来接我啦。”
“如果部队不忙的话就来接你,怎么,你有事?”司徒清朗问道。
“昨天我们系的人说马上就要元旦晚会了,我们系也有节目要演的,已经迟了两周了,我得恶补。”甜心解释。
司徒清朗对于甜心参加学校集体活动倒是没什么异议,于是理解地说:“好,那你晚上要是回家晚我就来接你,回家早的话你就自己坐车回去。”
“好,那我走啦,想你!”甜心又在清朗脸上“啵”了一口,依依不舍地同他挥别。
她忐忑不安地走进校园,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惊诧眼光和议论。
作为安桥大学史上第一个大一就结婚的女大学生,甜心成为了众人或羡慕或鄙夷的对象,有的学生觉得她是真性情,敢爱敢恨;有的则是觉得她为了嫁给红二代连脸都不要了。
“不要脸”的甜心如芒刺在背,沉默地走了一段路,突然看到从寝室里出来的眼镜妹,于是招手道:“嗨!我回来啦!”
“啊――甜心!”眼镜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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