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被带入戏中。
西红柿手捧住爆米花及可乐,看的津津有味。方贻也是,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投入、认真的观看一部影片,只因有向钱蕊在身旁,他做什么事,都会很带劲儿。
他偷偷地朝身旁看一眼,见向钱蕊盯住荧幕上的表情专注,他有一股冲动,真想把她纳入自己的怀里,让她的耳朵贴近自己的胸膛,倾听自己的心跳,让她明白,每一分第一秒,它都在为她而跳动,都是为她啊。
尽管他的内心澎湃不已,情绪激动,但身旁的她,却是毫无反应,注意力全部放在影片中,没有分出一丝一毫给他。
不得不承认,她的心里,照样没有他。
她把他当成了朋友,一个要好的朋友,她对他,只有友情,没办法给他想要的爱情,他注定是失败的一方。
但是,不管他输的如何惨败?他只要拥有一颗心,一颗爱着她的心,那就足够了。至少,它能证明自己曾经爱过、痛过、也幸福过。
趁向钱蕊不注意,他悄悄地伸出一条手臂,搭在她身后的靠背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摸着她的马尾,动作轻柔,小心谨慎,并不惊动她。
她的头发既黑又亮,手感丝滑,好似上等的绸缎般,让人爱不释手。
手指捏起她的发梢,他稍微移动一下自己的身子,低下头,嗅上去。于是,一股好闻的清香感,萦绕在他的鼻间,他感觉自己醉了。
她好香……
方贻由衷地感叹道。
一股想亲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抑不住心里的骚动,他终于忍不住转过脑袋,把嘴唇移至向钱蕊的耳根处,然后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小耳垂。
她好甜……
方贻闭上眼睛,真想就这样下去,不顾她的反抗,品尝她,哪怕是奉上自己鲜活的生命,他也甘愿。
中国有一句老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他方贻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男女之事,他何尝不想?
鬼知道,他有多么想要身旁的可人儿,他简直快要疯掉了。
“你在干嘛?”
冷冷的语调,顿时浇灭了方贻心头的欲念,他当场尴尬住。他孬种地不敢看向钱蕊,怕自己会在她脸上读到鄙视俩字。
见方贻低着头,不敢说话,更不敢看她,向我蕊觉着别扭极了。这小受,不必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吧,别人不知情,还以为是她在欺负他,搞得她像似一个多大的恶人一样。
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憋的慌,向钱蕊不再搭理方贻,她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心里永远都在想着那档子事,就连她一向看好的方贻,也不能免俗。
什么玩意儿,这是。
看完《海角七号》出了电影院,这仨人并排走在大街上,谁也不说话,各怀心事。
一路走着,气氛有些怪,还是西红柿率先打破三人之间的沉默。
“方老师离开这里,准备去哪里发展呢?”
闻言,方贻腼腆地笑了笑,“这么长时间没叫我方老师,听着怪别扭的,你还是改口叫我方贻吧。”
见方贻那幅别扭样,西红柿也跟着笑了,“我琢磨着,还是叫你小受,最顺口,是吧,蕊蕊?”
西红柿坏心地把问题丢给向钱蕊,让她跟着参与进来,别再折磨那小子了。
虽然说方贻不该对她动手动脚,但他并非出自恶意啊,试问一个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如果连那点性趣都没有的话,那他忒有点儿不正常了。
见自己被扯进话题中,向钱蕊也不好再板着一张脸,咧开嘴巴,她跟着干笑几声。
“终于笑了,这就对了嘛。”
西红柿俏皮地朝向钱蕊眨眨眼。
见此,向钱蕊作势走上前,伸手掐了西红柿一把,疼的西红嗷嗷叫。当然,她这叫声很假,因为向钱蕊根本就没使劲儿。
方贻笑着看她们俩打闹,一股暖流,顿时注入他的心里,暖了他的胃。
咕噜一阵响……
方贻尴尬地红了脸。
顿了顿,向钱蕊跟西红柿立马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
从下课到现在,他们仨人还没吃中饭呢。虽然说在电影院里吃了点爆米花,喝了点可乐,但那些垃圾食物,能顶个啥用?饥饿是在所难免的。
西红柿扬起一抹可爱的笑容,豪爽地说道:“走,咱们去吃火锅。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火锅店很有特色,咱们去尝尝。”
向钱蕊皱着眉头否定道:“你们两个都不能吃辣,还是换个别的地儿。”
闻言,方贻赶紧辩解道:“别啊,火锅分辣和不辣两种,你吃辣的,我跟西红柿吃不辣的,这不就解决了。再说,我好久没吃火锅了,很想吃呢。”
听方贻这么一说,西红柿也在旁边附合着。
见这俩人这么卖命地迁就自己,向钱蕊也不好再推托,干脆顺了他们的意思做,自己也舒坦,大家都高兴。
他们点的是一份鸳鸯锅底,一半辣,一半不辣。辣的一半,自然是向钱蕊吃,不辣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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