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就算他现在上了她,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的话一出口,向钱蕊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全身打哆嗦。
当着西红柿跟方贻的面,他丝毫不给她面子,她觉得很难堪,如果现在她手上有一把刀子,她会毫不犹豫地捅向他,并大声咒他去死。
很可惜,她手上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方贻的脸色很难看,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他很痛苦,以前那个比阿q还阿q的方贻,已经消失不见了。除了许混蛋,向钱蕊跟西红柿突然感觉到有些不适应,可想而知,没有什么比打击更让人变化之如此快。
看见方贻扭曲的三根手指头,向钱蕊不着痕迹地朝西红柿使个眼色,意思是说,赶紧带方贻去看医生,时间拖长了,会留下后遗症。
西红柿会意过来,走上前扶起蹲在地上的方贻,搀着他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方贻回过头来看一眼向钱蕊,哽咽地说道:“蕊蕊,好好照顾自己。”
别过头去,方贻走得很急。
盯着方贻消失的背影,向钱蕊敏感地发现,方贻像似跟她在道别。一股内疚感陡然升起,她对不起方贻,与此同时,她也看见了方贻的好。
如果时间能够再倒流,她一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待方贻,她会好好珍惜这份友谊。
在她的心里,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方贻当成了好朋友。
如今,这位好朋友从她的眼前走掉,她眼睁睁地看着,却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
她向钱蕊首次体验到被迫的无奈。
许彦转过她的脸,挑眉斜看她,不高兴地说道:“人都已经走远了,你还在看。怎么,你就这么舍不得?那好,我不拉着你,去追他吧。”
向钱蕊比谁都清楚,他分明是在试探她。如果她真的那样做了,就他那芝麻大的小心眼,不发狂才怪。
一个狂风暴雨的下午,她一脚踩到屎,一不小心,男,妖孽。
她不搭话,脱离他的掌控,走向床边,躺回床上,准备睡觉。
她现在的思绪乱成一团糟,想要一个人静下来理一理,从昨天到现在发生了那么多事,她一下子有些负荷不了。
许彦走过去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被子,对上她愤怒的眼神,他不以为意,出言讥讽道:“骈头走了,你就表现的这么难过,连我都不搭理了?”
见他分明在找茬,她压下心头之怒火,平静地回复,“你多心了。”
他不依不饶,大手捏住她右边脸蛋,语气阴阳怪调,“到底是我多心了,还是你心里有鬼呢?瞧你这幅贱样子,摆脸色给谁看呢?我吗?别以为让你爬上我的床,你就把自己当成千金小姐了,识相的话,就乖乖把我伺候好,等到一拍两散时,我还能给你一笔可观的劳务费,下半辈子你就不用愁了。”
向钱蕊腾地一下子从床上坐走来,一把推开他,手指着病房门口,杏眼圆睁,大声吼道: “滚……”
他不慌不忙,慢慢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他停住,漫不经心地扔下一句话,“我去看看方贻好些了没有。”
闻言,向钱蕊的面部表情,转换的很快,只见她急忙跑过来拉住他,狗腿地说道:“奴家是在跟你开玩笑,官人表介怀。来,把门关上,咱们斗地主。”
笑话,她又不是白痴,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呢。他不是去看方贻好些了没有,而是想把方贻另外几根手指头也给掰了。
这个可恶的混蛋。
见她一脸媚笑,许彦故做为难状,“这个不太好吧,相识一场,怎么说我也得过去帮个忙呀,以免别人说我小气。”
向钱蕊拦在门口挡住他的去路,勾起一只脚把房门给踢上,双手使劲把他往屋内推,嘴里喃喃,“没有的事,你想多了。谁敢说你小气,我就跟他拼了,顺便再定他一个诽谤罪。”
许彦故做很惊讶,“你真的这么想?”
知道他在装,她也装,“虽然咱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我多多少少也了解你的为人,你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可以说你比任何人都大方,心胸宽大无比。”
当然,她说的话全都打引号哦!
他用手拍拍她的脸蛋,手劲不大也不小,“我就说嘛,还是你最了解我。”
他所说的了解二字,向钱蕊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
把他推倒在床上,她也跟着爬上床,跨坐在他身上,装模作样恐吓他,“你给我乖乖躺着别动,哪也不准去,否则……”
她眯起眼睛,故做流氓,“我把你剥光了送给芙蓉姐姐当午餐。”
他撇撇嘴,“芙蓉姐姐太bh,不适合我。不过,我倒觉得方贻跟她很般配,一攻一受,天作之合。”
见他什么事都能扯到方贻身上,向钱蕊很是无语。
不想跟他吵嘴,她佯装不在意,故做轻松状,“敢情你有合适人选了?”
他垂下眼皮,应了一声。
她两眼放光,追问他,“是谁?只要你愿意说出来,我不惜一切代价给你们牵线搭桥。”
他的大手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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