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祁神医接了皇榜,替朕缓解病情,一切都慢慢来吧!”,语气里满是无奈。
“皇上……”皇后瞬间收敛,委屈道:“臣妾也是替皇上着急嘛~”,声音软软糯糯,没了刚刚的将拔弩张之势。
“替朕着急也不能失了分寸!”长孙无极推了推棋罐,一盘黑白分明的棋局顿时混为一团乱局,看了看皇后,“朕不管你今天是为了什么,总之,你今日地举止朕不希望下次再看见!”,摇了摇头,道:“你要记住后宫之中谁都可以失态,唯独你不可以!”,语气颇为严厉。
“是,臣妾知错。”皇后站起身,微弯着身子,眉眼恭顺,温柔地应着。 “祁荀,皇后妇人之见,你不要放在心上。”长孙无极转首,朝着祁荀说道。
“草民不敢,皇后也是担心皇上,情有可原。”祁荀知长孙策是在给皇后找台阶下,只得先违心地敷衍着。
“行了,朕累了,你们先下去吧!”长孙无极揉了揉印堂穴,语气里充满疲惫。
祁荀和皇后一一行礼退下。
大殿外。
“祁荀,你给本宫站住!”皇后趾高气扬地叫住祁荀,心中压抑的怒火腾腾的冒出来。
祁荀回头,见皇后眼里都快喷出火了,一时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皇后好歹在深宫之中摸爬滚打数年之久,怎的如此容易被激怒,看来是自己高看了她。
“皇后是身体不适吗?”祁荀故作疑惑的睁大了双眼,望着皇后,“看皇后脸色不太好,可是最近胸闷气喘?”
呵呵,最近没少受气吧!不胸闷气喘才怪了!皇后,你以为我祁荀比后宫妃嫔好对付吗?太自以为是,有时也是一大错!
“你少在那猫哭老鼠假慈悲!”皇后想着自己最近确实身体不适,但是祁荀这个时候提出来绝对不是想为自己治疗,狡辩道:“本宫身子好得很,用不着你这种下贱的人来过问!”
“那正好,反正我还有事没有忙完,就不打扰皇后了,草民告辞!”祁荀拱了拱手,不顾皇后发黑的脸色,转身就走。
“大胆!本宫何曾允许你退下?站住!”皇后甩着袖子朝祁荀走去,身边的丫鬟急切地追上祁荀,挡在其前面。
祁荀无奈停下,想一走了又怕皇后拿此小事做文章,说什么不恭之类的话,传到长孙无极耳朵里必然会引起他的猜疑。
“不知皇后有何吩咐?”祁荀语气淡然,神色平静。
皇后怨恨地盯着祁荀,大步走到祁荀面前,突然举起手来,朝着祁荀扇去。
“你……”皇后不可置信地看着祁荀抓住了自己举在半空中的手,气的浑身发抖。
“皇后,草民身份虽没你高贵,但也不是你能轻易动手的对象!你这一巴掌要是落在草民脸上,皇上那边你恐怕是没办法交代吧!”祁荀狠狠甩开皇后的手,依旧平淡的语气,好似断定眼前的人不敢拿自己怎样一般。
“放肆!”皇后收回手,揉着吃痛地手腕,眼神恶毒,“祁荀,你等着!总有一天,本宫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哦?草民等着便是,不过现在草民得先回太医院了,告辞!”祁荀揶揄地笑着,转身离去。
“总有一天,本宫会让你知道厉害的!”皇后不依不饶地在祁荀身后喊着,眼里满是不甘。
祁荀回到太医院收拾了一番,打算出宫与长孙策会合,毕竟外面谈事情方便很多,不用担心隔墙有耳这个大问题。
“水香阁,真是个好名字!”祁荀想起李偲传来的会合地点,不禁赞叹道。
祁荀拿着平日里出宫采药时用的腰牌,轻而易举地溜出了皇宫,走了半个时辰终于看见挂着“水香阁”牌坊的茶楼。 茶楼给人一种清新古雅之感。幽静却又不显落寞,地虽处闹市但无一点世俗之音,相反,轻扬的笛声在空气里流转,不时听见些许风雅之词,许是文人间的逗趣。
“客官,喝茶还是辩论?”店小二见祁荀走了进来,微笑着询问。
“喝茶,已经定了房间。”祁荀笑着应道。
“客官说下房间,我带你上去。”店小二见祁荀样貌不凡,身材娇小却不失英气,言语也不失礼仪,想来是个文雅之人,语气里满是欣赏。
“天字一号。”祁荀不紧不慢地说道。
“客官请。”店小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带着祁荀上楼。
水香阁的房间普通人是订不到的,天字号房间也只有皇子公主或达官贵人才能提前预定。当祁荀报出房间号,店小二不禁暗叹:这位公子真是低调,还好自己没有狗眼看人低。
“咔”门轻轻地开了。
“坐吧!”长孙策背着光坐在茶案前,眼角稍弯,唇边荡漾着一抹温暖的笑容。
祁荀被阳光晃得微眯了眯眼,看着长孙策白衣披身,发冠高束,殷切地煮着茶,心里某处涌出一股暖流。
这画面,仿佛一位英姿俊颜地丈夫煮着茶,坐在屋内,等着外出的妻子归来一般。暖的让人心醉。
祁荀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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