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还了叶钦一巴。然后呢,应该是止于此了吧。
仰望得太高太久了,脖子也是会酸的。
也就这样了吧,伤心的难过的,都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昏暗摇曳着迷离灯光的酒吧里,人声窃窃私语中,低低回荡着一首萨克斯的旋律。
“哈……”娟姐发出这声满足,将手中的酒扎朝桌面重重一放,“还是冰爽的啤酒好喝啊,这阵子相了这么多的亲,光在那里装淑女的喝茶了。都是些奇葩啊,分明自身的条件也是一般,还舔着脸的来要求女方怎么样怎么样。特么的这年头,好男人都上哪儿去了,怎么一个都碰不上。”
娟姐的一张脸,因酒精而红润。嵌在一头微卷的发中,那眼神迷离得醉人。
“姐,你说这话,我就不太赞同了。这年头,好女人也稀缺啊。再说,男人跟女人的立场向来都是敌对的。男人与女人都必须要悟透这点,并包容理解这点。若是一些男男女女总也看不透领悟不了这点,还一直鄙视轻视对方的话,就只能跟你现在这样,喝着酒的来吐槽对方的注孤生了。”
娟姐愣了一瞬,忽然抬起一掌,抽打向说话之人的后脑勺上。
“小贱,你肯定不是我亲弟,有说自己姐姐不是好女人与愚蠢的弟弟吗?”
有的,有些弟弟,他们不止会说姐姐愚蠢,甚至还会动手。
……不过应该也不算是的,因为并没有血缘的关系。
喝着西瓜汁的大男孩,一脸的埋怨,“姐,不要老是小贱小贱的喊,是方剑,方剑。”
他的嘴虽然在埋怨,但眼却是在微笑。
真羡慕啊……曾经也有个小不点,会跟在我身后的喊着姐。
那年,我们在叶家,被同一个老师授课。
他从两岁半就开始认字了,而我还一个都不认识,这仿佛成就了他得意的资本。
“姐,你怎么这么笨啊。我一遍都会写了,你三遍也不会。”
那年还小,又受过太深太重的伤。见他这样,眼泪啪嗒啪嗒的又开始往外掉落。
他大惊之下的不知如何是好,后又站起身来,将我的头给抱了个满怀,“爸爸说你在外边被人欺负狠了,有些被吓坏了。乖乖的不哭,乖乖的不哭哦,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不会有人欺负么,你都动手欺了。被谁欺负都行的,只是不能被叶家的人呵,不能……
“安姐,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嗯……,觉得你今晚特别的帅气!”我虚虚一笑的压制着胸腔剧痛,立即端起酒喝了一口的将杯子朝他碰了过去,“如果世上所有的弟弟都像你这样心疼姐姐的话,那姐姐们真是幸福坏了。”
“嘿嘿嘿……”他笑得一脸愉悦,又朝对面娟姐撇去一眼埋怨,“姐,你看看你,学学人家安姐吧。咱妈在医院生产的时候肯定是抱错了孩子,不是你就是我。安姐,才是我亲姐啊。”
这才是真正的姐弟吧,怎么都不会生对方的气。不会向姐姐挥巴掌说,恨吧,这样的狠话。
真坏啊……真坏啊……
醉眼弥蒙中,我忍不住的将头,朝身边之人的肩头靠了上去。
今晚,我可能需要一个弟弟的温暖,来抚平心中这凉意。
迷糊中,听娟姐说,“嗯,这家伙醉了,走吧。连着这三天,她是不是有点反常啊?”
然后又有谁接腔道:“是有点,先前泪意都快要憋不住了。咱们一连说笑,都没能让她恢复过来。看来事情,肯定小不了。像是只被谁给遗弃的小绵羊一样,怪让人心酸的……”
“哼,小子,你还太嫩了。她可不是小绵羊,而是荆棘,你懂荆棘吗,有着脆弱易折的梗,却浑身布满着防御的刺。这家伙啊,对人总有着理想中的期翼,却又深懂什么的拉开着距离。”
说到底,还是这人世太浑浊的负了她一腔真诚。不过,她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是了,我没事,会好起来的,这人世浑浊虽然压迫得我们寡言少语。
但如果就这样承认了败意,还真是不甘心呵。
“干……干杯……为明天燃烧的美好未来……再……喝一杯……”
“好好好,再喝再喝,走了姐……”
脚步虚浮的昏沉中,刚被谁架起。就有道不怀好意的声音,似乎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哟,兄弟,左拥右抱着两个美女,艳福实在让兄弟们看着眼馋啊。这样吧,左边这个卷发的你带走,右边的这个留下来给哥们玩玩怎么样?哥就是好这款的,揉*捏起来特别的带感……”
“恕我拒绝,这两个女人,谁也不能给你带走。我是跆拳道的有段者,你们最好不要逼我动手。因为我真的想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弄脏了我人生未来的简历。”
浓浓的醉意,因此意外,有些被惊走了。于是半眯开沉重的眼皮,朝对面望去。
昏暗摇曳的灯光下,面前站了三四个不怀善意的男人,酒吧里已经有些窃窃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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