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的是时间熟悉。”我并不把话说死。
王永一听,还有机会,整个人都放松起来。忍不住,唱起小曲,哼起了歌。
然后,我们哼着小曲,唱着歌的,就被人劫道了。
劫道的方法,简单得让人发指。一块石头砸过来,王永急刹停车。然后下车理论,然后驾驶室就换了人。王永秘书被扯出车外,然后我就被人用刀顶住了脖子。要不是王永瞬间濡湿的裤子,事情连贯得,我差点怀疑他是同谋。
车很快再次启动,冰凉的触感顶在脖子上,我条件反射的往后缩了缩脖子,却感觉脖子上的重量又加重了。
“老实点,不要想着反抗。”
“大哥,我不反抗。您能不能把刀放下来,这个路太颠簸了,我怕您还没伤我的意思,这个刀就自己顶上来了。”
“呵呵,你这小姑娘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胆子还挺不错。”说完,还真把刀收了起来。
前世今生,被绑架也是头一回。说不害怕是假的,可这又不是我哭天抢地的哀求,他们就能放了我的事。骗王永下车,又把秘书扯下去,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我。目标是我,那至少代表我短时间内还是有用的,还不会受到伤害。
脑子转得很快,但是又怎么都想不通,我是怎么会招来这样的祸事。为色?我自己都觉得这是开玩笑。为财,我最近是看着招摇了点,但我也一直明确的摆出替人打工的模样。
我小幅度的打量车上的两个男人,两个人都没有任何伪装,这让我心里异常不安。前面开车的男人,一头金毛,背心露出的胳膊地方,纹着一个“忠”字,一副老派的黑社会模样。
我右边位置上的男人,我不敢扭头去打量他。只感觉他一头飘逸的长发,时不时拂到我脸上,还带着点洗发水的香味,感觉是一个挺爱干净的人。
他的长发,又一次甩到我脸上的时候,我一下子没忍住,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涕泪横流。
长发男一下子嫌弃了,一直把在我脖子后的手都松开了。
我不好意思的问道:“大哥,我能从包了拿纸巾擤擤鼻涕吗?”
长发男挥了挥手,同意了我。然后自己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今天头发没干就出门了,忘了带皮筋。”
我擤过鼻涕,又从包里掏了一根皮筋递过去:“将就下。”
长发男接过皮筋,仔细看了一下,一下子乐了,声音变得十分友好:“真巧,我平时用的也是这种皮筋,其他的皮筋取的时候可夹头发了,不舒服。”
听出来他十分宝贝他的头发,我小心翼翼的奉承:“你的头发用的什么洗发水,好香,好蓬松。”
“哎,说到这个我就来气。阿忠竟然让我随便用旅店的洗发水,要不是我本来发质好,这得燥成什么样子。”
旅馆?说明他们也不是当地人。那是不是也说明,要绑我的人也不是柏城人。我平常都只在墨城活动,要绑我的人多半也是墨城人。可是。我又有什么值得绑的价值呢?
“要以我的脾气,我哪天趁你睡着了,一剪子给你全减掉了。”前面黄毛趁空,扭头看了长发男一眼。又眼神赤裸的上下打量我,然后笑出了声:“阿飞,你说我们是不是绑错了人?”
原来长发男叫阿飞,阿飞手不停的扒拉头发,嘴上叼着皮筋,含含糊糊的说话:“你要敢剪我头发,我就剪了你命根子。”扎好头发,阿飞发出舒服的喟叹,这才搭理黄毛阿忠的话,“不可能绑错,这辆车我们跟一路了。”
“那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刚扔下去那个女的才是,你看看她这个脸,这身材,哪里像是孟天礼的情妇。”
“怕不是吧?那人说了是穿黑色套装的。刚才扔下去那个,穿得五颜六色的,一看就不是。”
“什么?孟天礼情妇,我不是啊!”抓错了,肯定抓错了,我怎么可能是孟天礼情妇!
“你不是孟天礼情妇?”阿忠一个急刹,把车停了下来。
“我不是啊!”
阿忠阿飞二人,看我神情不似作假,也犹豫起来了。
“那今天和你一起的那个女的呢?”
怕是真绑错了,但是我还是决定试探一下:“我陪老板出来接待的客人,名字我不知道,只听到老板叫她安主管。”
“姓安?是不是叫安燕回?”一直散漫的阿飞也真着急了。
我心下一惊,要绑的还真是我。可是,我怎么成了孟天礼的情妇了?
我不敢露出情绪,只好继续装傻:“叫什么我不知道,姓安应该是没错。”
“阿飞,我就不该让你去后面绑人!除了你那一头头发,你能对其他事上点心吗?”黄毛气得狠砸了两下方向盘。
阿飞有点吓到了,小声的争辩:“可是我不会开车啊!让我们来的人,分明说了是穿黑色套装的女人。”
因为已是夏末,早晚温差大,我就在包包里塞了一件米色的小披肩,我连忙把披肩拿出来披身上。
“二位大哥,你们真可能绑错了。早上的时候我穿的是这个,刚才在车上热,才脱下来的。”
“妈的,还真是绑错了。”阿忠气愤得不行,后面有车嫌他挡了路,一直按喇叭,阿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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