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屏迷惑的眼睛,徐闽有些激动的心情平稳了下来,把韩屏往自己的身边拉了一下,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抚摸着韩屏那光洁的后背:“傻丫头,现在这个社会,诱惑太多了,许多的诱惑不是人的本质就能抵禦的,谁都不能保证一个人的身体一生就只属於自己的配偶,尤其是男人。你不知道他的身体这一生到底会给予几个人,与其让男人瞒着我们出去花天酒地,还不如这样都开心地放松一下,起码是乾净的,比让他们去找小姐带一身的髒病回来强百倍。可能我的理论吓倒你了吧,但这是无奈中的无奈,有时候,你还真的没办法把握命运。”
韩屏确实让徐闽的话给弄懵了,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话现在自己听了很受用。
於是也直起身子,刚想说什么,突然看了看后面,惊叫了一声:“徐姐,快穿衣服,他们俩来了。”
陶铭萧把车停在徐闽的旁边,看着两个女人手忙脚乱地在穿衣服,和江鹏相视而笑。
那边徐闽套上了裙子,看着两个还是湿漉漉的男人,也笑了:“我说你们两个,把湿衣服脱下来,挂在车外,就在这草原上跑两个来回,衣服不就干了吗?这样穿湿衣服会做病的,都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真是的。”
陶铭萧摇了摇头:“来不急了,江鹏饿的难受,咱快去找地方吃点东西吧。”
韩屏从另一面跳下车,跑过来,把一块巧克力塞给了江鹏:“你再坚持一下,我看了,酒店就供应早点,把衣服跑干咱就吃饭去好吗?”
江鹏顺从地点了下头,韩屏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惭愧,不由心就软了。
三六 经历
高速路上,陶铭萧开车,身边坐的还是江鹏,徐闽和韩屏的车早跑没影子了。
吃了早点,江鹏的情绪好了很多,和陶铭萧在饶有兴致地商讨着自驾车旅游的计画。
人和人的关系真的很微妙,就短短的几次接触,两个人就已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了,甚至江鹏都忘记了昨天晚上自己就睡了人家的老婆。这时候的两个人,怎么看都像多年的密友一样。
喝下一口可乐,江鹏掩饰地咳了一下,问陶铭萧:“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起来弄这个俱乐部的?”
陶铭萧边开车,边把自己在英国留学的经历以及怎么认识欧阳的简单讲给了江鹏。
江鹏听完若有所思又问道:“你说,咱这样是不是很缺德?是不是很畜生?”
陶铭萧没说话,把车慢慢靠了边,从车上下来,绕过去,打开车门对江鹏说:“来,你过去开车,我有点开不惯你的别克。”
车重新上了路,江鹏沈默了。
他以为陶铭萧生气了,就很想和他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於是就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陶铭萧,发现陶铭萧的表情很平静,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就小声的问:“你生气了?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有点重了?”
陶铭萧打开一罐啤酒,一口气灌了下去,抹了下嘴,打开窗子把啤酒罐扔了出去。
手就伸在外面没收回来,眼睛看着前方,声音低沉道:“你说的也许没错,在别人眼里我们可能就是畜生,但是,每一个人对生活的理解和生活的方式态度都是不一样的,我给你讲个我自己的故事吧,这个故事我连老婆都没有给讲过。”
陶铭萧又拿出来一听啤酒,抿了一口,眼睛依然看着前方问江鹏:“在讲这个故事以前,我问你个问题,你是多大的时候接触性的。我指的不是具体的实践,而是指性启蒙。”
江鹏想了一下:“大概十五六岁吧,初中快毕业的时候,那时候的男孩子就已经开始偷偷地看那样的刊物了。我记得我是初中毕业的时候,和同学去录像厅。那天在放一个武打片,后来就有大人在那嚷着换毛片,老闆就换了一个sān_jí片,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性。”
“哦,我可比你要早的多,我第一次的时候只有十岁。”陶铭萧的声音尽管很平静,但他一声沉重的歎息,让江鹏能感觉到他内心里常年的压抑与沉重。
江鹏眼睛看着前方,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方向盘上,耳朵听着陶铭萧讲述的故事。随着陶铭萧那低缓的声音,江鹏仿佛走进了陶铭萧那沉重的内心世界。
陶铭萧小的时候,他父母工作在一个小县城。
父母都是那个小县城的中学教师,为人严谨,比较受人尊重。但家里条件很一般,一套五十年代前苏联援建的老旧楼房,也就三十几平方米。
陶铭萧的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比他整大了八岁,由於房子太小,所以陶铭萧一直和两个姐姐住在一个房间,一个小双人床的上面给陶铭萧搭了个二层铺,陶铭萧就在这二层铺上睡到十五岁。
直到有一年父亲因为带出了三个考上北大的毕业生而名声大振,才被破格调到了现在这个城市的实验中学。学校给分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陶铭萧那时候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空间。
在那个小县城,在那个破旧的房子里,陶铭萧十岁的那一年。
一个初夏的晚上,吃多了西瓜的陶铭萧半夜起来,迷糊的他没穿拖鞋,光着脚丫就去了厕所,撒完尿出来的时候,陶铭萧听到了女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他楞了一下,仔细听,声音来自父母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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