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你老公抓你的奸啊!」陳燕也笑了。
「怕還來幹什麼!」金玲決斷地道。
「不簡單哦,是不是也寂寞難耐了?」陳燕應和著。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啦,呵呵,開開玩笑,別當真了。昨晚上忙什麼啊?呵呵,是不是勾引男人了?」金玲瞄了瞄那紙蔞,她很想拿起那些保險套來看看,別的男人的jīng_yè是什麼樣兒的。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那個男人一定很厲害吧?」金玲不無羨慕地道。
「哪個男人啊?」
「你勾引的那個男人啊!」
「你怎麼知道他很厲害?」陳燕從衛生間裡探頭看了看金玲,見她正盯著那紙蔞,不禁笑道,「你是說那些套子啊,鬼扯!」
「哦……」金玲的表情像是被抓到的小偷似的,臉刷的紅了起來,辯道,「沒……沒有的事……」
「別不好意思,我看你是春心大動,不,應該說是空虛難耐,嘿嘿……」陳燕拿著毛巾從衛生間裡出來,一邊擦著臉一邊接著道:「別不好意思,人之常情啦。那些套子不是一個男人用的啦。」
「不是一個人用的?那……」金玲也猜想到了,但她還是難以接受。
「呵呵,告訴你沒關係,是四個男人。不過他們都很厲害,這點你倒沒說錯。」陳燕很享受地道。
「是誰呀?」金玲下意識地道,大凡這種事情總想刨根問底。
「是這樣的,他們都是外地人,我只認識其中一個人姓黃的,名字就不知道了,其他三人是他老鄉,在我們邊上這個工業開發區的工地裡當民工。你可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老粗,不但人粗,那根也粗,大多是離家棄子的農民,常年沒辦法回去,除了干粗重活,就是召妓嫖娼。」
「你真行,也不怕被插壞呀?」金玲不無羨慕地道,「你是怎麼開始做這行當的呢?」
「你也認識何媚吧?聽她說經常跟你一起搓麻將的那個,你也應該聽說過她開娼寮吧。」陳燕用毛巾甩了甩頭髮,轉身走進衛生間披好毛巾。
金玲看著陳燕的大屁股搖擺著的樣子,不禁臉熱起來:「你先把衣服穿好吧,不然若又有人來找,那可不好。」
「沒關係,很久都沒人來找我了,有也是那些急色的野男人,嘻嘻。」陳燕笑嘻嘻地走出衛生間。
「那何媚我是認識,不過你又是怎麼會……」
「前年,我剛離婚的時候,也沒覺得怎麼樣。一開始都是自己涼拌的,有一段時間真的是忍不住了,說真的,那時候看到男人就希望男人來強姦我。呵呵,後來是海霞介紹我認識的,那時她約我一起去打麻將,在麻將桌上認識何媚的。
聽她說,她手下的那些小姐生意不錯,月收入近萬元呀,而且還供不應求,她還透露有些本地美女也在幹這行,當時我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幹。」
陳燕頓了頓,一屁股坐在梳妝台前,拿起護膚霜開始化妝,「其實大家都很好奇,但都不敢問,於是我就問她,那些小姐也不怕得病。何媚說,其實在我們這種地方想有病都難,你道為什麼,因為她開的這種按摩店是消費較低的,真見過世面的是不會來的,而能來的都是那些民工或打工仔什麼的,沒接觸過外界的其它因素,再說要打炮的話一般都戴套,所以根本就不怕。
跟何媚接觸了幾次,覺得她這人也挺信用的,不該說的她也不會說,那時她也瞭解我的處境,還跟我提起要不要兼職一下,一開始我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幹,後來看她說得那麼體貼,自己又覺得很空虛就答應了。
何媚的髮廊也有按摩,按摩女也會接客,所以倒不需要我去那兒坐台,都是待妓女不夠用了才會招呼住家少婦前去,只要把自己的照片留在那裡,而不用去當肉雞,任人挑選,待到嫖客選中她之後才去;何媚為了自身安全也挺照顧這些我們的,一般都是外地人來此消費時才讓她們去接,本地人都是用那些坐台的按摩女,但抽成就比那些坐台女要少些。
髮廊本身的檔次就不是很高,所以來這裡的一般都是外地的打工仔或是民工什麼的,按摩每30元/45分鐘,其中小姐和何媚各得50;打炮一般要100元,何媚得60。
這是一般的情況,但對於象金玲這樣的住家少婦,何媚要抽取70,因為是住家少婦,出來接客一般只是為了填補慾求不滿,況且自己在朋友的髮廊裡接客,總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想拿多也不行。也就是說我被男人操一次也只能拿到30元錢,但在這個城市裡,外來人口太多了,慾求不滿的人也太多了,所以一個月下來也能賺到近萬元。」
「那何媚不是賺翻了?」金玲瞪大眼睛,她怎麼也想不透被人操的收入竟然比沒被人操的少得多。
「那還用說。那麼多小姐,我所知的就有6個,每個人每天接2個男人,何媚每天的收入就有720元,還有像我這樣的,她每天的收入都有一千多元呀。剛開始,我也是太久沒有操了,每天接五六個,你說,她從我身上每天就可以賺多少錢呀!」
「三四百元!」
「就是啊,後來我也學乖了,我跟那些嫖客說以後想我了就打電話給我,漸漸地我的客人也少了,去年我就告訴何媚說不再去了,她也知道我前年一年賺了不少,也沒想到別的地方去,嘿嘿」
「那你賺了多少?」金玲好奇的問。
「一棟樓中樓。」
「那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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