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学的如何?”
“只是些小花招,上不了台面的,有用的一个都没有,惭愧,目前连一只老鼠都杀不了。”
薪初美举起自己的手,握了握拳头,又放下了,垂头丧气。
“没教你什么方法吗?捷径什么的。”
“暗暗公说方法是自己想出来的。他还说,追求捷径的人永远不会成功,必须自己一遍一遍地练习,哪怕进展很慢。否则将前功尽弃。”
“就这些大虚话?连我这个小孩子都不想听哦,没别的了?”
“我也是小孩子,我也不想听,哈哈,是啊,这老头,哎……”
随即两人忍不住地同时大笑起来,可能是被自己的笑声和笑的样子二次逗笑了,两人止不住地笑了十几分钟,终于实在是笑得肚子痛了,才忍住不再笑了。
“初美,你先逃出来,之后,之后只有再走一步看一步吧。”
方戛贺还是有点想笑,可是他是在太累,笑不出来了。定了定神,接着说:“你打算什么时候逃?”
薪初美很投入地想了一会儿,还是答不上来,只好说:“天色不早了,走,下山吧……”
方戛贺当然是个识趣的人,他赶紧站起来,并扶起薪初美,说:“有什么麻烦,随时告诉我,”
两人跺跺脚,好让自己的腿热起来,看见外面依旧下着小雨,下山的路更滑了,两人手拉着手,小心翼翼地走着。
“我其实随时可以逃了,你看我每天都出来,那是因为我释放了分身,和我一样,能够做简单的对话,但是不能有人踩我的脚,因为法术之眼在脚上。我是打算等法术学的更进一步,反正现在五叔五婶对我来说已不是问题。”
“哦,所以你每天放学来这里,分身回家,那你回家是怎么不被发现的?”
“很简单,我控制分身让他出来散步,出来一会是可以的,毕竟我的五叔还没到那个程度。”
“真聪明。”
两个月后,薪初美逃了出来。
五叔五婶一周后才发现,原因是薪初美的分身变得透明了,这让五叔和五婶大病一场,不得不到小诊所挂了两天的点滴。
正午的阳光暖的刚刚好,这是个不能辜负的好天气,在光明市龙仔银行某支行门口,人们熙熙索索地来回走着。
“初美,没问题吧?遇到麻烦千万不要勉强。这里到处都是警力。况且现在是汤国的紧急时期,他们真的会毫不留情地开枪的。”
“放心吧,戛贺,我练了一个星期了。你自己也小心点。”
薪初美往方戛贺脸上吻了一下,扭头走了。
方戛贺目送薪初美,看她推开银行,小小的身体刚一踏进银行就立刻起了变化,从脚至头,“呼啦啦”地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变成了高挑的大女人了。
这个大女人踩着亮黑色的高跟鞋,像一只骄傲的丹顶鹤,优雅从容地走了进去。
“您好,女士,请问需要办理什么服务。”
一位门口的接待赶上从她身后匆匆赶上来,但是还没来得及讲话,薪初美已经坐下了。
“您好,女士,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柜台的年轻女业务员甜甜地说。接待无奈地轻轻点了点头,退下了。这里的人看到薪初美仿佛把百分之两百的服务态度都用了出来。
“你好,我想把我账户里的钱取出。”
薪初美的声音慵懒妩媚,她递过自己身份证和储蓄卡,接着优雅地点起一支烟,翘起二郎腿,看起来完全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年轻女人。
“不介意吧?”
薪初美眼睛盯着了柜台里的小姐。
那小姐正要开口,但是犹豫了下,随后她放松了肩膀,微笑的嘴里有两颗小虎牙。
“女士,您可以例外。请问女士打算取多少?”
“真荣幸。帮我取五百万美元。谢谢。”
“好的,女士,麻烦请您跟随我到的贵宾室。”
二十分钟后,高挑的女人推门,出来的同时,从头至脚,又变了回来,薪初美蹦蹦跳跳地从银行出来。周围有不少人,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朝她看,一定是施展了什么障眼法。
“情况怎么样?”
方戛贺肯定薪初美成功了,他高兴地问道,他要确认自己的判断。
“顺利得就像瓮中捉鳖。”
说着,薪初美一把抱住方戛贺。
“了不起,初美,今晚我做饭。”
“傻子!还做饭?出去吃一顿好的。”
薪初美在方戛贺的脸上亲了两口,跳下方戛贺的怀抱,挽着他的手臂,用力地往前走。
“哈哈,好。别心急,我们骑自行车。”
方戛贺骑着自行车,薪初美坐在后座,怀里抱着一大包美钞,有说有笑有唱地朝着市中心飞驰。
往后的几个月,薪初美就是用这一招,从二十三个不法商人身上“筹集”了七千多万美元。
他先是化作他们的情人,要来信用卡或者储蓄卡以及密码,又化作他们的老婆,再到银行取出钱,最后将这些卡邮寄到警察局。
薪初美和方戛贺以兄妹俩的身份,和每月五百块钱的贿赂,在一个中年妇女那租了一间两室一厅八十平米的公寓。公寓周边环境很不错,两人每天白天一起看书,做饭,薪初美练习魔法,晚上结伴出来逛街,跑步,周末会去不同的地方旅游,每个节日都会来一次大的旅行,日子简单快乐地过着。
由于没有身份证,他们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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