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四处托关系,找人帮着林家打官司,官司赢了,林妈妈为了让肇事者伏法而没有接受庭外和解,乐怡爸爸还特意让人送了张存了五十万的卡给林家。
也就是那会,沉寂了大半年的乐怡抢过银行卡,对着她那从小到大见面次数一个手都能数得过来的爹说了一声“滚”,那次以后直到高考,乐怡他爹都没有出现过。
林沫还记得,那时候乐怡总说特别喜欢林家的氛围,每次到她家吃饭,都吃得格外多格外香,她也乐得经常带乐怡回家吃饭,一周至少有三天,乐怡都是住在她家,同她挤在一张床上……
审讯室的门打开了,铁门的响动,打断了林沫的回忆。
丁一对走出来的民警说,“去带他验伤吧。”
那民警撇了林沫和沈放一眼,转身把被打的男人从座位上拽起来,带着他往门口走。
男人骂骂咧咧,起身的时候还在叫嚷,“老子不过是偷她个钱包,她他妈都要给我毁容了,今儿这事我肯定和她没完,别跟我谈什么和解,我要告她,不告她赔个倾家荡产,我他妈妄为长乐十三少……”
长乐十三少走出门,看到丁一,先是一愣,迅速垂下头,声音也弱了几分,甚至带上了讨好的意味,“丁警官,这次真不是我惹事,我是挨揍的。”
“先验伤再说。”丁一板着脸,全然没有之前在林沫面前那副中二模样,严肃认真起来看上去竟然还蛮sir的!
有丁一坐镇,十三少很顺从地跟着民警去验伤,而林沫几经辗转也终于见到了乐怡。
乐怡大马金刀地坐在丁一的办公室里,正在喝……红糖水。
看到林沫和沈放,蹦起来指着丁一,“丁大头,你是不是有病!你把我姐们大半夜折腾来干啥!你还要问多少遍,姑奶奶我不是都说了么,那畜生就是个小偷,偷我钱包还他妈的摸了一下我的臀部,我能忍?他能活下来真应该感谢和/谐/社会救了他!”
“唉我说,我帮你们派出所抓住个小偷,合着你们连个锦旗都不给发的?”
丁一胀红了脸,也不恼,掏出一根烟递给沈放。
“谢谢。”沈放摆摆手,若有似无地撇了一眼林沫,“家教严,就不抽了。”
丁一一副了然的模样,自顾自地点燃了烟。
乐怡闻声,咋咋呼呼地拉着林沫到墙角,鬼鬼祟祟地问,“沫儿,你给我从实招来,你们俩什么情况?”
林沫:……
沈放和丁一出了门去谈案子,把空间留给林沫和乐怡。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能够证实十三少存在盗窃行为,那最坏的情况就是乐怡防卫过当。
沈放心里有了底,刚好沈家的律师也已经赶了过来,三个人找了间空房间说案子。
林沫顾不上说她和沈放的事,盯着乐怡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认她只是头发有些散,脸上和胳膊上有几块淤青,并没有别的外伤,这才放下心来,抱了抱乐怡,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哽咽说道,“你人没事就好。”
“我能有什么事儿!”乐怡比比划划,“别忘了我小时候学过女子散打!”
她越是这样轻描淡写,林沫心里越觉得心疼,“这几天你哪里都不许去,跟着我回基地住。”
“好好好,林啰嗦。”乐怡挑眉,“不过我可先声明,你们基地伙食太差,我去住你得天天给我点外卖。”
“必须必。”
*
有沈放在,一切都处理得很妥当。
酒吧门口的摄像头拍摄下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从十三少偷乐怡钱包,到乐怡机敏当场发现,两个人撕扯拉打,以及最后被路人报警,警察出警将他们带回。
这一整个过程都被拍了下来,起初酒吧老板不愿意招惹十三少这样的小地痞,谎称监控坏掉了,拒不提供监控录像。
沈家的律师特意找到酒吧老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诱之以利”,最终说服老板交出了监控视频,有了这段视频为证,乐怡的行为被确认为正当防卫,十三少偷窃也彻底被坐实,将受到法律的制裁。
其实,从表面上看,十三少虽然挂彩狼狈不堪,但是在厮打的过程中,乐怡也被他推倒撞到了电线杆,身上有不少淤青,只是她素来是个嘴硬的,并没有告诉警方她身上的伤。
折腾回基地已经是后半夜,网瘾少年们都已然睡去。
乐怡洗过澡,林沫给她上药,乐怡疼得呲牙咧嘴,还咬牙坚持不吭声。
“疼就喊出来,会好一点。”林沫轻轻在乐怡的淤青处吹着气,帮她缓解疼痛。
乐怡打趣儿,“也是你家沈学霸脾气好,那种好事被打扰了都没恼,我要是你啊,现在还上什么药,赶紧滚到对面房间里,躺平任宰!”
林沫:……
“这里是基地!”
“基地怎么了?人多更有激情!一看你就不懂男人!”乐怡打开林沫的衣柜,找了件林沫的睡衣套上去,瞥见柜子里的购物袋,“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个牌子的睡衣?”
乐怡兴冲冲地把睡衣从袋子里掏出来,裹在睡衣里的一套内衣也掉了出来,“哇,不错嘛,睡衣内衣一整套,够可以的,你现在就穿上,去你男人那边睡,我晚上正好独享你的大床。”
林沫:……
“还愣着干什么,我这一身伤,你床这么小,我一翻身碰到你,我伤到的地方会很疼的。”乐怡还故作可怜楚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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