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生的呢? 没有答案的,答案是要靠着一次又一次悲惨的经历,慢慢体会出来的。
后来的日子我过的很安心了。既然唐柏木为我做了万全的打算,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唐亦风的骚扰或多或少是件让人不愉快的事,他在那次之后一次又一次变本加厉的骚扰我。好在我有我的办法,只要他一骚扰我,我就叫唐亦邢,大声的叫,撕开喉咙的叫。一直叫到唐亦邢出现或者是唐亦风他自己识趣的走开。
唐亦邢对我和唐亦风之间的纠葛从没说什么。他没骂过唐亦风,也没职责过我。他每一次都只是面无表情的冷冷的看着我们,看到唐亦风摸着鼻子走开为止。唐亦风每次也总是用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唐亦邢,他们总是这样的互相注视着,然后,唐亦风才会慢慢的走开。之后,唐亦邢会亲自送我回房间。
唐柏木在星期三的晚上安静的离开了人世。他是在睡梦中走的,希望那时,他正梦着我母亲。
唐家包下了整个殡仪馆,又打通了三个礼堂,并成一个布置成灵堂。
唐家老太爷的葬礼当然是轰动整个上流社会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来了一大帮。
唐亦邢领着我和唐亦风招呼每个到场的宾客。
唐家一年里死了两个,多多少少是不吉利的。每个到场的宾客都措辞小心的表达他们的哀悼和劝慰。其实,我也知道,在这众多的人当中,又有几个是真心诚意的来送送这位老人的呢??大家还不是冲着唐氏来的。 虽然是如此的热闹和风光,可是,除去了钱的因素,所剩下的,又还会有什么呢??
压抑和悲伤的气氛让我感到有些透不过气来。我一个人悄悄地来到洗手间。
我用手捧着水洗了洗脸,镜子中映出我苍白的脸。
唉,待在这种阴气极重的地方,还真看不到红的脸呢。
稍微感到舒服了点后,我决定回到灵堂。毕竟,我今天的身份是唐家三小姐,lún_lǐ我是该陪着他的。而且,我也真心诚意的想陪他走这最后的一段。 走廊就像是三流的鬼片,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只有我,像个幽灵般的飘行着。
在一个拐弯处,我看到唐亦风依靠在墙边抽着烟。
我愣了愣,随后走过去。
不用理他。我想着。
他将抽到一半的烟仍下,用他那发亮的皮鞋狠狠的踩灭。然后一把将我拦腰抱住。
你要干什么??我愤怒而又不耐烦的叫起来,奋力的挣扎着。
他没说什么,用手将我捶打着他的双手抓住,将我拖进一个楼梯间。
他一把将我推进里面,然后关上门。
我背靠着墙冷冷的看着他。
你要干什么?我瞪着他。 他只是扯扯嘴唇,然后缓缓的靠近我。
我毫无征兆的睁开眼,是我熟悉的地方,我的房间。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是梦吗?那如梦似幻般的流年时光真的是一场梦吗?显然不是,全身的酸痛嚣叫着朝我张牙舞爪的宣告着昨日的种种罪恶行径。
愤怒是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的。老实来说,我还并不愤怒,至少还没揭斯底里的大哭大闹,也没寻死觅活的。那层薄薄的膜并不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致宝,身体的伤痛也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会好的。那么心灵的呢?那显然是受到重创的地方。不管怎么修饰和推委,昨天晚上的是qiáng_jiān。真是难听的名词。满是罪恶和yù_wàng。 若是换在平常的情况,我想应该是用法律手段来解决我的问题吧。我应该得到我应得的赔偿。不过,对象换成了唐家二少,事情就一点也不简单了。
你是说法律??呵呵。法律有什么用呢?法律是条文的东西,讲的是证据。我有什么证据?
你是说事实??呵呵,事实是什么?他们可以矢口否认的。
显然的,我的对手很强大。不不不,我指的不是钱和权。那已经不需要我多说明了,那都已经算不上他们的武器了。我说的是头脑。
要证明qiáng_jiān,我们也就不说qiáng_jiān吧,就说是性行为好了,反正我要再过一个月才满十六岁,就算不是qiáng_jiān,和未成年人发生性行为也是违法的。对了,我说到了证据,最好的证据就是那种男人用完后就仍掉的体液。哦,我实在是说不出那个名词,知道的应该能知道吧。 一般的程序就是为受害者进行身体检查和采样。虽然这种过程有二次qiáng_jiān的嫌疑,但它毕竟是个合法而又有效的取证程序。
只是事到如今的我,还能去过这道程序吗??
天杀的,我被洗的干干净净的了,而且还是从里到外的洗的就像刚从娘胎里出来一般。
别说是体液了,就是毛发我也拿不出来。
我沮丧的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我被两条疯狗狠狠的咬了吧。 tmd,那是lún_jiān!!我咬牙切齿的叫了起来。
我扶着腰摇摇晃晃的下了床,走进洗手间。
镜子中映出我苍白的脸。
不是说女孩在变成了女人后会有些改变的吗??骗人的吧?我怎么还是老样子呢??我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没什么变化。
今天是老爷子下葬的日子了。我是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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