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等小人回了大人。”
“如此也好。”魏隽航并没有什么意见。
他宁愿光坐着喝茶,也不想被那赵大人拉着寒喧,尽扯些有的没的,忒烦人!
“福小子,来,难得有如此空闲时候,我便教你茶艺如何?”诺大的东厅里,魏隽航饶有兴致地逗着坐得端端正正的蕴福。
蕴福有些为难地道:“国公爷,不如等回府了再教?这会儿还在刘大人府里呢,若是教到中途刘大人便来请了……”
“小小年纪倒是多顾忌。”魏隽航摇摇头,并没有勉强。
蕴福陪着他坐了片刻,又连喝了两碗茶,便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颇为不好意思地向魏隽航说了,魏隽航笑着唤人将他领下去。
“你不是魏承霖身边那个叫蕴福的小子么?怎么?想来托关系进国子监?”蕴福净过了手,正想原路折返,忽听身后有说话声,回头一看,便见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挑着眉,正望着自己。
他想了想魏隽航在马车上说的那番话,貌似真的是带自己来寻刘大人托情进国子监的,故而便很是干脆地点了点头。
少年没有想到他应得这般干脆,略怔了怔,很快便回转过来,鄙夷地道:“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国子监也是你这种身份之人能进得去的?”
“要进国子监难道不是凭才学,而是看身份的么?”蕴福奇怪地反问。
少年被他噎住了,有些气急败坏地瞪他,想要给他一个教训,可又想到他身后的魏承霖,到底不敢造次,唯有虚张声势地放下话:“你给我等着!”
“我又不认识你,做什么要等着,好奇怪的人!”蕴福嘀咕。
“小公子你真的不认识他?他可是贵妃娘娘娘家侄儿,虽然如今还只是旁枝,但听闻再过不了多久便会正式过继到忠义侯名下,承袭忠义侯的爵位了。”引路的仆人解释道。
蕴福只是‘哦’了一声,并没有放在心上。
反正他又不认识什么赵府,过继不过继的关他什么事!
回到东厅时,却没有看到魏隽航的身影,听候在厅里的侍女道国公爷被大人请了过去,那仆从忙又引着蕴福去寻。
“福小子,过来拜见刘大人!”魏隽航远远便看到他的身影,招呼道。
蕴福不敢耽搁,小跑着过去,先是唤了声‘国公爷’,而后规规矩矩地向刘祭酒行了一个大礼。
“这便是吕先生的高徒蕴福?倒是个翩翩少年郎,就是不知这学问如何?”刘祭酒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番,捊着胡须笑道。
“不是我狂妄,我家福小子的学问,瞧过的人没有不夸的!”魏隽航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国公爷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这么一个穷苦出身的孩子,便是在国公府住了几年,学了点本事,可又哪里及得上各名门世家精心教养的公子。”一旁的赵大人冷笑道。
“我家福小子,旁的不说,比你身边这小子必是要胜出大截的。”魏隽航笑眯眯地回答,存心气他。
“你……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才知晓,靠嘴巴说的谁不会。”赵大人气结。
“这是自然,必要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才行,要不然还真以为我魏某人以权压人呢!”
刘祭酒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自斟自饮,闻言这才抬眸:“这有何难,我这里刚好有两份一模一样的卷子,两位小公子若方便,但试着做做便是。”
沈昕颜也没有想到魏隽航带着蕴福前去拜访国子监祭酒,更加没有想到他们还遇上了赵府的那对父子。
自当年瑞贵妃的族人重回到了京城,元佑帝多有赏赐,那光禄寺赵大人便是瑞贵妃生父堂兄之子,也是如今赵氏一族中官位最高的。
这些年元佑帝与瑞贵妃并没有放弃寻找赵全忠的独子,只可惜一直没有确凿的下落,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瑞贵妃便觉得希望越来越渺茫。
如此一来,早就紧紧盯着赵全忠爵位的赵氏族人便蠢蠢欲动起来,数度向瑞贵妃提及过继之事,最初几年瑞贵妃还一直无视,直至今年再一次希望落空,这才松了口。
毕竟兄长这一脉不能断了。
而赵大人幼子赵谨,便是赵氏族人挑选出来的过继人选当中最出色的一位,也是最有希望被瑞贵妃选中之人。
此时的沈昕颜正与宁王妃相谈甚欢,彼此对这门亲事都是满意到了极点。宁王妃再一看女儿含羞带怯的表情,再望望对面身姿挺拔的清俊少年,心中愈发的满意了。
这门亲事得成,她也算是落下了心头大石。
永和大长公主瞧着她们的神情,又望望魏承霖和长宁郡主,男才女貌,真乃一对璧人!
长宁郡主俏脸泛红,不时偷偷望向对面的魏承霖,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扑通扑通的真跳个不停。
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要与这个人订亲了么?天知道京城里有多少姑娘暗暗恋慕着他,便是她的庶妹当中,也不乏喜欢他的人。
魏承霖目不斜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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