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要想我,不然你就等着我回去拔光肏你……”
卿卿一生气连名带姓的喊他“顾函朗……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看卿卿鼓着腮帮子数落他的模样,真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真想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
顾函朗拉着她的小手,摸向他的下腹,即使隔着两人衣物,卿卿也能感受到那如烙铁般坚硬的东西膨胀起来有多危险骇人。
他下巴抵着她的肩头声音低沉,“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怎么办?”
“不行……这是我闺房,我娘随时会进来的。”卿卿生怕他这兽性随时发作。现在全身都有他留下的吻痕,包括下面的xiǎo_xué也被他亲得肿肿的。
“知道了,你这小没良心的,别动!我就亲亲。”他反倒蹙眉不悦斥她。
顾函朗似也意识到自己先前肏她太激烈,吓到了自己的宝贝,将她两片娇嫩的唇瓣含在口中细细品尝,仿佛怎样也不腻。
不出所料,两人交换过来,卿卿眉头一皱:“好痛啊,你这么能忍!我爹下手太重了。”卿卿全身痛得火辣辣
顾函朗摸摸她的脸颊:“对于我来说还好,习惯了!只是辛苦你了!”
顾函朗送走了卿卿,微叹一口气,以后只能让自己少受伤,不然卿卿可承受不起那么严重的伤痛。这身体是他的也亦是她的。
用完晚膳后,顾函朗走入郑源的书房,见郑源在桌案上看书。
“哦!卿卿来了。”郑源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如今却落入狼口,只怪自己没保护好她。
“卿卿,爹问你,你与那姓顾的小子是不是真的已经……”
“是!”顾函朗回答的很干脆,成心想气死郑源。
“他可有半点胁迫?如若不愿意,爹就是养你一辈子在闺中也是可以的。”这是他掌中的宝就这样给一只猪拱了。
顾函朗:谁要你养,我媳妇自然我养,你这老顽固。
“我与顾郎两情相悦,望爹爹成全!”
“哎!罢了,爹希望你没选错人吧,顾函朗这小子可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的!”郑源意味深长的道。
顾函朗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潭看向郑源,不愧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十几年的老手。
“爹,女儿省的!这几日在宁王府也有所闻所见,宁王也算是个闲散王爷,与世无争。不知道爹爹是不是也跟宁王一样了?”
郑源打探着女儿感觉今日总有些不对,好似在暗示什么,“爹爹老了,过段时间就准备告老还乡了,不问世事。”
女儿尚且看得那么通透,何况自己了,只是身在泥潭中如何能走出来,独善其身。
顾函朗默默地揣测郑源的心思,不管怎样,朝廷上如何的风起云涌,他也会尽量护他们周全。
灯影摇荡,顾函朗敛神。
这几日,顾函朗都暗中据细观察郑源与什么人来往。
婢女来报朱公子要见小姐,顾函朗没多想就拒绝:“不见。”
他走到花园时,一陌生的俊俏男子拉住她的手唤了一声:“卿卿……”
听得顾函朗极为刺耳。
“卿卿为何不见我,这些日子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听你回来,我便立马赶来看你。”
“放开!”顾函朗呵斥道。
顾函朗此时虽是女儿身,一眉一眼,无损于他身上那近乎天成的凛冽威压,更无损于那惊人眼目的无上仪采。
朱政被吓到退后一步,他何时见过卿卿这个凌厉的模样。
“卿卿你怎么了?”
“没怎么,看你不顺眼而已!”顾函朗冷言冷语道。刻意的跟朱政保持距离。
“卿卿你是恼我没有找你吗?我也是没办法啊!被父亲禁足在家里,出不去,今个我也是偷偷跑出来的。”
朱政从怀里掏出一支白玉簪子:“卿卿,送你……给你陪不是了。”
顾函朗怒火攻心,现在都敢拉手了,还送玉簪子。那以前他未见过的他们两单独相处的情形又会是怎样?他非打烂她的屁股不可。那种酸得直冒泡的醋意席卷上来,天晓得他方才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压下拎住朱政揍一顿的冲动。
“我要嫁人了,是宁王府世子顾函朗,请朱公子以后莫要再来扰烦我!”顾函朗字字强硬,转身就走。
留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站在原地的朱政。
顾函朗心里嘀咕:这个脚短手短的死倭瓜想吃天鹅肉!跟我抢,也不看看对手是谁。
晚上卿卿睡得正香,感觉有人在戳她的脸:“别闹……没事别折腾我了。”突然觉得不对劲,立马弹坐起来,看见一张非常熟悉的脸——自己的脸。
卿卿被顾函朗一把抱住:“我好想你……娘子来,亲个小嘴!”看着顾函朗仗着自己的脸露出一副登徒子的贱样,就想使命的挠他。可那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脸了,又下不了手。
卿卿推开他的脸:“顾函朗,你半夜来我房间干什么?”
“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吧。”他环手抱胸。
“那个朱公子是谁?”顾函朗面无表情的问。
“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玩伴啊!”
“哦!那就是青梅竹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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