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一些事,原来这些年,执着的不只是他,还有她。
高中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爱恋被他làn_jiāo的危险本质逼得缩回保护壳里,后来与他有了交集,又被他一句话打回原形。
她恨他,厌恶他,其实也是因为爱他,又爱而不得。
要经过一个又一个的三年,她才能铸造坚硬的心墙,可当初,她卑微懦弱,而他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即。
乔漫说蒋驰是个受虐狂,其实不对,她才是受虐狂。
只要施虐者是他,她就能欣然接受。
她的嫉妒心,她的情绪波动,都是因为他。
多么可笑,到如今她才能认清自己的内心。
蒋驰见她直直盯着自己看,松开手,轻声问:“怎么啦?”
她不敢说,不敢开口,她怕被他发现她此时的情绪。
她的爱可以被他当成筹码来对付她。
“蒋驰....”她把头搁在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你觉得我好吗?”
“好”他毫不犹豫。
“哪里好?”
“哪里都好。”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老了丑了胖了,你还会觉得我好吗?”
“我喜欢的不只是你的样子你的身材”他看着她,因她的话失笑:“你这是在侮辱我...”
“难道你喜欢的是我的灵魂?”她也笑。
“都喜欢”他抚摸她的脸:“我喜欢你耍小性子,喜欢你骂我打我,喜欢你撒娇,喜欢你温柔的时候,哭的时候,我不喜欢女人抽烟,可是你抽烟的样子,我也喜欢。”
恐怕是无药可救了,很多时候他都对自己下这样的结论。
她听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过了许久,才笑问:“你怎么这么犯贱呐?”
鬼迷心窍了吧,她就是那只销魂夺魄的鬼,一颦一笑都能把他的心掏出来。
89.nèi_shè(h)
一段感情假如还没稳定下来,同居就是一个照妖镜,可这么多年,她最狼狈的一面都被他看了去,因此当他紧紧搂住她,痴缠地留她过夜时,姚希诗没有拒绝。
有一就有二,她在他家留宿的时间越来越长,算上今天,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自己家。
乔漫忍不住打电话过来调侃:“蒋驰一看就很猛,你那小身板能不能受得住哦?”
姚希诗正给西西顺毛,听到这话笑出声:“你别意淫我们。”
“你还真别说,自从你和他在一起,我老觉得你很欲,以前多清纯多高冷啊。”
有一回姚希诗正洗澡,她推门进去,见到她的背影,居然也有些心猿意马,要知道她可是钢铁直女。
“这两天我就不回去了,你不用顾忌,可以把人带回家。”姚希诗笑笑。
“你在说什么呢?”乔漫急了。
“那天晚上你叫得太大声了....”她凉凉地说。
“你这样儿的冰美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的?”乔漫转移话题:“会叫吗?”
姚希诗咬住下唇,眼神能滴出水:“做那事儿谁能不叫啊?”
蒋驰挂了电话,从书房走出,见她脸上两坨红晕,正说到:“他活很好,不劳你费心。”
见到他,她吓了一跳,刚刚和乔漫聊天的内容尺度太大,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
挂了电话,见他坐在身旁,笑着看她。
“聊完了?”他问。
她扔了电话,抱起睡得正熟的西西,回了它的窝。
回到客厅,见他开了电视,躺在沙发上喝酒,悠闲自在。
“你的事处理完了?”她问,蒋驰很忙,每天电话不断,有时候他们正在床上肉搏,一个电话进来,他也不得不分心去接。
“嗯”他拉过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酒杯压上她的唇,姚希诗被动喝下一口烈酒。
睡袍的带子被他解开,大手探入,握住一颗奶子,轻轻揉捏起来。
这样的亲密接触,已经是自然而然的事,平时二人独处,他总要这里捏捏,那里揉揉。
姚希诗靠在他怀里,睡袍已经大敞,两颗奶子被他挤在一块,握在手心里,他的吻落在肩上,亲到最后哑着声音说:“明天陪我去一个酒会。”
她原本迷迷糊糊就要睡着,听到他的话,清醒了些。
“不是太正式,下午去。”
说完,把她压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jī_bā从睡袍中露出一个头,腰臀下压,guī_tóu陷在xiǎo_xué缝间,往前一顶,进了半根。
他不喜欢戴套,只要在安全期内,他喜欢赤裸裸地来,肌肤相贴,全无隔阂,爽得不行。
而姚希诗又没有吃避孕药的习惯,虽然她也不习惯隔着一层东西,但是她更怕意外中招,所以高潮时刻还要提醒他拔出来射。
蒋驰这人下了床可以是谦谦君子,在床上就是个十足霸道的恶霸,怎么爽怎么来,发情了不看时间不看场合。
有一回他出差回来,已经是半夜1点多,姚希诗早已熟睡,被他从睡梦中叫醒,她那儿还干着,他涂了点润滑液就插进来。三更半夜,刚下飞机的男人像吃了春药般,把她按着换了好几个姿势,天亮时,他已经射了三次,而她早已被他搞得神志不清,赤裸的身子满是他留下的红痕,还有jīng_yè。
隔天早上她去上班,何晴晴见她戴着墨镜,长衣长裤,还在脖子系了个丝巾,感到纳闷,虽说已经入秋,但a市依旧高温,穿成这样不热么?殷勤地买了感冒药送去办公室,没想到会见到美艳的上司脱了外套,正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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