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博把红茶推到一边,拿起那只从壁柜上取下来的水晶瓶,精致的瓶身上刻满繁杂的花纹,打开木塞子他发现这玩意儿里面居然装的是酒!嗅了嗅从瓶口处飘出来的浓烈香气,迫不及待狠狠灌上一口。
“哦呵呵……他娘的,比王宫里那群自诩酿酒大师的家伙酿出的玩意儿可强太多了!”浓烈的酒水醇香无比,流过味蕾,其中丝丝甜味如同少女唇瓣上的柔嫩,让人流连忘返,他抓起酒瓶咕噜咕噜把整瓶灌下去,呼出一口酒气慵懒地躺在柔软的躺椅上,半眯起眼睛:“嘿,嗝儿……我说,这叫什么酒来着……”
以撒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小口,眼前这位除了血统之外哪还有一点王子的样子,笑了笑说:“冬泉火酒,用冬堡的法力熔炉流出的纯水加上最晚熟的雪芽根茎、糖、松子和南方运来的小麦用特殊的方法储藏在真银打造的酒桶中,放在卡彻雪漫龙庭的岩浆里度过三个月,就成了你喝的这瓶酒。卡彻的度假酒店里卖三千八百金币一桶,您这瓶精装版五百金币一份,所以,现在我已经成了您的债主了。”
“……猎杀之神在上,这是**裸的抢劫!”萨博醉醺醺地笑骂道。
以撒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冬堡的法力熔炉一般人可进不去,要找那群法师大爷们买魔法水最少三百金币一桶,而且不收财富神殿的金币只能拿着等值的矿物和施法材料去交换;雪芽根茎价格不高就算本公爵白送好了,糖一百二十金币一包,松子一罐五十金币;小麦在北地的价格您很清楚吧,王室的面包可都不是雪芽根茎做的,国王一家每天吃的主食在大城市的商店里能卖到三个金币一份,冬泉火酒一桶需要五十斤小麦,就这样五百金币跟我的钱包说了再见;再加上真银酒桶,呵呵,那玩意儿八千金币一只我都只算了成本不算加工费,虽然可以重复利用,但您想想这得多大的投入?我得酿出三桶才能收回成本,当然三通桶酒酿完,那些真银酒桶也差不多废了。”
萨博越听越觉得以撒公爵是个大大的好人,按他的说法这种奢侈品饮料卖个五千一桶都算少的了。但王子殿下哪里知道魔法水是以撒托后门从冬堡的一位权杖法师手里弄到的,就一块暗影水晶而已,按对方的说法接多少都没事,反正这东西在冬堡就跟自来水一样花不了多少钱;糖是以撒用提纯法从雪芽根茎里提纯的,成本低的可怜,松子最贵十五金币从商人手里收来的;小麦完全不用花钱,直接去海盗手里抢就好了;真银桶倒是真会坏,不过可以重新熔炼再做嘛,那点损耗在高额的回报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真,嗝儿……”萨博的话被一个酒嗝给打回去了,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心说这酒真不错,北地人都好酒但如此烈性的酒水还是很少见的,而且喝上去那么绵长一点也没有涩口的感觉,几秒钟时间就打起呼噜来。
以撒差点笑出声,这种王子还是第一次见,五百个金币也赖账,他是头一份,无奈地自言自语道:“我现在能想象为什么查理森国王和王后同意你出去野了,他们在你小的时候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米兰达夫人知道安罗莎回来了,急忙叫人去把她给带到祷告室,安罗莎听完萨莎的介绍,望着多年未见的外甥眼泛泪光,三人一块儿聊了起来,连晚饭都没顾上吃。随行的丹妮尔很尽职,她让厨房给她们送了食物过去,聊得晚了,米兰达夫人就把外甥给带回了自己的房间,生怕他再丢了似得,而安罗莎也在姐姐房间里呆到深夜才回去睡觉。
塔楼上最顶层里是另一幅景象,那是郇山城堡的禁区之一,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别人根本进不去。
“啪!”
细长的皮鞭抽在克莱尔身上,留下一道道皮开肉绽的伤口。那鞭子通体紫黑色,长一点五米直径大约一厘米,握柄雕刻着赤/裸的堕落天使,鞭身细长布满密密麻麻的锯齿,顶部还有三棱状尖刺。这根鞭子是黑石深渊试炼场中,传说级别夺心魔最核心的触须所制作,其特殊效果可以击中受难者身体的同时灵魂也会被灼伤,让受难者感到剧烈的痛楚。奥利维亚亲身感受过那种极致的痛苦,因为芙兰惩罚她使用的器具也是这种鞭子。
“啊哈……啊……呃啊……抱……抱歉……姐姐……姐……姐大人……”
克莱尔鼻涕和口水糊满了整张脸,小溪一样的汗水流过曼妙的身躯淌在地板上,积起一滩透明的小水洼。
“如果没有我在场,你已经死在那个猎人手里了,难道你以为迈入传奇就可以停滞前进了吗?弱就是原罪!不可饶恕!”奥利维亚此时已经褪去白天的端庄与典雅,化身为恐怖的黑色荆棘。一席连体束缚皮装,在颈部荆棘项圈中央两条细长的细铁链连接在两团柔软顶部的粉嫩之上,银色环扣刺进粉嫩中随之剧烈晃动,三条皮带从腰部分别从大腿内侧和外部圈起来,接头上四根钢钉直接插平坦的肚脐眼上,再加上浑圆笔直的双腿踩着足足有五寸的高跟皮靴,诱惑、恐惧、残虐众多元素柔和在一起,配上圣洁的面孔和那头金色长发,有一股说不出的奇特感觉。
“是……姐……姐……大人……”
皮鞭不停,克莱尔的话也是断断续续,每次快昏死过去的时候,奥利维亚抬手就是一道金色光束,用快速治疗把她从濒死的状态下拉回来,继续这个惩罚的过程,直到墙上的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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