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吐了口吐沫叫王京别瞎说,一口一个鬼啊怪啊的在这古墓里听着怪吓人的,小胖在旁边打趣到:“你他娘的当年一拳打死人的时候咋不知道敬敬鬼神,你看你勒老子脖子时用的那股蛮劲,现在我这脖子上还有俩红印儿,如今到畏畏缩缩起来了,哈哈!”
柱子知道小胖在挤兑他便不再接话,王京站起身拍了拍手,指着这墓道的深处说道:“这墓道总长应是二十六千米零二十六米,这是黄道与天赤道的角度,以这墓道的长度我们此时应该已经在地下了,我不知道工厂的盗洞是从这墓道中间哪里打通的,不管怎样今天我们是走不完这斗了,咱们暂且休息,五个小时后再出发。”
为了节省光源我们点起了一小堆篝火,我和一郎小凌三人围坐一圈分起了她那点可怜的食物,我越吃越窝火,站起身想向黄老五要回些食物,却不想一下子和小胖撞了个满怀,我这才想起他的食物也被黄老五收了,小胖对我尴尬的笑了笑,看见他傻笑我也没啥吵架的心思了,叫一郎站好第一岗便躺下身来睡起了闷觉。一郎更是有些看不起小胖,把手中的半块饼丢给小凌便气呼呼的背过了身去,还好小凌放的开叫小胖坐好,仔细划分食物之后掰了块饼递给小胖,听着身后小胖狼吞虎咽的咀嚼声我暗暗的叹了口气,他可能也是有自己的苦衷,想着在铁六家小胖对我说的那些话,我从心里觉得这家伙其实很有自己的想法,而有想法的人必定也会有自己的底线,只是可能我们的关系还不在他的底线之内罢了。
这一觉睡得相当安稳,一郎怕我休息不好一直没有叫我,还好我觉轻先醒了才叫他也休息一会,而黄老五那边也刚好轮到王京值夜岗,我和他不对付,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相视坐了一个多小时,王京往篝火里填了些燃料,终于先开了口:“小四,这明朝鬼妃之墓,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地讯号,说明这小子也不是万能的,也有有求于我的时候,我冷笑了两声:“自古合作者多是坦诚相见,你我如今闹到这个份儿上说好听点是利益上下级关系,说不好听点我可能就是你的俘虏,你若现在问我意见貌似有点不合适吧?”
王京不再说话,他摆弄了几下手中的寻龙尺,那玩意儿自打进这古墓他便行不离身,我觉得这可能对他来说挺重要;王京深深的叹了口气,抬起头说道:“我们在找一面石镜。”
说起石镜我倒有些印象,便试探性的询问道:“你说的,莫非就是钱文冒死打磨的那面乌石镜不成?”
“你说对了一半。”王京撩了撩篝火,火堆中的火星纷飞四起:“其实,打磨那面石镜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他就是古翠山。”
我怀疑我听错了什么,这和小凌讲的那个版本有些跑偏的过大,不过野史就是野史,我问王京为何这般肯定,王京指了指他的身后:
“我一路走来观摩了这些壁画很久,这些壁画虽精美非凡但也透露着玄机,前面的故事分毫不差,只是钱文磨石那一幅有些蹊跷,若是平常看并没什么,可若是用手电强光照射,那幅壁画的意思却刚好相反。”王京意味深长的向我们来时的黝黑墓道望了望:“你可能走得匆忙并没有发觉,传说那钱文和古妃年纪相仿,算下来可能只有二十来岁甚至还不到二十,可强光照射下那个那钱文下颚处竟微微有些许胡须,这是说不通的。”
说实话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甚至连之前的壁画我都没放在心上,但此时也只好装出有细心看过的样子:“哦?这些我倒没注意,看来有问题的壁画可能不止这一幅。”
“的确,我推断这些叙事壁画上应该都有些猫腻,可惜黄总一直在催促,我并没有什么时间去一一揣摩,我想和你分享一下经验,你若发现了一二我们也好交换一下意见,你放心,这是公平交易。”王京重新盘坐了下来望了望我。
我思考了一下,这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我根本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索性便把我和一郎所发现的壁画问题也和王京说了,王京听我说完脸色一沉,他站起身来在那鬼妃出行图前细细的观察着,可能也觉得有些异样,但也无法理解这些壁画的玄机,他又重新坐回了原处,望着那跳跃着的篝火叹道:“我并不专攻此道,若是柳坤在此,我想他肯定是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在我的印象里坤爷无非就是每天晒晒太阳溜溜鸟,不知他何德何能竟会让这么多人惦记着,我心中暗想若是有命回去一定要找到他老人家好好唠上一唠;王京可能也有些倦了便侧身躺了下来,我因为睡得足并不觉得乏,可眼睛却也不自觉的上下打颤,幸好小胖鼾声如雷,好几次几个响鼾震的我一激灵,我真想把一郎的臭袜子塞到他嘴里。我呆呆的望着泛着绿光的篝火,心里却不由得一颤一颤的,我以为是因为我着了凉所以打起了哆嗦,可这颤动却慢慢的开始加剧,我觉得不大对劲,把头贴近地面细听,只听得一阵阵的稀疏的声音,并不能分辨到底是什么声音,我偷偷的掐了小胖一把,小胖嘀嘀咕咕骂了几句翻了个身接着睡,四周瞬间安静了许多,我再次去听地面,这次听得真切,那分明是一阵稀疏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有人发现了我们盗墓举报了我们,外面有人来逮我们了,这可是大事儿,搞不好被扣顶帽子那可真够我下半辈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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