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都心疼。秋花那小脸就更不用说了,眉头皱起来,小嘴鳖拉着,眼泪扑簌扑
簌地,我想哄哄她,她却转身走了。可这一次就不一样,我一捣进去,她 呀
地叫了一声,两眼泛白,瘫了过去。
我知道秋花有这么个毛病,她行房的时候总是浑身瘫软着,开始的时候,我
还有点怕,怕被我干过去,就用手摸摸她的鼻息,看看她醒过来再干,时间长了
才知道,我闺女那是被操得舒服的背了过去。后来,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一边插
进她里面猛顶,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小痘痘挫,她受不了,才又一翻白眼,喘一
口气, 老天! 跟着大口喘着气, 爹――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弄
死我算了。 我就说, 弄死你?弄死你,爹以后弄谁?爹――爹―― 她叫
了两声,口吐白沫,下身白浆子汩汩冒出。
你们说,我女儿要是不愿意,要是不舒服?哪来这么多白浆子?他顿了一顿,
看了看众人,她肯定是泄身了,后来我听人说,女人那样就是cháo_chuī。只有高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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