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今天醒了!说了什么吗?”
“没有,他好像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样啊,我进去看看他。”
“张力,你为什么对这个人这么热心啊!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臭婆娘,不该问的就别问。”
听着门外细语交谈,但听脚步越来越近,那声音就像走音的琴弦般刺耳。
与门外交谈的态度大转弯。想必来人还以为秦锋没听见吧。
来人友善,不,甚至有些谄媚将一盘食物端在了身前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婆娘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名字也忘记了?”
秦锋点头:“是的。”也是觉得有些饿了,从盛来的盘子中取出一个黑色的长条。虽然视觉完全无法辨识,却但下意识地知道这是一块肉干。
放入口中一嚼,差点没有将之吐出来。“咳咳。”这味道令人作呕,就在在嚼煤炭一般。即便是猪食也不至于如此,秦锋当然知道这并非是这肉干的问题,而是自己的感官出现了问题,急忙向来人解释。
来人顿时一拍脑袋:“哎,是我疏忽了。你刚醒来,应该喝一些粥比较好。我这就叫我婆娘去准备。”
秦锋连忙阻止:“不必了,就这个就合适了。况且我也不觉得饿。”
“哦,对了。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张力。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尽管告诉我们。”说罢,张力没有再客套便离开了房间。
……
二月之后。
秦锋已经是能下床走动有一段时间了。只是在这村落之中,依然是感到压抑。尤其是顽皮打闹的孩童,犹若梦魇乱舞。不由升起了远离人迹的念头。
咕噜。
又饿了,不,是一直都在饿着。胃突然再抽搐,秦锋甚至为之疼地弯腰。
身体渴望着营养补充,但自己却根本难以进食。拿怕忍受着感知错位的灼热口感吞下,也会作呕吐出,真是让人痛苦。
但听让人难以忍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啊,小兄弟,你怎么?”说话间还有一只手掌拍在了自己肩膀。
啪。
恶心!
条件反射的秦锋霎时便将肩上的手扇开,厌恶的神色就像是在驱赶落在了肩上的蠕虫。
来人的面色霎时十分尴尬。
这人倒是认识,乃是张家村的猎人队长——张庚行。一位大字不识,却十分义气的汉子,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听张力那家伙说,自己当时一直高烧不退,是他拿来了仙人传下还唯一剩下的一份“仙药”给自己服上,这才保住了性命。
自知有些过激了,秦锋强忍着厌恶看着这比妖鬼还丑陋的脸应了一声:“嗯。”
不过张庚行倒是神经粗大并没有在意,“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秦锋摇头:“抱歉,到现在我也没有想起来。”
“啊,那我怎么该怎么称呼你呢。”张庚行挠着头,似乎在费力思索着:“对了,就叫你狗剩吧。名贱好养活,你大病初愈就拿这名字讨个彩头。”
未作它想,秦锋霎时双目怒瞪。
张庚行被吓得连连后退数步,脑中一片空白:“你,你不喜欢那就算了。”等回过神来,秦锋什么时候离去的都不知道。
那骇人的眼神犹若凶兽睥睨,张庚行不禁心有余悸喃喃自语:“这还是人的眼神吗?”
……
秦锋已经是直径向村落的一处哨岗走去。此刻天色黄昏,正是换岗的时候到了。仰头望向天际犹若末日压顶的萦绕黑烟,不由再叹息一声。
能够提前换岗,箭塔上的弓手自然十分高兴。“哎,来得这么早?谢了啊,那我就先回去了。”将装备交给秦锋,十分高兴的便向家跑去。
秦锋在身后自顾自补充一句:“没关系。”如果不是怕显得太过乖戾,秦锋甚至愿意整日独自一人在这里呆着。
这个差事,是出于感激之情秦锋接下的。本来是打算加入猎人小队的,不过队长坚持秦锋大病初愈,这才作罢的。
不过这份工作倒也并不危险。这张姓村落,乃是一修真家族的眷族,自有仙人庇护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强匪来袭。况且这四周坐落的村落,亦是属于其他修真势力的眷族,百余年来一直都是相安无事。
只是最近一年,村落中的小型家禽不时莫名失踪。本来最初还以为是监守自盗,终于是有目击者说是被一个怪物掳走,若要问这怪物长的什么模样,却全都是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
即使通知了仙人,也一无所获。终于,直至三月前一个婴儿失踪了。虽然不知是不是这怪物所为,村长还是下令加强了戒备。
望着一座座间隔几近一里的箭塔,秦锋不由感到好笑:“就这种程度的戒备,真能抓到才有鬼了。”即使是有火源照明,这入夜了可视范围恐怕也不会超过二百米吧。
当然,对于秦锋来说夜晚与白昼没什么区别。全都是梦魇一般的黑烟在笼罩。
拨弄着手中的弓箭,“如果真有那怪物的话,最好让我遇上!”秦锋狞笑着,被这梦魇的世界压抑,秦锋心中有一种想要毁灭万物,或者被毁灭的**。
不过可惜,几乎半个月过去自己都没有遇见那传说中的怪物。毕竟三人成虎,尤其是闭塞的村落,最爱传出些什么奇闻怪谈。但当真去深究,往往得到结果总是让人啼笑皆非。
五个时辰过去。
秦锋就在箭塔上静站着,借着不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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