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尘像是无赖上了,抱着她不松手,因为力量悬殊,他还能腾出一只手在她腰上若有似无的画着圈,弄的林浔浑身发麻。
凌尘微侧着脸,林浔没办法,踮起脚尖打算在他脸颊上亲一下,但距离一厘米的时候,她发现凌尘的侧脸就是个陷阱。
她刚要停下,凌尘就偏过头,直直回吻了回来。
并且毫无顾忌的加深这个吻。
他轻轻松松撬开她的牙关,温热湿软舌头像是欲拒还迎,林浔不会,但就是这样,让凌尘觉得那像是一处无人踏足的宝地,藏着他心爱的灵魂,他能探索的更多。
一分钟后,林浔大喘着气推开凌尘,她简直要窒息了。
凌尘抱着她笑,头贴在她脸侧,说:“要是昨天晚上这样吻了你,估计你今天早上就起不来床了。”
半晌,林浔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她脸红的不知所措,索性扭过头去。
凌尘看着一早上的闹剧,真有点舍不得,但不能再留了。
手机被他调成振动放在裤兜里,这会儿已经震的他腿麻了。
凌尘走后,林浔独自坐在床上。
她想,一切都已经有结果了。
***
林浔为了金马奖的申报去了台湾。影片的后期制作已经全部完成了,她这次是直接带着成片去的。
在虹桥机场的时候,她意外的接到了聂平阳的电话。
聂平阳并不是个太钟情的主。死皮赖脸的劲儿可比不上凌尘。上次他喝醉出现她家门口,之后好一段时间没再联系她,后来给她打过几次电话,林浔也因为忙没有接上,他送到剧组的花之类的,林浔连快递电话都没接。
聂平阳虽说是个纨绔子弟,但赚钱的本事并不比他老爸差,尤其是投资方面,很有得天独厚的天赋。所以他有时候忙起来几天不见人影也正常。
正是因为他忙起来天地无扰,林浔差点忘了自己身后还有一个跟屁虫。
林浔接了电话,语气平淡:“喂?”
聂平阳静了一会儿,问:“你在哪?乱糟糟的。”
“机场,有事吗?”
那边低笑了几声:“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儿?回北京?”
林浔并不想跟聂平阳打照面,于是实话实说:“去台湾,工作上有点儿事儿。”
“巧了,我也在台湾。”
“…………”
“是准备今年的金马奖吧?”
“是。”
聂平阳安静了片刻,问:“你觉得凌尘的胜算有多大?”
林浔微顿:“你什么意思?”
“你的剧组唯一能拼金马奖的就是凌尘,我想知道你对他的看好度。”
机场响起了广播,林浔拿了包开始往检票口走。
“那是评委的事,我不知道。”
她从心底里拒绝与聂平阳交流一切内心想法,尤其是关乎凌尘的。
林浔把票递给检票员,对电话说:“我要走了,挂了。”
“到了我接你。”
“不用。”
电话挂了,被拿去检查。
林浔到候机厅的时候,手机上有两个未接电话。
一个凌尘的,一个聂平阳的。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并列在一起的名字,靠在椅子上笑了。
候机厅两面玻璃墙,天气甚好,把整个大厅照的暖烘烘的。林浔头靠在椅子上,眼睛眯着看外面恍惚的太阳。
好一会儿,她重新打开手机。
那两个名字像是被定格了一样,林浔的手指上下摩擦在名字上方,突然有些感慨。
她二十几年的感情,都在这儿了。
有人终会过去,有人也一直没走。
如果以前是摸着石头过河,漫无目的的往前走。被谁吸引了,吸引了谁都可以不负责的一笑而过,那现在,她已经不得不做出个选择了。
林浔回了凌尘一条信息。
“要登机了,到了联系你。”
她发完信息,关了手机。
心底突然一阵轻松。
飞机两个小时后到达,下午三点。
林浔提早定了宾馆,在台湾差不多待两天,机场人声鼎沸,到处都是接人的,有招手的有举牌子的。每次林浔下机场都格外喜欢看他们,那种发自肺腑的期待和欣喜,很能感染人。
电话几乎是踩着点来的,林浔刚出大厅,凌尘的电话就来了。
林浔原本听着歌,索性直接带着耳机接了电话。
“到了?”
林浔心情格外好:“没到你怎么打得通我电话?”
凌尘低笑了几声,问:“在机场呆着,我让人去接你。”
“不用了,我打的直接去宾馆了。”
“天高皇帝远的,我不找人保护你,就你这姿色跟智商,不分分钟被人拐了?”
“你是找人保护我还是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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