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就在我妈去给杜叔叔打电话的时候,我立即冲进厨房,抱起一大瓶果汁咕噜咕噜往肚子里灌。这时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里头的声音邪恶而又冰冷:“我的乐遥,你怎么没来参加未来的葬礼?我还以为可以看见你。”
是穆覃。我倒吸一口凉气,压下嗓音:“你答应过我不会再打扰我。”
“有个消息想告诉你,否则我觉得自己太不仗义,”他笑了笑,似乎想要等着我的回应,但见我保持沉默,他只好自嘲一笑,“我看到夏卿和钟越一起进了酒吧,他好像喝了不少酒。”
我握紧了电话,冷笑:“你没必要再挑拨我们,你有本事就去光明正大地和他竞争。”
“竞争?”他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真可爱,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赢了吗?jll撑不了多久的,一线品牌已经全部被我们拿下了,谁还愿意往一个黑洞里砸钱?”
“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几乎咬牙切齿,“像你这样的浑蛋,一定会恶有恶报!”
挂了电话,我还是没出息地赶到了穆覃口中的酒吧门口,我不敢进去,怕被钟越看到,更怕自己看到他和夏卿。门口来回踱步,正在天人交战中,他们却正好出来了。钟越的确喝醉,夏卿艰难地攀着他,脚步趔趄,头发都散乱在额前。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夏卿抬起头:“乐遥?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她来不及追究,只喘着气寻求帮助,“你快扶住阿越,他真是不要命了,这都喝了多少酒了,”她看着钟越站稳才松手,脸上全是焦急之色,“我现在去取车,你们在这等我,你看好他啊。”
她的脚步匆匆,身影很快融进夜色。
她在着急,在关心,在担忧,我想我明白她的那份心情,因为爱着一个人才会这样患得患失。
钟越埋在我的肩头,浑浊而粗重的呼吸,酒气扑鼻,我歪过脑袋,将脸颊贴住他的额头,细声细语地问:“夏卿是不是很优秀啊?”
他闷声闷气地点了点头,然后不满足地搂紧我。我心脏发酸,却还是瞪大眼睛看着酒吧门口的霓虹:“她是不是很喜欢你?”这次他没动静,只有呼吸的声音,我突然轻笑一声:“她有没有趁着你喝醉偷亲你啊?你老实交代哦!”
“乐遥……唔……”他咕哝两句,又埋了埋脑袋,“乐……遥……”
我偏过头,却只看到他额前乱糟糟的头发。酒吧里的音乐很吵,我却突然笑出声音来。就算黑暗再黑,你也是那颗熠熠发亮的星星。
【06】
穆覃等在的门口,玛莎拉蒂嚣张地大敞着门:“上来。”
我目不斜视地朝着大楼里走,穆覃按了按车喇叭,随后又跟上一步:“昨晚钟越为什么喝多,你难道不想知道吗?”
我迟疑地停下脚步,他得意地扬起嘴角:“有人托我告诉你一些事情,如果你想帮钟越的话,不妨上车。”
“谁?”我蹙眉,“谁托你来找我?”
他手搭在车门上,闻言似乎犹豫了一会,但很快就干脆地回答我:“好吧,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夏卿,是夏卿让我带话给你。”
夏卿?夏卿和他不也是竞争敌手?我承认我被牵住了鼻子,但他故弄玄虚的背后,的确有我想要知道的真相。我上了他的车,直视前方命令:“开远点,公司附近狗仔多。”他不以为意地耸肩,扭头嘲笑我:“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啊。”
车子停在城郊外的河岸大堤,他伸了伸懒腰看着窗外的蓝天:“工作那么忙,好久没有郊游了,天气不错,你觉得呢?”
“夏卿要你跟我说什么?和钟越有关?”我尾随下车,开门见山。
他回过头,无奈地看着我:“小姑娘真心急,”见我面无表情,他席地坐下来,拍了拍身边的草皮,“你的水母瓶设计方案,为什么我会拿到手?你就没有好奇过?”
我从善如流地走过去,却只是站在他的身后:“为什么?”
“因为夏卿,”他不介意我的冷淡,远眺着堤坝下缓缓流动的护城河水,“钟越一直相信夏卿,其实夏卿和我才是真正的合作关系,我们各有目标,她只是曲线救国。”
我背脊僵直,声音仿佛不是我的:“她想要什么?”
穆覃没有即刻回答我,只是沉思良久,这才站起身朝我走来:“乐遥,你怎么那么笨?夏卿想要什么,你不会没有发觉。”
“她到底想要什么……”我的底气渐失,整个人都快要站不住。
“钟越。”面前的恶魔冲我露出笑容,我脑中一昏,只觉阳光太刺眼。穆覃扶住我的双肩,声音温柔许多,“其实能帮钟越的只有夏卿,你只知道她做香水,其实她的祖母是的董事。”
就算我再孤陋寡闻,我也听说过这个全球连锁的超级百货公司,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个德国的品牌,董事竟是一个中国人。所以夏卿的香水公司,其实也不过只是其中的一个附属子公司吧。
“虽然她年纪大了,但她最疼夏卿,所以能不能帮到钟越,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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