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吗?!”
神秘的法师缓缓沿着悬梯走了下来,其身上披着厚重黑袍、头上戴着的兜帽下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只能从其的声音知道这是一个有着浑厚声线的男子。//最快更新//
虽然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能够清晰地回荡在站在下方仰视其的两人的耳中。
将目光投注在他的身上之时,甚至会产生轻微的眩晕感,因为你根本没有办法通过视觉来确定其的真正方位,就连其的身影似乎也无时无刻不再变化,这一切都导致越是敏锐的视力就越是无法正常运转。
当听到其话语中极为明确的责备之时,就连之前大杀特杀所向披靡的费洛埃先生也脸色一白,也就更不用说根本实力几乎如同蝼蚁一般的伊安了。
好在对方似乎有意识的控制了自己力量的辐射,这使得反而是最为弱小的伊安最快从那恐怖的威慑之下反应了过来。
虽然费洛埃先生并没有回答,但是从他此刻安静的站立在那里并无异动的姿态来看,他明显不准备对面前这位神秘的法师动手。
“塔主大人!”
一个身披紫色长袍的内环法师解除了身上原本罩着的紫色光罩,语气悲愤地向着那位神秘的法师喊道。
可以预见其想要说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他的话语却在对方一个动作之下全然没有了声音。
“不用多说,尼蒙导师,我的学生,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清楚了,虽然很高兴见到身为一名内环法师你依旧完好无损,至于那些外环法师和奥法护卫死了也就死了。”
冷漠无情的话语就仿佛呼啸的北风一般从在场的众人心底吹拂而过,即使是视人命如草莽费洛埃先生、抑或是早就对生命的价值失去概念的尼蒙法师,也都不由得因此而感到莫名的战栗。
或许正是因为在这位神秘的法师塔之主的面前他们就如同那些普通人一般几无抵抗的能力,因此就会在这种力量面前心生畏惧并因此而失去了以往的坚定意志。
“回去吧,找人修理一下那些破损的地方,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您的吩咐就是我们的使命。”
看着那个披着长袍的内环法师离开后,原本一直沉默的费洛埃先生一改原本之前严肃僵硬,竟然让在一旁看着的伊安觉得自己的父亲看起来似乎像是正在谄笑。
“你一定要凭借这种手段来逼我出来吗?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不仅仅十分危险,还会让你背负起一笔足以让你那微薄的财产全部清空的债务。”
虽然貌似语气严厉,但是从他的言谈之中却让人能够感到几分之前所缺乏的人情味。
并且从此刻的话语来看,伊安相信这个神秘的法师于自己的父亲应该是熟识。
“但是,我此刻却又不得不找您的理由。”
费洛埃先生收起了脸上略有几分讨好的笑容,与此同时也变得严肃起来。
“嗯……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会让你不惜代价,也要惊扰我这个早就已经不理世事的老人?”
这个大约一米七五左右高的神秘男子就走到了两人的面前,其身上的黑袍之上没有任何的纹饰和图案,甚至连一丝的奥法之力也感觉不到,就仿佛那只不过是一件最为普通的袍子而已。
但是,见过之前将费洛埃先生这样的一个冠军骑士,竟然会被融入这件袍子中的一团阴影束缚住行动半分多钟的两人,自然不会认为这只是一件普通的长袍。
那件袍子甚至根本就是不是由物质构成的,那只是一团被对方强大到匪夷所思境界的精神力所物质化的阴影而已,而这团如同长袍一般的固化阴影拥有超越了一切凡物的伟力,最起码费洛埃先生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办法伤到这个男子的一根毫毛。
“教父,我需要您的帮助!”
躬身行礼之后,费洛埃先生接过对方伸出的右手,并亲吻着其伸出的那只带着黑色手套的右手食指之上的生锈铁戒。
一开始伊安还没有认出这个人来,但是当看到那让他印象深刻的布满了锈蚀的铁戒之时,却让他一瞬间就回忆起此人正是当初他变成乌鸦后所见到的那个神秘法师——如此强大的法师竟然戴着这么一枚卖相糟糕之极的戒指,这一点不得不说极其显眼。
“嗯,你想起我了,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一晃之间这么多年过去了,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话说一开始还真没有认出你来。”
在接受了费洛埃先生的问候之后,这个神秘法师却并没有理会他,反而将目光投向了站在后方的伊安身上,这让男孩儿顿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虽然这个法师貌似竟然能够感知到他人只存于心中的想法貌似非常的不可思议,但是早就对这些事情见惯不怪的男孩儿,可不会为此而大惊小怪。
——要知道就连他都能够隐约感知到一些和他同龄的普通小孩的想法,他不认为对方读取自己的思维,比直接看一本写满文字的书本更为困难。
“您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应该还是在他一岁生日的时候吧?也难怪您认不出他来了。”
似乎知道自己之前做的有点过火,费洛埃先生颇有几分讨好的搭话道,这让从未见过自己父亲这一面的男孩儿不由得感到颇有些惊奇。
“那么你呢?这五年来你又去了哪里?为什么知道今日才想起我这个老头子来。”
冷冷的瞪了站在旁边的费洛埃先生后,老法师转身走出几步后,向后一坐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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